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德帝已是认出来人,惊喜之余出声叫道:「婉儿,救两位皇子。」
温婉儿却是没有去做,而是静立在永德帝面前,横过宝剑,把永德帝护在了身后。顾长庆也反应过来去看两位皇子,却见不知何时已有四名暗卫和几名士兵打在了一起,当然,那几名士兵可不是这四名暗卫的对手,很快都被暗卫斩杀了,他脑中一片空白,完了,一切都完了。
温婉儿见阿大几人解决掉了那几士兵,曹统领已带着几位大臣走了进来,几人向永德帝行过礼后,温婉儿一把拿起桌案上的圣旨看了起来,边看边啧啧称奇,嗤笑道:「左相这个人真是个奇葩啊,他自己所行不正,就想着别人也同他一般,黑的不是他一个人,大家都得是黑的才行,这叫什么,由已及人吗?」
口中说着,却把手中的圣旨折了两下交给永德帝,永德帝拒绝道:「你收着吧,这是他们的罪证,你救驾有功,这事儿就全权交由你处置了。」
温婉儿奇道:「皇上,臣女救驾有功,不是该厚赏吗,你就赏臣女「干活啊!」
永德帝佯怒道:「怎么,雷霆雨露均是君恩的道理你不懂?朕给你的赏赐还不多吗,说吧,你还想要什么?」
温婉儿想了下道:「臣女还真不缺什么,不过我爹说了,他想请您给我家姐姐指门好亲事,这个请求可以不?」
永德帝轻笑道:「知道了,你先把事情办好吧,城门那里可还要紧?」
温婉儿走到边上,给永德帝倒了一杯茶来,然后才答道:「城门那里没事,逍遥王在盯着,皇上放心。」
永德帝喝了一口茶,平复了一下心情,与温婉儿玩笑了几句心跳终于平缓下来,已经紧绷了一天多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他的目光转向了已是跪地不起的刘尚书与几位皇叔,对温婉儿道:「婉儿,朕累了,这里你来处理吧。」
温婉儿点了下头,然后从顾长生手中拿出了那个玉瓶,把里面的药倒进了茶壶中,然后对几位皇叔道:「皇叔们,皇上不便处置你,但你们也应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喝下这壶中的茶,把所有罪责一人扛下,我不株连你们的子孙,只是自此之后,他们均为皇族旁枝,只享有东方国姓,却不再享受朝廷供奉,自他们三代之后,与庶民无异。另一种是你们不用死,带着你们的家人自逐宗族,远离京城,以后不准再以皇族自居。」
「当然,你们两种都不选,我还可以给你们第三个选择,你们与乱臣贼子同谋,自当按谋逆论罪,满门抄斩也可以选的。」
一位皇叔给永德帝磕头道:「皇上,臣年纪大了,听信了贼人挑拨,你饶这臣的罪责吧,臣以后足不出户,再也不涉足朝堂上的事了。」
温婉儿却是一脚踹了过去,把人踢得歪了下身子,冷笑道:「你选第三种我就成全你,来人,把皇叔的家给我抄了,府中所有人都抓进天牢暂押,等事情查明一同斩首。」
这皇叔吓得立即瘫软下去,温婉儿问韩尚书道:「韩尚书,本县主判他们一家满门抄斩可合乎律法?」
韩尚书点头道:「自然合乎律法。」皇上不好出面直接处置自己的叔叔,只能让温婉儿替代,温婉儿也聪明的给这些皇族留了余地,但他们太贪心了,还想犯下大错而一点责罚都不承担,不要说温婉儿,在他刑部尚书这里都过不去。
温婉儿再望向另外几位皇叔,其中一人叹了口气,给永德帝磕了个头道:「皇上,所有罪责都是臣一人所为,请您不要责怪你那几个堂弟,他们并不知道什么,臣走了,但臣说句公道话,先帝在位时管理皇宫极严,没有人敢在先皇身上打主意,有些流言只是有心人所为,但也只是嫉妒发泄一下罢了。臣言尽于此,望吾皇安好,大周安好。」
说完,一口毒酒饮下,人立即痛得抽搐起来,没过一会儿已是没了呼吸。不过他死之前也算为永德帝正了名,永德帝还是起身给他行了一礼。
其它几人也学这位皇叔的样子喝下了毒酒,曹统领叫了人进来,把他们的尸身抬了出去。
温婉儿的目光望向刘尚书,轻笑道:「刘尚书,咱们可是熟人了,您看是您自己主动说,还是让小女动手呢?」
刘尚书心头已是一片冰凉,若是永德帝亲审,甚至是韩尚书来审,他都有办法讨得一些便宜,但温婉儿审他却是一点儿希望也无,没看到吗,这就是个强悍且聪慧的女人,她一来就先弄死了这些皇叔,从此以后,皇族之中再无人能用辈份压皇上一头,皇上再处置那些皇族也不必畏首畏尾,担心一个孝字。
