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婆婆:“蛇姬,我听说你去追杀你的仇人,结果最后却亲手放了他,是这样么?”
桑达索尼娅:“纽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姐姐大人已经病危了!”
可是汉库克的呼吸声,却是很应景地急促了几分。
“姐姐大人!”
“姐姐大人!”
纽婆婆逼视着蛇姬:“他叫什么名字?”
“他,呼哧呼哧——啊!!!”汉库克呼吸一滞,再次捂着胸口喘气。
玛丽哥鲁德连忙说:“他叫斯入斯·加尔纽婆。”
“呼吸呼吸”汉库克只是剧烈喘气。
“姐姐大人!”
“这到底是什么病,纽婆。”
“到底怎么回事纽婆。”
汉库克:“哈——哈——纽婆,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纽婆婆表情沉重,房间内的气氛也变得压抑起来。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蛇姬患的病是相思病。前几任皇帝都是因为坠入情网而死的。”纽婆婆严肃的说。
“”
场面瞬间变得一片寂静。
随后就是
“哎!!!?——”
“啊!!!?——”
两位妹妹和女医生张大嘴巴,头发都立了起来。
“相思病?”
“姐姐大人?”
“纽婆婆谈过恋爱?”
“”
纽婆婆不满地瞪了女医生一眼,把她赶了出去。
惊诧过后,她们立马想到了很多别的事情。
相思?思谁?
纽婆婆三人不由自主对视一眼,有飞快分开。
纽婆婆认定了是蛇姬追杀的那个人。
玛丽哥鲁德低着头发呆。
桑达索尼娅直接激动地质问:“姐姐大人你不会是!”
“这个病真的会致死吗?”玛丽哥鲁德连忙大声发问,打断了桑达索尼娅的话。
她可不敢再让索尼娅说下去了,姐姐大人心中藏的是谁,三个人都猜到了,这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纽婆婆不想去管她们之间的矛盾,回答说:“会死。”
纽婆婆转脸去看蛇姬,后者此刻已经将被子拉了起来,整张脸张脸埋在下面,当起了缩头乌龟。
纽婆婆想扯开被子,拽了几下没拉动,只好无奈地对着被子开始解释说明。
“无法见到思念之人的痛苦,不久就会使你衰弱而亡。前几任皇帝,虽然也都遇到了爱慕之人,可是因为是皇帝,所以只好扼杀了这份感情,而留在了岛上。不久,这种痛苦就侵蚀了身体,最终夺去了他们的性命。”
“看来这就是我们亚马逊的宿命啊~”
“蛇姬,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留在岛上,要么去寻找斯入斯·噶尔。”她说着,就又去拽汉库克的被子,想看看蛇姬到底怎么想的。
现在亚马逊百合青黄不接,根本没有下一代皇帝的人选,而且蛇姬不仅是亚马逊的皇帝,还是庇护这个国家的‘七武海’,是千万不能出事的。
“是斯入斯·加尔纽婆。”玛丽哥鲁德纠正道。
“不重要。”纽婆婆跳到床上,拼了命老命的把被子往外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蛇姬?”
汉库克蒙在脸上的被子一下一下鼓起来,看得出哪怕躲在被子里,她也将事情听得一清二楚了,并且因为‘相思病’的痛苦,呼吸的节奏更加急促了。
“姐姐大人。”玛丽哥鲁德担忧地看着她,却不知道怎么说。
她是想劝劝姐姐大人的,不管过去怎么样,性命要紧啊。
桑达索尼娅和她是截然相反的态度,玛丽乔亚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另外两人都没有告诉她,不过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也隐隐猜到了什么。
她心中的恨意并没有消失。
就算那晚是斯入斯·加尔放走了她们,那有如何?如果没有那家伙存在,她们也会逃走。
相反,因为那家伙的事情,姐姐大人那些年,内心中的折磨是远远超过身体的。
这就更不可原谅了。
不过现在,她也是沉默下来。恩怨暂且可以放在一边,治好姐姐大人的病才是最重要的。
在这种三人都认为该去寻找斯入斯·加尔的时候,蛇姬却做出了一个相反的决定。
“呼呼妾身妾身不会去找他的。”汉库克闷闷的声音,透过被子传递出来。
她又补充道:“死也不去。”
这话让三人明显一愣。
不过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该劝的还是要劝。
“姐姐大人,这关系到你的病情。”
“姐姐大人,我们可以先把别的事情放一放,你”桑达索尼娅就只能想到这些了,实在说不出别的能劝动蛇姬的话。
“蛇姬,这可不是儿戏!”纽婆婆非常激动地嚷嚷:“你现在是亚马逊百合的皇帝,是庇护国家的‘七武海’,现在不是让你闹脾气的时候!!”
