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每年这个时候也会准备些手工制品,外来的商人如果有看上的就会大批量购买带回自己的国家,他们就能赚上不少的钱,能过个不错的好年。
而且陆陆续续有国家的使臣到了,阵仗也不小,太子和七皇子还有礼部官员需到城门口迎接,再把他们安顿在驿馆驻扎。
燕绥之和沈嘉虞上街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南夏的使臣,南夏地处炎热地带,四季不分明,所以长年都穿着夏日的短衣短裙,且民风开放,各种往妖娆的方向装饰。
好在大朝会事曲阳国刚入秋季,还有夏季的余温,他们也都能适应,南夏的仪仗缓缓进来,就见个五彩斑斓的花车里歪歪斜斜的坐着个衣衫大敞、两个美貌女子趴在他身上到处抚摸的男人。
【啊,这也太……】
燕绥之伸出了手捂住了沈嘉虞的眼睛,她没再继续看到,但还是倔强地补足了自己的想法。
【放荡了。】
【有点儿香艳。】
沈嘉虞扒着燕绥之的手还想再看,撒娇道:“殿下,让我看看嘛,我保证眼睛绝不乱瞟,只看该看的地方,好不好呀。”
燕绥之大方的放开了她,沈嘉虞正要探出窗户去看,就见花车即将要脱离她的视线范围,不由气哄哄地瞪了燕绥之一眼:“哼,你故意的。”
燕绥之竟然还点了点头:“他放浪形骸,不守男德,入了我曲阳国,竟然还随意狎妓姑娘,让百姓们观赏,更不用说街上还有未出阁的姑娘和年龄尚小的孩子。”
“影响不好。”
沈嘉虞嘟了嘟嘴,却没法反驳,其实她就是有一点小小的好奇,但对这南夏人的作风是不喜的。
“南夏来的是他们的三皇子,国主所出,备受宠爱,行事过于嚣张了一些,听说整日里荒淫无度,南夏的美人皆为他所收。”
燕绥之对他们的信息了如指掌。
“啊,那岂不是和景王爷差不多,他们俩在一起肯定志同道合,我没有说景王爷不好的意思。”
沈嘉虞一下子就把两个人联想在一起。
燕绥之笑道:“反正老五也不在这里,你不用解释,估计和老四也很有话聊,毕竟这南夏皇子荤素不忌,只要是他认定的美人,无论男女,都会被他带走。”
“哦,还有断袖的癖好,玩儿得挺花。”
沈嘉虞评判。
燕绥之觉得能从沈嘉虞的口中听到这种评价也是挺新奇的,小姑娘好像不知不觉中有哪里不太一样了,可真要让他去说,又说不上来,忽而一抹灵感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你看到的那些人是不是说话方式和我们不太一样,被他们带跑偏了。”
“啊?”
沈嘉虞还有些迟钝,一时都没明白话题跳跃得怎么这么快,她后知后觉地想了想自己说的那句话,迟疑道:“可能吧,他们说话可有趣了,我时常被逗笑。”
“而且他们和我们同仇敌忾,每次骂那位和太子都特别到位。”
毕竟是在酒楼里,鱼龙混杂的,沈嘉虞便用那位代替了皇帝,弹幕人儿不仅说话风格不一样,就连朝代都不是同一个呢。
“这次南夏怎么来得这般早,记得以往他们都最后一个。”
沈嘉虞疑问。
“作为战败国,自然要表明自己的态度,如果当初不是他们主动求和,估计宣威军就会一鼓作气,踏上他们的国土,覆灭了他们。”
燕绥之为她解惑。
沈嘉虞恍然大悟,她就说刚刚听到南夏这么耳熟,她爹爹就率军出战,南夏在两年前主动发起战争,还得到了西宁的支持,要不然不可能支撑这么久,而西宁在南夏战败后便有如鹌鹑。
“当时南夏求和,朝廷为什么会同意啊?”
“因为征战两年,曲阳国的粮草也快供应不上了,停战是最好的结果,而且南夏当时应该是被推出来的,后面不只有西宁撺掇,古蒙怕也是其中的一份子。”
举三国之力征战曲阳国,就算曲阳国国富力强,也总归是不太能吃得消的,且三国近几年发展的不错,并没有太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