而皇叔都已被处死了,他又能好吗,只怕下场会更惨,他似乎除了招供没有其它出路,但他能招吗,事情不仅关乎自己,还关乎五皇子与淑妃,若是连他们都受到牵连,那刘家可真一点儿血脉都难以留存了。
刘尚书只是低头向皇上请罪,却是什么都不肯说,温婉儿示意了下曹统领,有两个士兵进来把刘尚书拉出去打了二十大板,再被送回来的刘尚书已没了人形,下身血流不止,趴在地上不断呻吟,却还是不肯说话,温婉儿挑了下眉头道:「刘尚书,你以为不说话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我给你讲讲我看到的事情况。」
「我是扮做小太监混进了宫的,后来又抓了个侍卫扮成了侍卫,然后在宫中四处行走,刚好就遇见了你,你当时可是从淑妃的宫中出来,身边还伴着赵统领呢。当时我觉得奇怪,就见你们往御书房来,然后你就等在了御书房的外面,而赵统领却走向了别处,我看了下御书房里面暂时应是无事,就去跟着赵统领,找到了被关押在不远处偏殿里的暗卫,我抓了赵统领,救了暗卫,然后就与赵统领聊了会儿,他可是说你昨日晚上就混进了宫里,躲在了淑妃的宫中,你是他们的同伙之一,这事儿赵统领可是招供了的。」
刘尚书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温婉儿的眼中,他这才想起自己好像看到一个个头瘦小的侍卫一直跟在不远处,那应该就是温婉儿了吧,谁能想到,他们自认为在宫中布下了天罗地网,任何隐秘的角落都没有放过,却独独没想到温婉儿胆子大到明目张胆的在宫中走动,这让他说什么呢,天不佑他啊!
五皇子本是和六皇子站在一旁,此时听到温婉儿所说吓得跪了下来,不停叫道:「父皇,这事儿臣不知,儿臣没参与,您要相信儿臣啊。」
温婉儿却是上前一步扶起五皇子道:「五皇子莫怕,你当然没参与这事儿,否则怎么可能与六皇子一同被捆在御书房呢,不过这事儿你却是知道的,昨日你到淑妃的宫中,可是有见这刘尚书的,当时赵统领也在场,不过他没露面,他是被顾二老爷派去盯着你们,怕你们临阵退缩的。」
五皇子直接软倒下来,趴在地上哭道:「父皇,儿臣不想的,是刘尚书他们逼我的,他们说我不用做什么,事情结束,有好处就都归我,没有好处我也不吃亏,这就知道这些,其它的他们没讲啊,真的,我说的是实话,您可以去问我母妃。」
刘尚书闭上了眼睛,他是白挨了二十军棍了,五皇子实在不成气,胆小怕事不说,还没有脑子,他也只是被告知有这么个事,参与的并不深,且又是皇子,只要咬住了不知道,谁又能把他们母子如何,可他这样讲,却是连她母亲都连累了。
相比于刘尚书的失望,永德帝又何尝不在叹气,这个儿子他原本是十分宠爱的,谁知却也是个最没担当,最是薄情的一个,刘尚书辛苦一场是为了谁,他母妃劳心劳力又是为了谁,结果换来的就是他的推脱与出卖,让他看得十分寒心。
温婉儿却是望着永德帝道:「皇上,臣女想信五皇子知道得不多,不过他与淑妃也是知情况,至少有个知情不报之罪,理应承担相应的责任,您看淑妃打入冷宫,五皇子圈禁于宫中如何?」
永德帝自是同意,温婉儿算是给足了他脸面,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也让五皇子得以保全,他本也做不出虎毒食子的举动,把这个儿子关起来正和他的心意。
五皇子很快就被人拉了出去,只有刘尚书还依然趴在地上,温婉儿对刘尚书道:「刘大人,你可知道我在救了这几个暗卫之后,又做了何事?」
刘尚书依旧不言语,温婉儿接着道:「我割了赵统领的人头,然后让人带给了曹统领,曹统领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进宫,而是派了兵去抄了刘府与顾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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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温婉儿判案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