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窟后面是一片丛林,密不透风。
“咔咔咔……”
在秦天一脚踏进丛林的那一刻,林子中就冒出了一群身穿深黄军装的人,举枪对着他。
“止まれ!さもないと撃つぞ!(站住,再动就开枪了!)”
秦天眼睛一凝。
桑国人?
桑国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秦天的脑子里无数想法闪过,但是脚步却没有停下。
“射撃するしゃげきする!”
随着其中一个桑国人一声大吼,枪声四起。
无数的火蛇组成一道封锁线,朝秦天所在的位置笼罩而来。
面对密密麻麻的子弹,秦天动了!
他的身子像是蛇形一般,不成规则的扭曲,以毫厘之差,躲过一枚枚对于普通人来说致命的子弹。
他冲过子弹组成的封锁线,一掌拍向了最近一个桑国人的下巴,将其拍的稀烂。
随后,他顶着这个桑国人朝着四周奔走。
在不断的呐喊和枪鸣声中,桑国人越来越少,最后还剩几个桑国人也被吓破了胆,四散开逃。
秦天扔下已经被射成马蜂窝的人肉盾牌,继续前进。
出了丛林之后,他看到了狼窟人说的房子。
那是桑国风格的建筑,建筑周围守卫森严,每隔一米都站着一个荷枪实弹的军人。
从建筑中走出来几个人,都是黄皮肤的。
“怎么回事,怎么就开枪了?”
其中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不悦地用桑国话喊了一句。
不过,他立马就看到了落荒而逃的那几个桑国人还有跟在后面一步步走来的秦天。
他顿时面色一变,确定就只有秦天一个人之后,顿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阎君大人,居然会来我这里,真是稀客啊!”
“桑国人?”秦天看了他一眼,就将目光转向了他身边的那个中年男人。
矮小男人哈哈一笑:“没错,在下赤野浩二,早就听过阎君大名了,没想到能够在这里见到阎君,幸会幸会。”
“赤鬼在你手里?”秦天眼睛眯了起来。
赤野浩二摆摆手,“别急啊,我先给你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这位可了不得,炎国高官,相信阎君应该听说过吧?”
“皇甫军,身为炎国中人,居然背叛炎国,跟桑国人搞在一起,你该死!”
秦天声音生冷,目光如刀,刺向皇甫军。
皇甫军面皮一抽,平静地与秦天对视,没有丝毫心虚。
秦天怒了,背叛炎国,居然还如此不觉得自己有错!
“哈哈哈哈!”
赤野浩二忽然笑了起来,他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快出来了。
“笑死我了,皇甫军,你看到了没有,他说你背叛炎国啊。”
皇甫军咧嘴一笑:“炎国人真是愚蠢。”
秦天紧紧皱着眉头,他敏锐地察觉到,皇甫军的身份恐怕有问题!
果然,赤野浩二接下来说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
“秦天,我如果说,皇甫军原名渡边一郎,是我桑国人,你作何感想?”赤野浩二一脸戏谑地看着秦天。
秦天目光一震,瞳孔一震收缩!
皇甫军是桑国人?!
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炎国对于官员的政审环节是十分严密的,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有别过的间谍能够混进来的。
但是……
这赤野浩二,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骗他。
四周的机枪手还有导弹车已经瞄准了他,赤野浩二在这种自认为胜券在握的情况下,说的话可信!
如果皇甫军是桑国人的话,那很有可能炎国境内,还有别过的间谍存在!
“秦天,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你们炎国的高官会是我们桑国人?”
看到秦天眼中的疑惑,赤野浩二很是好意地为他解惑。
“早在六十年前,我们桑国皇室就制定了一个计划,每年都有新生儿被派往炎国,在他们十八岁之后激活,他们身份清白,各行各业都有。”
“你说,这六十年过去了,你们炎国到底有多少桑国人?”
“好一个桑国,贼心不死!看来六十年前,没打疼了你们!”
秦天语气狠厉,眼中杀意十足。
他现在就想立刻斩杀眼前的这些人,但是他必须要先知道赤鬼的情况。
于是秦天眼睛一沉,开口问道:“赤鬼在哪?”
“赤鬼?你说那个杀手啊,实在不好意思,他已经被我剁碎喂狗了。”带着快意的笑容回答。
轰!
秦天的身上释放出冲天的杀气,周围百米的区域,顿时狂风大作,乱石飞舞。
“你,该死!”
秦天眸若喷火,紧盯着赤野浩二,把赤野浩二吓的腿都哆嗦,下意思后退了两步。
“来人,给我杀了他,快!”赤野浩二从秦天的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立马吩咐手下动手。
手持枪械的那些人,立刻瞄准了秦天,然后扣下了扳机。
哒哒哒……
更有几辆导弹车对着他所在的地方发射炮弹。
轰轰轰……
愤怒的秦天瞬间化成一道光,从子弹组成的密网中穿过,来到了赤野浩二等人的面前。
“找死!”
赤野浩二的身边除了皇甫军之外,还有两个壮汉,他们都是桑国皇室的死士,是赤野浩二的贴身护卫。
这两个人怒吼一声,瞬间出手了,迎着秦天就对了上去。
嘭!嘭!
两声肉体碰撞的声音响起。
这两个桑国皇室死士倒退滑行了好几米才停住身形。
但是很快,胸中的气血翻滚,就让他们吐出血来。
“不可能!”
赤野浩二难以置信地尖叫了起来。
他这两个死士,可全都是桑国精心培养出来的啊!那可都是战神境的存在啊!
也就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动手,再加上赤鬼得知皇甫军是桑国人分神之下,将赤鬼抓住的。
可是,他们两个人居然连阎君秦天一招都接不下?!
赤野浩二呆愣地看着秦天,他到底特么的有多强!!!
“告诉我,赤鬼在哪,不然,死!”
秦天在赤野浩二震惊的目光中,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将他高高的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