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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千华脸上的表情随即亮了不少。
「当然。」顾拾月按照自己的思路分析,「这就好比小孩子打架,老头输了,家里的长辈们不乐意,要去人家里找回场子,就这么简单。」
听完她的分析,千华笑了:「你说的没错,是我想多了。」
只要长老们去南翼这事不算在她头上,他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才不管呢?
心里开心,聊起天来就随意了不少,很快,容烨喝的酩酊大醉,被司珏默带了回来。
千华赶紧离开走了,路上遇见子司珏霖,两人都走的匆忙,差点撞一块儿去。
司珏霖也不认识千华是谁,见她穿的不是镇南王府侍女的服侍,赶紧弯腰施礼道歉:「对不起!是在下唐突了。」
千华也不认识他,赶紧摆摆手:「没事,你是去找容烨的?他喝醉了。」
也不管司珏霖是不是听的明白,说完就走了,她还得回去呢,师父说了,让她带些好酒好菜回去给他和长老们享用。.
刚才已经跟师妹说过了,师妹安排了六儿去准备,说在大门口等着她。陪师妹等容烨一直等到现在,估计六儿都等她等急了。
司珏霖听说容烨喝醉了,原本想去看看他的脚步迟疑了一下,跟在千华身边:「你是从新房那边过来的?你叫什么名字?我跟容烨和嘉敏都很熟悉,怎么没见过你?」
千华回头看了他一眼,顿住脚步,反问:「你是谁?」
「我子司珏霖,一直住在岭南。」
再次打量千华,感觉这姑娘长的很不错,额头饱满精致,双眼灵动,鼻梁高挺,红唇小巧,贝齿雪白。
这样的一个人,似乎无意之中一下子撞进了他的心窝里,不知不觉中就想抛开所有的一切,陪在她身边。
「我叫千华,是拾月的师姐。」千华说完,继续往前走。
司珏霖追上来:「你要去哪儿?我送你,我的马车就在外边。」
「不用。」千华拒绝,「拾月给我准备了马车,我要回去,你别跟着来。」
一句话,让司珏霖停下了脚步,好不容易遇见个自己喜欢的姑娘,人家却不待见他。来参加容烨的婚宴前,母妃还说,让他好好寻一个自己喜欢的姑娘成亲。
要是他父王指婚的话,不喜欢一定要说出来,不要委屈了自己。好不容易瞧见个心动的,人家根本不想理他,好心塞。
虽然千华不让他跟着,他还是偷偷摸摸地跟了过去,果然见大门口的马车旁站着一位侍女。
看样子是嘉敏的人,千华走过去:「六儿!都准备好了吗?炸鸡有没有?」
叫六儿的女子一脸的刻板认真:「有,都准备好了,按照小王妃的吩咐准备的,炸鸡还是从镇国候府的厨房里刚拿来的呢?还热着。」
「好!谢谢了!」
千华上了马车,车夫驾着就走。司珏霖想跟着,到底觉得不妥,放弃了,回了镇南王府。
再说司珏默把容烨扶回房间,放在床上,容烨还在喊:「我没醉,再来,再来,我还可以喝,谁说我醉了,我根本没有,没有。」
九儿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看小王爷醉的这么厉害,今晚的洞房花烛要怎么办?
「抱歉!嘉敏!没想到容烨的酒量这么差,才喝没几杯就醉了。」太子司珏默怕顾拾月生气,讪讪地笑了笑,赶紧退了出去。
生怕晚了一步,顾拾月要开口骂人。成亲大喜的日子,新郎官烂醉如泥,新娘估计要独守空房了。
被父王母后知道,保不齐也要训斥他几句。要是他大婚时容烨要报复回来怎么办?自己的酒量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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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多少。
听到司珏默的脚步声离开,床上的容烨一个翻身坐起来,哪儿有半点醉意?
他的举动,吓了九儿一跳,见小王爷好好的,丝毫没有醉酒的状态,清醒异常,她赶紧红着脸退了出去。
顾拾月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揶揄他:「没想到你还挺有心机,知道装醉来逃避被灌酒的命运,总算是躲过去一劫。」
「我又不是傻子,凭什么让他们把我灌醉?今天可是我人生中最得意的时刻,可不能被几杯酒给破坏了。媳妇!咱们把该进行的项目都进行完,之后你就是我的了。」
容烨迫不及待地起身把身上的外衣除去,拉着顾拾月喝交杯酒,洗鸳鸯浴,然后轻轻地把她抱着放回床上。
自己也躺了上来,搂着她:「拾月!我们终于成亲了,我好开心呀!」
顾拾月抬起眼看了看男人好看的下颌线,伸手描绘了一圈:「我也好开心。」
「真的?」
容烨低头,轻轻地咬住了女人的唇,辗转碾压,深入,再深入。
接着就是春宵苦短,被翻红浪,抵死缠绵,累到虚脱。
容烨的精神头很足,顾拾月感觉自己快被榨干了,最后被折腾的声嘶力竭,喉咙都喊哑了,也没能阻止男人攻城略地,强取豪夺。
最后被折腾的快要晕过去才被放开,顾拾月发誓,以后再也不让男人放纵了,太可怕。
知道女人辛苦,容烨亲自照料,洗漱清理,把她整理的清清爽爽才抱着上床。
第二日要给公婆敬茶,新媳妇还要起身做早饭,顾拾月一早睁开沉重的眼皮想起来,被容烨一把按住。
「再睡会儿,我父王母妃没那么早起来。这些都不过是个形式,没必要那么较真。」
顾拾月闭着眼睛嘟囔一句:「是你不让我起来的,一会儿母妃要怪罪,我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你头上去。」
「可以!」容烨亲亲女人的脸,「睡吧!放心睡,万事有我。」
有了男人的保证,顾拾月真的就放心睡了过去,这一睡就睡到日上三竿。等她自然醒来,发现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摸出空间里的手机一看时间,妈呀!九点半了,眼看就要十点了,怎么容烨这男人醒了起床也不喊她?
赶紧起身下床,底下传来尖锐的疼痛,一个没站稳,从床上往地板上栽倒,两腿间传来的不适让她很想骂容家的祖宗十八代。
怎么就嫁了个色胚,这是有多饥渴,瞧把她给折腾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