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尘飞见了沈劲松如此异常,哪里猜不道此人软肋正在此,简直火上浇油般越发亢奋。
他不耐烦等沈劲松,索性自己动手去拽。沈劲松猛然抓住他的手腕,眼神冷峻。
玉尘飞暗道,这人的气性果然也不小。箭在弦上,他无意蛮干,遂巧取道:“以沈将军的武功,我若不全力阻你,今日大可一走了之,只这剩下的景人俘虏格杀勿论。”
沈劲松立时看了他一眼,似乎百忙中仍为他的卑鄙无耻而震惊……和失望。
玉尘飞又不高兴了:怎么?他对我难道有什么误解?人人都说白龙侯杀人如剪草,他还指望我菩萨心肠不成?
既见玉尘飞一言既出不似作伪,沈劲松愤恨咬牙,片刻僵持后终于还是颓然松了手。
他这一松手真仿佛永远放开了什么,彻底的失魂落魄,只留下躯壳任人摆布。
玉尘飞见沈劲松如此,不由皱起眉,心头竟有点莫名其妙的发怵,发怵归发怵,倒是不耽搁动手动脚,很快衣袍萎落一地,沈劲松彻底赤/裸。
玉尘飞的视线鹰隼般迅速扫向他两只结实有力的大腿间。
即便未勃/起,在浓密毛发间亦十分可观。这倒出乎玉尘飞的意料,他原本猜测沈劲松或是因短小耻于示人,可这么一看堪称雄伟……难道是阳痿?玉尘飞这么想着,金鞭一甩,灵巧地将沈劲松的**缠住。
毕竟是那玩意,玉尘飞自己想想都痛,所以也未敢用大力,金鞭如蛇般轻柔地攀附,蛇身宛转,鳞片熠熠,盘绕着沈劲松的粗大。
玉尘飞觉得自己脑子真的坏了,居然觉得一个男人的**好看。
他心潮起伏,蛇身跟着紧锢,沈劲松闷哼一声,慢慢地**。
既然**,越发涨大,金鞭绞得越紧,蛇身间的深红被勒得青筋爆起,想必已十足难熬,沈劲松呼吸急促,汗水淋漓,全身肌肉收紧如铁,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死死陷入掌心里。
但他依旧不动如山地跪着。
那金鞭颇有些分量,拖累得器/具不能上翘,只能沉甸甸地半垂着。
玉尘飞还待要玩更多花样,忽然见**抬头后露出了其下的物件,尽管藏在阴影里,且逼狭紧闭,但那赫然是女子的**。
玉尘飞傻了眼。
金鞭却如臂使指般立马探起头。宛如性喜钻洞的淫蛇,立时游蹿进两瓣紧阖唇间。鞭身粗硕,千百逆鳞隐隐蓬张,源源不断地搔刺从未被触碰过的粉嫩**。
沈劲松像被电了般啊的惨叫一声,浑身都剧烈颤抖,整个人蜷缩在地。
鞭身灵活异常,左突右滕,翻江倒海。要命的是粗粝鞭身经行时总会刮蹭到顶端最敏感不过的蒂/珠,瘙痒酸痛得让人发疯,但又有剧烈的快/感如电火花般窜入脊椎,让他连腰都直不起来。
沈劲松秉性持严,对女阴又深恶痛绝,避之不及,从未主动碰过它。像他这样的处子一下受到如此刺激,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彻底陷入狂乱中。
沈劲松在玉尘飞脚下,随着他徐徐抽转鞭柄而左右翻滚,他的双腿紧夹半曲,手指死死揪着熊毛地毯,仿佛濒死般拼命仰起头,失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时而泄露出破碎的喘息。
玉尘飞伸出赤脚,毫不怜惜地踩弄碾玩着沈劲松不断抽搐的坚挺。
玉尘飞的眼角因为过于亢奋的欲望而飞红,有一种可怕的嗜血感。
他见沈劲松腰挺得越来越高,当如弓弦般被绷到极致时,猛然拔出鞭子。鞭身去势太急,蒂心如被毒牙猛蛰一口。
沈劲松的一切动作猛然静止,任由体内那如电流般的余韵释放。
可逼得他癫狂的欲望一旦得到纾解,他恢复神志清明,顿时羞惭交加,生出极度的自我厌弃感,直觉自己是这世间最污秽之物,不配苟活。
沈劲松本就比常人更为保守自制,又因是合鸾之身,早早地打算一生不娶。可他毕竟正值壮年,气血方刚,从来不曾纾解,也渐有长夜难熬之感。往往此时他或练武冲凉或读圣贤书,直等到天明为止。
可就算如此,那股暗火也从未片刻消歇——且最难启齿的是,除却等闲男儿都有的冲动,他更有难言之瘾。
在他少年时,他只当那处是一刀疤,一条伤。无关紧要,只要他不想就不存在。
但在某次骑了不舒服的马鞍后,那里却有了异样的感觉。沈劲松也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但他知道那是淫荡和变态的。
他不愿多加回想,但甘美的记忆和随后而至的空虚感却如跗骨之蛆般,再难摆脱。有许多次,他都想伸手去揉一下,缓解一下,但他不敢,他怕自己一发不可收拾,就像……就像现在。
……
其实玉尘飞才不像他表现得那样嫌弃。他又低头看沈劲松,沈劲松早已撑起身,重新跪得板正,半垂着眼,不去看玉尘飞。
要不是他不由自主微微松弛的肩脊宣告着刚才酣畅淋漓的释放,一切都仿佛从没发生过。
“道貌岸然。”玉尘飞抬起脚踩上他的胸膛。脚上用力,将沈劲松直接推倒在熊皮毯上。
黑熊皮绒毛厚密,沈劲松赤身裸体地陷在其中,如同深蜜的象牙,等待着人去把玩。偏偏玉尘飞又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具刚健有力的身体里蛰伏着多么恐怖的力量——为此也更诱人征服。
沈劲松乏善可陈的容貌在黯黯火光下棱角分明,线条锐利而周正,像一尊被人遗忘的旧日战神,被一盏迷途访客的油灯偶然擦亮。
“是我的。”玉尘飞想,心头突然无限雀跃,几乎快乐得爆炸。“是我的。”
他整个人跟着压上去,把平躺着的沈劲松劲实的双腿向两边分开。
大腿根被拉到极致,越见线条之流畅有力。而被分开的大腿中间,先前掩映在阴影中看不真切的**终于借着火光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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