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缺持刀,杀疯了,王境之内无敌,皇境之中无伤,似是杀神附身。
吴缺虽然失去了理智,但是在吴缺的体内却存在着一股强大的意志力。
这杀戮的意志,让他现在已经达到了皇境巅峰的层次,只差一步就能成为真正的君境。
吴缺体内那股意志力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的越来越强大。
“啊啊啊啊......”
吴缺发狂了,疯了般的攻击着周围所有的东西,他只想着杀人。
手持长刀,刀气纵横四野,刀光撕裂天地,所过之处皆是化为了灰烬,没有丝毫留下一点儿痕迹。
这一刻,他仿佛成为了一尊战斗的恶魔,一尊杀戮的机器。
他的双眼赤红,充满了血丝,眼角的肌肉不断的颤抖着,嘴唇上下翻动着,牙齿紧咬,脸上的肌肉扭曲在一起。
疯狂的攻击着四周,没有任何停顿。
他现在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他只知道杀人,杀死所有的人,杀尽所有的人!
洛水神族中,来个一些神尊高手,他们联手施法,在吴缺面前弄出一堵水墙。
吴缺血红的双瞳,看了一眼青色水墙,脑海之中只有杀意。
举起长刀砍向面前的墙壁,但是墙壁却如同水晶雕刻出来一般,吴缺用了全力,依旧无法撼动一点儿。
他的眼睛瞪的滚圆,瞪得浑圆,瞳孔收缩的厉害,瞳孔内似乎有火焰燃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掉一般。
墙的另一边,洛水神族面露惊恐,“快,通知城主。”
吴缺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只是在拼命的攻击着,没有丝毫犹豫,甚至连自己在干什么都忘了。
他现在只知道不断的进攻,进攻,不断的进攻。
他手中的长刀挥舞的密集,一刀接着一刀,一刀接着一刀,不知疲倦。
最终,那一堵洛水墙,不堪重负,化作水珠。
吴缺冲入了人群之中。
吴缺杀人,他的身体就像是一台巨型绞肉机一般,一旦撞在人群之中便是血雨腥风。
“啊啊啊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血水飞溅,残肢断臂纷飞。
吴缺已经杀红了眼。
吴缺手持长刀,不断的劈斩着,他的身体不知疲倦,他不管不顾,他不怕痛,行为癫狂。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上已经被鲜血染红,有他的,更多的事死去的洛水神族的蓝色血液。
他的衣服也早就破烂不堪。
他已经杀疯了,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只想杀光所有的人,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
他不认识自己,不认识周围的一切,不认识自己身处的环境,也不认识周围的人。
他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杀人。
柳仙儿问蓝青衣:“一直这样杀,他会堕入魔道,成为杀戮的魔头,我们是不是应该阻止他”
蓝青衣道:“修罗族,一出生就是杀戮为伴,你觉得他会迷失”
“你说他是修罗”
柳仙儿不信,吴缺一点都不像,传言,远古修罗族,煞气惊天,这吴缺小帅哥,只有杀气,没有魔气和煞气啊!
蓝青衣也只有些奇怪,“他确实是修罗,还是远古修罗王转世之身,只是他只有杀气,而且带着孤傲的刀意,我不懂。”
在她心里,或许是修罗王故意而为吧。
曾经的修罗王,是祖境九重巅峰,世间无敌手,可他也到了无法突破的瓶颈,为了更高的力量,他选择了杀天道。
终被破碎世界的天道灭族。
想起曾经的事,蓝青衣看着那杀疯了的吴缺,她喃喃自语:“你说过,让我给你培养修罗王子,你忘了吗?”
修罗王没子嗣,这培养修罗王子,想想,蓝青衣脸红了。
蓝青衣脸红,柳仙儿却笑了。
蓝青衣看着笑的柳仙儿,疑惑的问道:“你笑什么?”
“他是修罗王转世,我想缠着他,让他帮我,让仙族开枝散叶。”
蓝青衣看着眼前的柳仙儿,她竟然有这么伟大的愿望,同时脸上也出现了敌意。
这一刻,她看向吴缺,这女人找你为仙族开枝散叶,我和你,会是一堆小神族吗?
这想法,好奇怪。
好像有问题,却又找不出毛病。
到底是修罗还是神族
“女暴君,有强者来了。”柳仙儿提醒。
蓝青衣回神,“我还没完全恢复,不宜战斗,咱们撤了。”
蓝青衣飞入战场,一招秒杀在场的所有洛水神族,打晕吴缺,抱着就跑,动作行云流水。
洛水河畔,驻扎了洛水神族三分之的族人,全部被杀。
洛水城主,看满地尸体,气得七窍流血,“哪个狗曰的干的啊?太他妈残忍了。”
他身边的长老道:“城主,转世女神没了。”
城主大怒,“老子不瞎,我看见了,你们还不追女神可是我们的命啊!”
“追,快追啊。”
三分之二的人追了出去,剩余之人立即清理现场。
......
吴缺被蓝青衣抱在怀里。
吴缺的意识逐渐的清醒。
赶紧到自己在蓝青衣的怀里,他一愣,然后,心跳加快,那女子香味让人痴迷,“我天,如此之香,我继续眩晕了!”
不知啥时候学会了“二气”的吴缺,继续沉睡,心里乐开了花。
被女暴君抱在怀里,好激动啊!
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虽然他为了东方倾城,不想跟别的女子靠近,但他不讨厌女暴君这等强者的胸怀啊!
真他妈的弹力超级好!
真的是太幸福了,真想一辈子这么被抱着。
吴缺伪装的很好,一般人发现不了他醒了,但蓝青衣可不是一般人,蓝青衣也愣了一下。
开始只想带着吴缺赶紧走,谁曾想到
好吧,曾经的修罗王,只知道打架,还是转世的修罗王好
这么一想。
她的脸颊瞬间红透了,这种羞涩的感觉从未有过。
女暴君不经意的抱得紧了,吴缺贴着“某软”。
吴缺以为女暴君蓝青衣不知道自己醒了,也不知道此举是蓝青衣故意的。
贴得太紧,爽是必须的,只是要喘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