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心中一惊,今天这事情小不了了。
冯君耀,堂堂冯家大少,被一个庶出子弟踩在了脚下,而且就连刘老爷子也跪了下来。
刘老爷子看向秦天,冷声道:“我劝你不要自误,在翼省这里,冯家是当之无愧的土皇帝,明白吗?”..
“像你这般猖狂之人,我活了这么大,也见了不少个,但最后,那些人都是狼狈离去,甚至死掉了!”
“是吗?”秦天不屑一笑,摇头道:“你岂会知道,我是何等人物?”
“冯君耀,自以为是,仗着大少的身份,陷害我兄弟,我如今来报仇,也是合情合理,有何不可呢?”
罗瑞握紧了刘晓楠的小手,脸上满是感动。
为了他,秦天不惜得罪翼省第一家族,冯家!
“别担心!”刘晓楠笑了笑,沉声道:“秦先生敢这样做,肯定是想好了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大喝:“竖子!你胆敢欺辱我冯家麒麟儿!”
秦天看了过去,只见一个中年人跑了进来。
他不由冷笑道:“你是何人?”
中年人仰着头,大笑道:“我是幽州城的领主冯天宇,你还不快点跪下求饶,束手就擒!”
“你这样肆无忌惮,即便有天大的背景,也会被你所连累的!”
“连累?”秦天嘴角微微翘起,反问道:“哦?我不算那个家族的人了,你确定要清算?”
“哼!”冯天宇冷哼一声,嗤笑道:“你说不算就不算?”
“偌大的翼省,没有哪个家族胆敢护住你,说吧!等擒下你这狂徒,我就兴师问罪去!”
秦天拍了拍掌,回道:“乐意至极!”
众人对视一眼,纷纷咽了口唾沫,冯天宇恐怕还不知道秦天的身份!
当即,有个青年出声:“冯领主,万万不可!”
“怎么?”冯天宇瞥了一眼,嘲讽道:“莫非,这翼省还有我冯家不能对付的人?”
“就算是司马圭孤身前来,我也照样不惧!”
那个青年已经无语了,颤声道:“他不是翼省的人,而是京都秦家的秦天!”
“什么!”冯天宇吓得身体一颤,不敢置信的盯着秦天。
他身为幽州城的领主,比很多人更清楚秦家的底蕴,那位老爷子跟着伟人,立下了汗马功劳!
他如果真的敢上门兴师问罪,恐怕整个京都,不,整个炎国都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这一下,冯天宇脸色阴晴不定,他拱了拱手,皱眉道:“秦少爷,劳烦你给我冯家麒麟儿一个面子!”
“他要是有罪,我们冯家一定赔罪,但不该这样羞辱!”
秦天哈哈大笑,不屑道:“附炎趋势之辈,给我跪!”
话音刚落,冯天宇只感觉双膝沉重,直接跪了下来,他惊恐无比,看向刘老爷子,总算明白怎么回事!
众人脸色一僵,幽州城的领主都跪了!
“今天冯家要丢脸了!”
“可是,秦天真的不怕吗?这会惹了众怒的!”
“谁知道,若是秦老爷子出声,那应该能救下秦天的!”
秦天听了这些人的谈论,忍不住摇头,他之所以敢这样做,那是因为他的实力、身份!
很快,一个壮硕的大汉走了进来,他一看,脸色就是大变,喊道:“三弟!君耀,你们!”
说到这,他看向秦天,一脸的怒火。
“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这样欺负我们冯家,来人啊!”
“是!”
哗!
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走了进来,他们大喊一声:“首长请指示!”
“杀了他!”大汉怒吼一声。
咔咔咔!
这些士兵拉开枪栓,对准了秦天的脑袋,只待一声令下就会开枪了!
“不行!”刘老爷子赶紧叫道:“冯云田,君耀还在那里啊!”
“住手!”冯云田终于恢复了理智,他走到秦天的面前,冷声道:“你该死!胆敢折辱我家麒麟儿!”
秦天一脸淡漠,他拿出炎龙徽章,淡淡道:“此为炎龙徽章,冯云田,你可认识!”
“不可能!”冯云田脸色大变,喃喃道:“你怎么会有的!”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真的!
可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怎么可能有这种徽章!
这是炎国的象征,放在以前那就是封狼居胥!
啪一声!
秦天把炎龙徽章拍在桌上,沉声道:“炎国的军人,从不会把手中的枪对准无辜人!”
“你冯云田丢了精神,你部队也丢了精神,那是我们炎国百折不挠,努力奋斗的精神,你们丢光了!”
“正是因为这一种精神,我等才能屹立于世界之林,我国才能跟鹰国平分秋色,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冯云田握紧拳头,秦天说的话就像是刀子一般,插在了他的心上。
“跪下!”秦天右手虚压,冷声道:“为自己的错忏悔!”
啪!
冯云田不由自主跪下,他一脸的惊颤,根本不敢相信。
那些士兵脸色一变,纷纷放下手中的枪支,等候着秦天的教训。
“军区长也跪了!”
“我的天,司马先生什么时候来啊!”
“是啊,这件事大发了,恐怕只有司马圭能够处理了!”
很快,又是一人进来了,此人是常山城的领主,他一来也是质问,但最后也跪下来了。
一个个大人物前来,最后都跪了下来。
那些年轻一辈,已经麻木了,他们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
即便是京都的那位秦大少爷,也不敢这么做吧?
气氛不算热闹,只有秦天跟毛林峰聊着天。
“大人!”毛林峰叹了口气,苦笑道:“看来今天无法善了了。”
“哈哈哈!”秦天不屑一笑,摇头道:“我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善了,辱我兄弟,我岂能不管呢!”
罗瑞苦笑一声,叹气道:“秦天,我要是和晓楠不结婚,倒是对不住你了!”
“到时候,你来当一个伴郎,怎么样?”
秦天点点头,回道:“这是应该的,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一定圆满处理。”
“你想要怎么圆满处理?说来听听,我听一下,有道理,我就同意了!”
话音刚落,一个满是威严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妇女,眼里满是怨毒。
当然,还有一个青年,一脸的平淡,但是当他看到跪下了这么多人,脸色一下子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