来的人是萧振的大儿子,好言好语劝了顾行则,又让人拉开张二。
冰太久是会冻伤的,那可就不简单了。
听他嘴皮子都要说破了,顾行则才面不改色地松开,让服务员拿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
张二倒在桌上,手还是被人从冰桶里抽出来的,糊满了冰住的血,看起来有点吓人。
顾行则又按住了云姝的脑袋,还把大衣再裹了裹,立起领子,不让她看见那血糊糊的场面。
但云姝有点好奇,探头想看看。
她在那触感非常好的胸膛前戳了戳,往上冒出头来,刚要转过去看见那桶血水时,眼睛却又被捂住了。
“别看,脏。”他一边理着她脸颊边凌乱的头发,一边低声说。
他弄出来的血腥场面,他还知道脏。
江休很佩服这种陷入爱河的男人睁眼说瞎话的技能。
张二还在发抖,萧家的医生赶紧把他带了出去,江休装模作样地跟出去两步。
“好好治疗啊,顺便把眼睛也治治,看是不是有神经压迫到脑子了,所以才会让你这么不长眼。”
其他人都没敢帮忙说句话,张二捂着伤口,浑身冷汗地穿过厅内,撞上混在人群里的祁舟。
他们关系还可以,偶尔也一起混酒吧,祁舟和顾行则周京墨那群人比起来,算是好说话的。
张二希冀的眼神看向他。
祁舟一口喝了酒杯里的酒,拍了拍他肩膀,一下比一下重。
“你说你,没别的本事,找死倒是找得很精准,找到她头上去了。等着吧,这事儿还没完。”
外面还有个人正愁着没处发泄呢。
张二只好灰败着脸走出去。
当事人走了,顾行则又低着头和怀里的女孩儿说话,除了那桶冰血水还在,从其他地方看不出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大家又慢慢欢恢复交谈,交谈内容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江休趁机攀上祁舟肩膀,哥俩好似的亲亲热热和他说话:“你看看,这事儿之后,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那是顾行则的人,不能轻易得罪了。谁还记得周京墨啥事儿啊?”
祁舟拐他一肘,眼睛斜他:“你跟周京墨说去啊。”
“那人不经逗,还是经过你的嘴润色一下说给他听比较好。”
祁舟:“……有屁快放。”
“哎呀整得跟有秘密一样,其实我就是突然有感而发。这做人吧,可以低调,做事就得高调。
拍了价值连城的宝贝藏起来,结果就是随便一个不认识的人都能对她动手,这哪儿叫保护啊?保护就得像刚才那样,带在身边,用一件事警告所有人,那女人,不能碰。”
虽然很有道理,但是祁舟还是打击为主,嘲笑他一声:“理论你都记了三个本子了吧?但凡实践一下呢?你哥流连花丛,你流连黄土高坡啊?”
江休:“……”
玛德,人身攻击!
人群避开的地方,顾行则还在给云姝整理头发
“不是说了别出来?”他声音淡淡。
云姝的手捏着他的衬衫领口,对他这副冷淡样子不以为意:“我晕船,一个人待着更难受。而且万一有人闯进来把我抓走了呢?”
“…抓回去当祖宗供着吗?”
能随便有人闯进客房里,萧振也别干了,收拾收拾把游轮卖了回款比较好。
她也就说说而已,对他回答什么并不在意。
说了两句话,她拍拍他胸肌。
“可以放我下去了吗?我自己坐着。”
在大庭广众下坐大腿,就算别人都刻意转过头,她也觉得肯定有人正盯着他们看。
那种隐晦打量的目光,仿佛他们某个地方相连着。
“不是晕船?就这么坐着。”
顾行则不松手,让人把那桶染了血的冰拿开,换上另一桶,再喷上一点空气清新剂。
江休不知道从哪儿窜回来,在他们面前放下一杯酒。
“云姝,祁舟请你喝的。特调鸡尾酒,度数很低,跟气泡水一样。”
云姝看过去,人群里的祁舟冲着她举了下酒杯。
顾行则对那一拨人都没好情绪,垂眼扫过那杯酒,冷淡说:“她晕……”
“没事。”她探出一只手,把酒杯拿起来,对着祁舟也举一举,然后喝了口。
酒里有冰块,液体是很梦幻的浅紫色,喝进去只觉得冰和甜,酒味倒是不浓。
她又喝了口。
顾行则皱眉:“不是晕?”
“喝了感觉被冰醒了。”之前略微晕眩的感觉都消失不见。
江休:“你晕船啊?那正好,喝杯酒回去睡到天亮,晕不晕的就都没感觉了。”
云姝觉得他的提议不错,再喝一口。
还要再喝,顾行则把她手挡了下来。
“第一次喝酒,别贪杯。”
江休有点惊讶:“第一次喝酒?我看你隔空举杯的姿势还挺熟练啊。”
云姝脱口而出:“以前喝过。我记得跟你说过这个,我家……”
顾行则脸上覆了层霜:“你跟谁说过?”
她顿时愣住。
啊。是跟周京墨他们说过,所以祁舟才会送酒给她。
好像…确实没告诉过顾行则。
她放下酒杯装无事发生:“可能我记错了,其实还没说过。我家以前会自己酿高粱酒,所以这不是第一次喝。”
解释完,顾行则脸色也没化冻,手随随便便一挥,把桌上那杯酒打倒,浅紫色的酒水流在地毯上。
江休抬起脚“啧啧”两声。
“萧家这次清洗地毯都得花不少钱。”
也不知道萧振那老狐狸每年花这么多钱办祝寿会干什么,也没见联络到多少感情,意外支出倒是不少。
钱多得扔不完吧。
云姝看着那个杯子咕噜噜也摔在地毯上,扭头看着顾行则。
“这是人家送的。”真没礼貌。
顾行则半垂着眼睨她:“那又怎么样?”
她撇了撇嘴:“这很不礼貌。”
“你也就这时候讲礼貌。以后不准再喝别人给的酒。”
她指了下江休:“他给的也不行吗?”
顾行则:“不行。”
江休牙酸:“虽然我不是什么随便给人酒的风流浪荡子,但你们这么说我就有点伤心了。”
云姝看向他身后:“你在说祁舟是风流浪荡子吗?他在你后面。”
“……”江休还没回头,瞬间被祁舟卡脖子拖走。
“我他妈就知道你这张嘴说不出好话来!”
——
ps:
提问:顾总在房间里软玉在怀的时候,周总在干什么?
过路人:毫无风度地踹门,发现踹不开后又想办法,用一个电话把顾总拉出去。路过他后边儿差点没被他一肘子撞进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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