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你的缜密计划,一定会抓到他的。”克里斯更想抓到真凶,他更希望米尔这一次能成功。
“谢谢你的信任,克里斯。”米尔说:“我仅仅知道了一些调查出来的线索,还有我的推论,剩下的就让奥马尔自己来交代吧。”
米尔转过身说:“克里斯,这后面一定涉及了很多的人,甚至还会有意想不到的人,不管奥马尔说出了谁,你都能给予最终的审判吗?”
克里斯抬起头望着米尔,他不确定奥马尔会在审讯里说出谁的身份,只要是参与过谋杀案的人,即使自己没有能力进行抓捕,他一定会求助于阿莫斯·斯托达德来帮忙的。
“当然会,自从我当上了新奥尔良的探长,从来没有暴毙过任何人的罪行,这事儿警署里的人几乎都知道。”
“希望如此。”米尔暂时相信了克里斯的话:“一切都准备就绪了,让我们静静地等待着他的身份暴露吧。”
“对了,克里斯,奥马尔跟你说过了他儿女的尸体的埋葬地点了吗?”
“没有。”克里斯摇了摇头:“应该是拉法叶一号吧,大部分的尸体都埋在了那个地方。”
“是的,我有种感觉,这件事儿有点像是奥马尔编造出来的谎言。”米尔坐在了椅子上,脑海里逐渐地浮现出来了大火中的场景:“距离我居住附近的地方,我几乎都跑遍了,奥马尔餐厅的后方就是广场,大火摧毁了这儿的所有,虽然我救了很多人,但我从来没有见过奥马尔,更有他嘴里说的儿女们。”
克里斯听到米尔讲述了这些,同时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会不会奥马尔之前不住在这儿?”克里斯问。
“我不清楚,那天我在餐厅的外面观察过了,房子的外观极为破旧,紧挨着的几栋房子也是如此,根本没有任何的翻修。”米尔回答说:“奥马尔开餐厅一定是会赚点钱的,他不将钱用在房子的修整上,这样的做法非常令人怀疑。”
“这很正常啊,他有可能是想保留下来之前的风格。”克里斯摊了摊手说。
“之前我也是这样想的,而我现在却不这样想了。”米尔现在仍然觉得那几栋房子,再经过几次暴风雨过后,一定会倒塌的。
“说说吧,米尔,你是怎么认为的?”
“站在路上观看,餐厅就快要倒塌了,它属于危房,你去过那么多次,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吗?克里斯。”
面对米尔质问,克里斯回答说:“我一直认为他是为了保留法兰西的建筑而已。”
“对,他的做法会让所有人都这样想。”米尔猜测道:“他的钱应该都用在了雇佣的人身上,否则他怎么会没有钱来修理房子呢?”
“也许他的儿女没有死,有可能还活着,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或者改变了身份。”米尔开始怀疑到了多伦的身份上:“比如,奥马尔这次出现在旅馆里,他竟然会与旅馆的老板成为了好朋友,而且他们两个之间在切磋厨艺。”
米尔的话令克里斯惊呆了,这样的想法克里斯几乎想都不敢想。
“米尔,你的意思是旅馆的老板是奥马尔的儿子?”克里斯意外极了。
米尔点了点头:“是的,奥马尔说出了老板的名字,他叫多伦。”
米尔继续说:“最关键的是,你刚才说奥马尔最早的时候餐厅里是有女佣的,我猜想,克拉和丽莎会不会是奥马尔之前的女佣呢?”
克里斯紧跟着米尔思路,忽然间明白了点什么。
“按照你的推论,几乎都是合理的,”克里斯分析道:“克拉个丽莎没有死,她们再用死亡的假消息来制造一场错觉,这样我们都会认定伊恩与三名政客的死都是凶手干的,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关联。”
“等到了最后,查来查去,发现这一切都不对。”克里斯补充了一句。
“没错,我与塔比特先生之间的对质,就是这样造成的结果。”米尔一直在反思这个问题:“线索和证据只能符合塔比特先生成为凶手,但无法证明塔比特现在就是凶手。”
“我们变的有点被动了,米尔。”
“的确,不过,这没有任何关系,舆论一旦成功,我相信奥马尔一定会耐不住的。”
米尔接着替克里斯接着说:“不光是奥马尔,只要与谋杀案有关系的人,都会按耐不住的,对于他们来说这不仅仅是震撼,更是意外。”
“是的,米尔,你太了不起了!”克里斯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米尔。
“克里斯,你要盯紧塔比特先生,等马丁回来我会让他跟你一起的。”米尔对克里斯的崇拜视而不见:“奥马尔与塔比特先生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仇恨,我不是很清楚。”
“塔比特先生是个大善人,他们能有什么仇恨?”
“克里斯,你可不要这样想,贝尔纳治安官你能联想到他与奥马尔有什么的仇恨吗?”
克里斯渐渐地低下了头说:“是的,我也很想知道。”
“奥马尔的出现绝非是偶然,如果你抓不到奥马尔的话,那我立即辞去侦探。”
“米尔,别这样,我知道你这是在帮助我,我也会帮助你的。”
米尔板着脸凑近了克里斯的脸说:“我们理应相互帮助,不是吗?”
“对对对。”克里斯咽了一下口水说:“米米尔,请你相信我。”
“我一直都在相信你,抓到凶手你也是大功一件,新奥尔良的居民会更加拥戴你的。”米尔担心克里斯食用了乌鸦肉,会让奥马尔唤醒起克里斯内心中的那份罪恶,从而会放走奥马尔。
“我明白,米尔,我想你也会是一样的,我们有着相同的命运。”
“相同的命运?也许是暂时的。”
克里斯听到了米尔的最后一句话,诧异的问:“谋杀案结束过后,你是要离开新奥尔良吗?是去前往法兰西去找马塞纳小姐吗?”
“我还没想好,至少能给自己先放个假。”塔比特先生的话,深深地钻进了米尔的内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