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道:“别听云起瞎说,没那么神奇。”
他转头,看向云起,“你小子,满嘴胡言乱语,你赶紧去看看,让酒楼上菜。”
“好的,我爹。”
随着云起离去没多会儿,酒楼上菜了,但云起却没回来。
他被章叔强行带走了,这是云天暗中吩咐的。
阿远看着满桌佳肴,这些菜有的看起来非常普通。
有的看起来却是异常的珍贵。
有的看起来像极了传说中的灵丹妙药,但却有些不一样,似乎是用什么特殊的药物调配而成。
阿远看得惊讶。
云天以为是阿远有些嫌弃,他不好意的介绍,道:“云城是小地方,也没啥好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些菜。”
“北域雪峰莲子炖雪熊掌,红烧东域深海龙鲸肉。”
“清炖北域紫金狮虎兽,凉拌南域黑鳞果。”
......
一道道菜名说出口。
阿远听得津津有味。
这些菜他都没有听说过,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
灵草,灵果……。
这一顿的价值,足够一座大型城池一年的开销。
阿远看着眼前这些美味佳肴,心中充斥着浓郁的羡慕。
啥时候自己才有能力自己置办一桌,这每道价值上万灵石菜。
菜品上完,云天道:“小兄弟,请。”
“嗯嗯。”阿远拿起筷子开始享受起来。
这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嘛!
阿远吃着美味,感觉这辈子吃过最美味的菜就此一处。
几杯灵酒下去,云天问:“小兄弟,赌家隐世不出,你的出现,是赌家要出世了吗?”
阿远,不是赌家人,哪里知道那些事,既然隐世不出,用一下他们的身份也没事吧。
云天这一问,他有目的,如果这人是赌家无关紧要的人,拉拢也没有多大用处,这一宴,只是算作报答阿远救了自己儿子。
阿远道:“赌家隐世,我偷跑出来的。”
大长老云素梅稚嫩的声音问,“小兄弟你偷跑出来,家人怕是很急吧!”
阿远看了一眼这小不点,她喊自己小兄弟,感觉好奇怪,“我爹,闭关好多年了,我爷爷,也闭关百年了,没人管我。”
云素梅和云天对视,点点头,云素梅再问:“小兄弟的父亲和爷爷,如今什么实力?”
阿远狠狠的咬了一口什么雪域狮子腿,“闭关之前,族中最强,现在不知道。”
族中最强,云天和云素梅抓住了重点。
最强的人,不是族长就是老祖一类的人物,这阿远,不就是赌家公子少爷了嘛!
两人笑了。
这个人必须抓在手里。
云天心中有了打算,他们决定好好利用这个阿远,至于怎么利用,还需要好好的计划一番。
接下来,他们聊了一些家常话,阿远继续吃。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们也停止交谈。
云天和云素梅告辞,阿远独自回去睡下。
心里在想:赌家,勿怪我,我也是为了生存,盗用你们的名头了。
……
夜晚的风,很冷,天空中挂着几颗闪烁的星辰。
云府。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屋内,将整个屋内都照亮了。
屋中,云天和云素梅对坐。
云素梅问:“哥怎么看?”
云天道:“气度不凡,是赌家公子少爷之流,但又和那种小纨绔不同。”
“我觉得,他也许是赌家的宝贝疙瘩。”
“阿妹,身份确定,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云素梅道:“哥,我自有办法。”
“阿妹,你有什么好主意?”
云素梅摇头,道:“哥,你可听说过一句话?”
云天好奇的看着这小不点妹妹,“什么话?”
云素梅道:“天机不可泄露。”
说完,云素梅笑嘻嘻的离去,多少年了,没有和哥哥调皮一下了。
“这小丫头片子。”云天摇摇头,看着她离去。
云天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云素梅离开后,回到自己的闺房,她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幼小的身躯。
“为了云家,为了哥哥!只能牺牲我了,云家的女子!”
云素梅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稚嫩的脸庞,“为了云家,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云素梅说完,转身走到屏风之后,一阵脱衣的声音传来。
屏风后面,云素梅的身影若隐若现,在屏风上晃悠着。
忽听一声闷哼,再是吐血之声。
屏风上,那若隐若现的身影在长大。
许久之后。
屏风后走出一美女。
美女的身材婀娜,一双玉足上穿着一双绣花鞋,脚踝纤细白皙,脚背上有一条红色胎记,显得格外诱惑,腰肢纤细,臀部饱满,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胸前一对浑圆着实够量,简直令人喷鼻血。
她穿上了一套青袍,青袍上,绣着一朵盛放的荷花,荷花上面,还有一些粉红色的丝线,那些细丝,看上去像活生生的花瓣脉络。
这套青袍在她身上,衬托她肤若凝脂。
这女子,正是云素梅。
云素梅走到镜子前面,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轻咬樱唇。
“想我云素梅,连男子的手都未曾牵过,却要便宜赌家小子了。”
云素梅的主意,依旧是以女子留住阿远。
云家直系,她是唯一的女性。
她修炼特殊,实力越高,身体还童,此刻她废了自己的一些修为,身体自然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明天一早,赌家阿远,将会是云家女婿。”
云素梅深深吸了口气,虽然她年龄千岁,但依旧还是少女心,不免有些羞涩。
但作为一个修士,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只要关键地方能对齐……。
扯远了。
云素梅趁着夜色,去找了云家第二高手,章叔。
章叔自然认得这是云素梅。
她给了章叔一管迷烟,告诉章叔,让他潜入酒楼,迷晕阿远。
大长老吩咐的,章叔自然不多问,一切照做。
云素梅站在月光下,看着章叔离去的背影,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手段虽然有些见不得人,但吃亏的还是我,希望这小子有良心吧!这可是我云家最贵重的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