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族人?”米尔犹豫了片刻说:“是阿拉瓦克人种族吗?”
“是的,爱德华先生。”
当保利娜回答之后,眼神流露出惊恐神色瞅着米尔说:“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圣多明各仅保存的唯一没有灭绝的少量种族,他们只是适应了当下,苟延残喘的活着。
“保利娜小姐,先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现在很想知道在路易斯安那有多少位阿拉瓦克人。”
米尔必须要了解清楚,究竟有多少个伊斯帕尼奥拉岛的人来路易斯安那避难,这关乎道他们的性命。
“有大部分人。”保利娜回答说。
“很好,这事儿先搁在一边。”米尔对保利娜的回答表示高兴,他说:“我想知道你的头儿是谁。”
保利娜摇了摇头说:“我还是不能告诉你,爱德华先生。”
面对保利娜仍然在保守着心中的秘密,米尔逐渐地失去了耐心,然后站起来。
“我希望这事儿跟以后跟你没关。”米尔提醒她说。
米尔来到之前的位置,弯下腰捡起燧发枪,将它放回腰间,紧接着他扭头瞄了一眼克拉的房间。
“它是你带来的?”米尔朝着保利娜问。
“并不是,它是来和我接头的。”保利娜说:“它刚才已经离开了。”
米尔非常想知道有关于谋杀案的线索,此时只能从保利娜的嘴里套出来点东西。
他问道:“你们说了些什么?难道你真的不打算一点都不透露给我?”
“请你让我离开这儿吧。”保利娜祈求道。
“我需要答案,哪怕是笼统一点。”米尔并不担心保利娜的安危,她坏事做尽,未来的某一天她会得到相应的惩罚。
米尔望着保利娜在犹豫当中,他说:“请你放心,只要你不继续自甘堕落下去,我会让你活着离开这儿。”
在米尔的话语中,他说出了肯定的语气,他必须要得让保利娜知道,只有自己才能保护她的安全。
虽然隔着一条街道,但米尔在家里可以随时观察着保利娜的动向,一旦她走溜出去的话,或者是派人跟踪她,或者是亲自跟随。
“真的吗?”保利娜不相信的眨了眨眼睛说。
米尔耸了耸肩说:“当然,你可瞧见了,我的实力有如何的强大。”
保利娜哀叹一口长气,随后她伸出双手支撑着地面,努力的站起身,她转过身指着身后的房子说:“我们可以进去说吗?”
米尔担心保利娜会耍着花样,她之前就进入了房子里,他不清楚她在屋子里都做了哪些,他害怕一不小心会迈入她所布置的陷阱当中。
“不,我们就在这儿说。”米尔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他问:“你究竟在害怕谁?”
“先知。”保利娜想要找个地方坐着,虚弱的双腿无法支撑着沉甸甸的身体。
“他是坏人吗?”米尔询问道。
保利娜倚靠在门上说:“不,先知是个好人。”
米尔不相信保利娜将邪恶的家伙加上一副善良的字眼,于是他反问道:“好人?好人会让你有所忌惮?好人会做出违背神明的事吗?”
“这其中是有缘由的。”
“好吧,请告诉我想要的答案。”米尔现在没有时间与她谈论是谁好人和坏人的问题。
保利娜缓慢地低下头颅,米尔似乎能察觉到保利娜的心是极为惧怕的。
米尔的双手交叉环抱着臂膀,仰望着沉闷的夜空,静静地期待着保利娜嘴里令自己满意的答案,他心里默默地计算着时间。
“嗯在旅馆厨房”
保利娜的声音忽然悄无声地消失了,米尔一眼望去,保利娜在房子门口不见了踪迹。
“妈的!”米尔怒骂一声。
他十分确定自己被保利娜耍了:“可恶的女人!”
他轻轻地挪动着脚步前进,昏暗的天就快亮了,他无法寻求支援,自己的手下这个时间已经进入了梦乡,只好孤身一人闯进屋子里。
他攥紧了双拳,缓慢地靠近房门,在漆黑的房子里,他能看见二楼映射下来的微弱光线。
屋子里很安静,安静地有点可怕,内心当中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不确定门后是否有人,他怀疑保利娜藏在了门后。
保利娜已经没了神明的力量,她是不可能一声不吭的就跑掉了,他感觉幽灵并没有离开克拉的房间。
保利娜应该是对自己撒了谎,好让自己放松警惕,她俩分明就是一伙的。
尽管燧发枪里没了弹药,米尔还是将它紧握在手中,这样更给自己带来一种心灵上的安全感。
他可以把燧发枪当做徒手搏斗的武器,在他的潜意识里,明确地告诉了自己,保利娜从未摸过燧发枪,她一点都不了解。
他装模作样的拉开保险朝着门后说:“保利娜小姐,请你不要耍花样,我的子弹还不认识你呢。”
仅过了几秒钟,米尔没有听到有任何的回应声,他目前可以确定门后无人。
紧接着,他快速地窜到门后,除了有几件破旧的衣服挂在那儿,其他什么都没瞧见。
他用脚狠狠地踢了一下门,木门发出嘎吱嘎吱的闷响,砰的一声,关上了。
他顿时明白了,转身急速奔向二楼,他没有进入克拉的房间,而是直接闯进储物间。
不料,储物间的窗户又处于打开的状态,他跑过去,趴在窗台上向下望了望。
他清晰地看到了树杈上挂着保利娜的那件白衣衫,她真的逃走了。
米尔想着保利娜告诉自己的答案,他可以重点关注旅馆的厨房动向,因为厨房里还有一名男人没有询问,这是个极为重要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