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若缓缓的睁开眼睛,对上他戏谑的琉璃眼眸,尖叫出声:“啊——”
随着她的尖叫,所有人将眸光投射了过来。
但忌惮与摄政王的威严,所以众人也只是瞟一眼,就移开了眼眸。
另一边花翎儿看着摄政王怀里的丑女人,气的咬牙切齿:“就知道使下流手段的贱人。”
花翎儿爱慕萧璟言,所以时刻注意着那边的动静,昨晚苏怀若毒发时的呻吟,她以为是苏怀若在勾搭摄政王。
谢允冷笑,毒舌道:“怎样都比不上他喜欢。”
“……”花翎儿怒瞪着他,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想必现在谢允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
“萧璟言,你为什么要抱着我睡?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真是见了鬼了,怎么每次醒来,都跟他距离这么近。
昨天醒来,是靠在他的肩上。
今天……,是直接睡在了他的怀里。
萧璟言看着她因为羞愤而粉红的耳尖,发出愉悦的笑声:“苏大小姐不妨好好想想,是本王要抱着你睡,还是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闻言,苏怀若紧锁眉头。
怎的,昨晚又是她主动钻进她的怀里的?
一阵清风吹过,空气中带着湿漉漉的气息,苏怀若一个激灵,看向不远处正嘀嗒嘀嗒落水处,昨晚下雨了,所以……
“我,我……”
昨晚她毒发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之前是苏太傅时,在萧璟言面前毒发过了。
可昨晚她身着女儿装啊,又在他面前毒发,那……
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琉璃眼眸,苏怀若麻了,这下子该怎么解释?
两个人可以长一样,可中毒也能中一样吗?
可她随后又想,等这次出去后,她就为二哥采摘解药,届时一切都会过去的,适以她只能硬着头皮装傻充愣:“昨晚……多谢摄政王照顾。”
“只是如此?”很显然,萧璟言在等她的解释。
可是苏怀若就是不想解释,转身,见到一身黑衣的流沙时,她眸子一亮:“流护卫?”
他怎么会在这里?
聪明如流沙,这黑脸姑娘与主子一看就关系匪浅,流沙礼貌性的冲他点点头:“正是在下。”
一道如距的眸光,紧锁着她,苏怀若佯装不知,凑到流沙跟前,询问:“流护卫,前日我二哥可有受伤?”
这轻声的语调,这酥麻入股的声音,叮咛入脾,让流沙精神一振。
只是……
这漆黑的皮肤,着实可惜了。
虽心中惊异,面上不显,流沙询问:“姑娘,你是?”
听这话,苏怀若拧眉:“只是摘了一层面具,流护卫便不认得我了?”
“……”萧璟言怎么觉得这话语怎么听着有些不太对劲?
这熟悉的声音与语调,流沙带着一丝丝不确定:“你是苏,苏大小姐?”
“不错。”苏怀若喜笑颜开:“就是我。”
认出人,流沙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下意识的朝身边男人看去。
果然……
男人的脸色不太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