纽婆婆见被子下没有什么动静,更加生气:“前几任皇帝的死还不够警醒你吗,你之前没有杀了他,不正是念着他吗,现在去找他也是为了治病,你耍什么性子?!”
“纽婆,你冷静一下,姐姐大人她一定有自己的原因。”玛丽哥鲁德见纽婆婆要动手踢姐姐大人,连忙拦下她。
“原因?什么原因会让一个女人不愿意去见恋人,她就是任性。我也想过了,以前就是我们太巴拉巴拉巴拉”纽婆婆挣扎不下来,就开始喋喋不休。
藏在被子里的汉库克拧着眉毛,觉得很是心烦。
如果是在平时,她早就抓着那老太婆的脑袋丢出去了。
现在她没有力气那么做。
关于这次身体的问题,汉库克在之前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
这并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心里。
这种滋味,几年前在玛丽乔亚时,她已经尝试过一次了。只不过当时的处境,她们的状况如何,别人根本不在乎斯入斯·加尔也不在乎,因为他就是罪魁祸首。
但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这种事情竟然会发生第二次!还是因为同一个男人!
汉库克觉得自己真是贱到骨子里了,竟然还在想着那个男人,甚至在猜到真相那一刻,心中立马给对方编制了一万种开脱的理由。
至于纽婆婆口中的闹脾气,任性汉库克并没有,此时此刻,她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就像得知‘真相’时那样清醒。
她必须让自己清醒。
所以她逃了,在斯入斯·加尔醒过来前,落荒而逃。
有些事情,并不会因误会解开,仇恨散去,一切就能变回和之前一样的。
碎裂的花瓶粘回去了,它的内部也是千疮百孔。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在旁观者眼中,那个花瓶已经不完整了,它是碎的,即便修复的再怎么完美,人们的心中,它都是碎的。
汉库克感到最绝望的,不是斯入斯·加尔欺骗了自己,给自己织汇了一张弥天大网。
而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完全相信他说的每句话,每个承诺了
视线回到斯入斯·加尔这边。
斯图西进入二楼的第二天清晨。
二楼的浴缸中,斯图西抱着加尔,泡在热腾腾的水里。
“真的会是这样么?”加尔质疑道。
斯图西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吃味地说:“你以为呢?所以别再想那些没有用的东西了,简直浪费。”她说的就是那片玫瑰林与玫瑰雨。
斯入斯·加尔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不过却完全没有可以反驳的地方。
就在之前,仅仅只有一夜的温存,斯图西就不再碰他折腾了。
然后便拉着他来泡澡。
闲聊之中,斯图西想起了被joker提过的海贼女帝寻找他的事情,询问了一些细节后,就把汉库克的内心完完整整地剖析了出来。
斯图西双手摩挲着他的腹肌,在加尔看不到的背后,眼睛开心地眯成了一条缝,嘴上却温柔地说:“以后你和波雅·汉库克说的每一句话,对方都会下意识的产生怀疑,因为你给他的印象已经刻在了那里,人们是无法改变自己的潜意识的。”
加尔愣住了。
还特么真是这么个道理,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斯图西对人性太了解了,对方调校过的女人,估计比自己见过的女人都多。
斯图西知道他明白了那些做得全是无用功后,得意地勾起嘴角,吃吃地笑:“所以啊,跟外面的那些妖艳贱货谈什么感情,直接绑回来用强,你得相信自己!”
她调皮地拍了拍加尔的小腹下方,看得出斯图西很乐意看他吃瘪,在女人方面。
加尔认同地点点头,其实他当时也是被逼急了,没招儿了才想到来那么一出。
后来发现自己恢复后,他当时还挺得意。
结果到头来发现,是斯图西最后来做了些补救,心里有些挫败。
斯图西还在教唆,轻轻咬着他的耳朵低语:“长记性了么?”
加尔撇撇嘴,点头。
斯图西:“以后见到东海那个小丫头,别整那些虚的,直接拉进小黑屋打一架,剩下的啪后再说。”
加尔还是点头。
斯图西加重了些牙齿的力度:“重复一遍。”
加尔:“拉进小黑屋,啪后再说。”
斯图西轻轻吹了口气,满意地笑了:“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