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人影出现,长孙泰初都懵了,大哥的密室中居然还有人在,他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要知道他可是祖神五阶啊,神魂也算强大。
这么大一个人隐藏在空气中,他完全不知情,如果要暗杀自己,长孙泰初颤抖了一下,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只是长孙山海的这个命令,让他有些搞不懂了。
招陆寒进入天南神院?是自己听错了吗?
天南神院是什么级别,可以说是神界的庞然大物,长孙家在镇阳域称王称霸,但和天南神院一比,完全就是太阳和萤火虫的差别。
大哥自己都还没有加入天南神院吧,怎么会有资格安排别人进入。
要安排也是安排自己啊,怎么会去安排陆寒?
长孙泰初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而且天南神院那有那么好加入,不是顶尖的妖孽,天南神院根本就不收。
一句话让一个人加入天南神院,这根本不可能。
但看自己大哥这样子,不像是假的。
这一刻,长孙泰初觉得自己看不清长孙山海了。
而且陆寒抢了大哥的未婚妻,不将那小子打死,还要送他机缘去天南神院,大哥这是疯了吗?
“大哥,你这也是……”
“不该问的别问,接下来我要闭关,你出去吧,不要再来打搅我,神武令你去爹那里拿,如果你能进入神武道场,用心感悟,应该会有收获,去吧。”
说完一挥手,长孙泰初感觉一股大力向着他涌来,直接将他推了出去,接着密室门关闭。
长孙泰初有些懵,他觉得大哥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但那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
……
洛水域。
域主府一处房间内,冷紫溪正和舒洛璃聊着天。
“紫溪,你真要和长孙山海解除婚约?”舒洛璃问道。
冷紫溪点了点头。
“你不会真喜欢陆寒那个混蛋了吧。”舒洛璃有些想不通,陆寒是妖孽,但要说超过了长孙山海应该不至于吧。
“呵呵,你不会知道的。”冷紫溪笑了笑,原本冰冷的她,这一笑竟是很美。
“哼,那混蛋有什么好的,竟然敢让本小姐做他的丫鬟真是岂有此理。”舒洛璃想起这事便气愤无比。
“洛璃,你的主人可比你想象的还要优秀很多,也只有那样的男人才能够征服我。”
冷紫溪调侃了一句。
舒洛璃脸色一红,开口道:“我可没有答应做他的丫鬟。”
“你不是说过你输了,就无条件答应他任何事情吗?像你这样的大美女,他没有提出哪方面的要求,而只是让你作丫鬟,在我看来已经是不可思议了。”
“紫溪,你再调笑我,我就不理你了。”舒洛璃脸色更红,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冰冷的冷紫溪居然和她开这样的玩笑。
“行了,行了,不逗你。”冷紫溪见舒洛璃耳根都红了,也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紫溪,你说陆寒比我想象的还要优秀,那你说说他有多优秀?”舒洛璃问道。
冷紫溪想了想开口道:“你没有见过长孙山海,但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吧。”
舒洛璃点头“听说过啊,镇阳域年轻辈第一人,比你还要强。”
“他何止比我强,可以说长孙山海非常强,他身怀神界十大神体的不死天凤体。”
“啊!!”
舒洛璃美眸猛的睁大,脸上浮现出震惊之色。
长孙山海居然拥有传说中的十大神体!!
十大神体,神界最强的十种体质,一旦获得,那几乎就是无敌的存在。
这十种体质都十分稀少,可以说千万年都很少有一个现世。
没想到冷紫溪的未婚夫却是这传说中的体质,这是万古难遇的妖孽啊。
就算是顶尖的一品势力,也对这十大体质很重视。
之前舒洛璃便认为陆寒应该没有长孙山海厉害,现在更别说了,不死天凤体光是听这名字便知道有多霸道。
“你以为这就完了?”冷紫溪见舒洛璃一副被吓住的模样,准备再多透露一点。
“他还有本命神兵伴随降世,出生时天降异象,注定了不凡,据说他很有可能是上古神袛转世。”
“上古神袛……转世……”舒洛璃已经彻底被吓住了。
远古,上古,近古,这三个阶段的神袛是最厉害的,其中远古是起源,上古是发展,近古则是繁荣。
原本以为长孙山海是十大神体便足够惊骇了,谁知道还是上古神袛转世,这要成长起来,岂不是无敌了。
这简直太吓人了。
冷紫溪的这位未婚夫到底有多优秀啊,完全刷新了舒洛璃的认知。
以前人家叫她妖孽,她也接受了,但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着妖孽。
长孙山海才是真正的至强妖孽啊!!
舒洛璃呼吸都有些微微颤抖了,这个层次的妖孽,恐怕轻轻一挥手就能将自己灭杀吧。
“除此之外,长孙山海被天南神院的无寂长老收为了亲传弟子,而无寂长老是天南神院二代长老中最强的一位。”
冷紫溪又补充了一条重磅消息,舒洛璃已经满脸的苦涩了。
她还在为怎么要回神武令而发愁,但长孙山海却已经是天南神院的弟子,这差距就算是十万八千里都不足以形容。
“所以啊,我这个未婚夫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强悍,妖孽,他现在只是展示出了一点点实力,便已经是镇阳域第一人了,如果他要施展全部实力……”
冷紫溪没有再说下去。
但舒洛璃已经能猜到了,恐怕得在神榜上都排名前十吧。
要知道神榜是整个神界的总榜,是所有神族都想登上的榜单,能上这个榜的,都是那种万古妖孽。
长孙山海如果展示出了全部的实力,绝对能够登上神榜。
“既然长孙山海如此优秀,那里为何还要退婚?”舒洛璃搞不明白了,从冷紫溪的描述中,便知道这长孙山海是何等的妖孽,何等的震撼人心。
甚至舒洛璃还没有见到这个人,光从冷紫溪的描述中,便感受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