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阮看着他的眼睛还是没有为难景慧敏,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很讨厌他的,为什么却不愿意为难他呢?
自己知道他其实是为了那个庶女,心里有些难受。
景阮先行离开,沈刑这才把心上人扶了起来。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沈刑这时才暴露了脸上的表情,满脸的担忧。
「我没事,谢谢这位公子。」景慧敏摇了摇头,撑着沈刑递过来的胳膊,站了起来。
「你不记得我了?」沈刑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一脸陌生的看着自己,有些难受,她不记得她给了自己一瓶药,因为那瓶药才让自己活了下来。
「我应该认识你吗?」景慧敏歪着头说,一脸的真诚。
「没事,公主不认识奴才才是对的?」沈刑决定还是不要将事情说出来了,这样无论是对她还是他都是最好的选择。
他不情不愿的走到了景阮的身后。
「舍得回来了?沈刑,我这郡主府是供不起你这尊大佛了?要你像狗见到骨头一样往上凑?还找了一个庶女,她能给你什么?权势还是地位?你想要这些,我都能给你。」景阮说出的话有些口无遮言,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么说。
只不过她只知道她不想他跑到别人的身旁,看到沈刑帮那个庶女解围,把她扶了起来,自己就是不爽。
「郡主,就算你是郡主,但是奴才也有选择的权利,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想要,我只想平平安安的和爱的人在一起而已。」沈刑单膝下跪,双手抱拳,看似很是恭敬,实则毫无尊重。篳趣閣
「和爱的人在一起?」景阮喃喃的说出这几个异常触动她的心的几个字。
多么简单的愿望啊,可是我却怎么都没法做到了。
父王因为功高盖主,被皇上忌惮,所以设计了一场以杀了父王为目的的骗局,将父王击杀当场。
母后听到父王去世的消息,郁郁而终,最后也跟着父王离开了,独留自己在这世间,受尽委屈。
明明我也可以有人陪伴啊,却要活的水深火热,就因为那该死的虎符。
景阮双手握拳,不能哭,我可是最尊贵的郡主,郡主的骄傲绝不能丢掉。
她看着御花园那开的鲜艳的花朵,随手摘下一朵,本来宫女她们想要上前阻止景阮,可是发现是朝阳郡主,她们就又退下了,那可是郡主,惹了她,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够她们掉的。
「你说这花开的如此鲜艳,却只能供人观赏一段时间,等到花期一过,就凋零了,却还有人把它当做宝一样,你说这是为什么?」景阮捻了捻手里的花朵,将花挤出了汁水,红色的汁水染红了景阮白皙的肌肤。
「花有花期,它自有自的美,那是它的一生,无人可以阻止,无人可以干预,而把它当做宝是因为爱它的人自会发现它的美,无论它的好坏。」
「会有人发现它的美?无论好坏?」景阮笑了,心里的感触颇深。
那像自己这样的人,也会有人爱自己吗?
算了,在想什么呢,自己报仇的路可是九死一生,还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呢?在这里白日做梦呢?
景阮看着这御花园,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这里会变成一座废城。
「沈刑,本郡主今天给你选择的机会,你可以到景慧敏那里去,但是她总要付出点代价,来跟我换你,同样我要你一直陪着我,一直到永远,我会让景慧敏以后都顺畅。」景阮突然想要有一个人能陪她到永远,最起码到自己死亡的那一天。
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呢?就让自己自欺欺人一下吧,也有人愿意陪着自己的,而影一他们,只会执行自己的命令
而已,不会有任何多余的感情,所以她好像真的是一个人。
「郡主,奴才愿意追随郡主。」最起码不是现在,我会用自己的努力站在公主的身边的,现在如果我选择公主,指不定郡主还如何降罪于公主呢。
「那我们拉勾。」景阮伸出小拇指,她本来对这些嗤之以鼻,可是面对沈刑,突然想要迷信一下,拉勾了,就不能食言对吗?
「郡主,这些都是骗小孩子的。」沈刑提醒道。
「骗小孩子的,又不是骗我的,只要我说是真的,那它就是真的。」是啊,朝阳郡主想要什么变成真的那还不是简简单单。
「是。」
沈刑伸出小拇指,两人的手交织在了一起,像是签订了什么契约一样,而对于沈刑来说,这只不过就是他的缓兵之计。
对于景阮来说,这就是她想要破天荒的相信神鬼传说,想要沈刑可以一直陪着自己。
景阮看着两人的手,这才笑了出来。
「说好了就不能变了。」这一刻,景阮才做了一会自己,现在的她只不过15岁,却早已被复仇逼得喘不过气来了,每天要在杀父仇人的手下苟且,并且要对他们展开笑颜,脸上笑的多甜,心里就有多恨,恨不得扒了皇上那伪善的脸,让天下人看看,他们的皇上是一副怎样的尊容。
对着他们,要每天说出违心的话来,听着他们对自己的算计,听着他们如何设计杀害父王的,却只能默默的承受,要笑的开心,要笑的真诚,要笑自己的父王有多愚蠢,才会中计,他们以为自己听不懂,所以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根本没有避讳过景阮。
他们就是要把景阮养成一个草包,一个废物,这样他们拿到虎符就可以随便找一个理由杀了她几天。
这样他们就可以用完美的掩盖他们内心的丑恶,还能留的美名,嚣张跋扈,就是景阮最好的保护罩,只要按照他们想要的路线走下去,自己就算是安全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