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间一到,却是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
不过看着那王天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楚南咬咬牙,使出全身力气,再次攻击而上。
几招下来,楚南没有注意,吃了王天重重的一拳,周围不时有倒吸冷气的声音。
楚南被这一招打的几乎浑身失去了力气。一时觉得拳头软|绵绵的。
王天见状,更加快速的攻击而上,今天输了超级难看,赢了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因为浪费的时间太多了。
重重的一拳轰下。
楚南强行引气,居然发现引气不上来。
没办法,看着王天的拳头砸来,又不能什么都不做,楚南几乎下意识的举着拳头轰出,不带一丝引气。
“砰!”两人这次没有意外的再次轰在一起。
而王天也没有躲避。
“砰!”王天再次摔到了远处。
楚南的胳膊也是一身脆响。竟然是关节错位了。
楚南怔怔的看着昏倒在地的王天,又看了看自己只能耷|拉着的肩膀的自己的拳头。
这是怎么回事?楚南有些不解所以然。
他明明没有任何的引气,怎么还能把王天打昏过去?
很快有人把王天背走了,周围围观的人也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这等赫赫战果,多少年没有再次出现了?
不存在偷巧的任何成分,实打实的把高出一个品阶的人干败。
众人此时看楚南的目逛都不一样了。
楚南目送王天的背影离开,这才意识到右手臂的疼痛。
他咬着牙一声不吭,大步流星的往回走。
他对于这种关节移动的事情不懂,但是知道要去看医生就是了。
快速的走着,在半路上楚南居然遇到了急匆匆的往这边赶来的冷子璇。
楚南愣了下,看着也愣愣看着他的冷子璇,忍不住上前道:“你不是回去了吗?”
“没走,”冷子璇打量他,见他没有什么意外,这才松了口气,道:“你倒是挺厉害,不仅擂台上击败了王天,擂台下面也能和人打的不亦乐乎,最后还又赢了,你算是出名了。”
“你教导有方,不然肯定没有这个运气。”
冷子璇摇摇头,“你不明白六品和五品的差距,即使他是初级也不是你能打败的,只能说你...呵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楚南奇怪的道:“你不是一直训练我吗?我实力你应该清楚啊。”
按道理说不应该这么奇怪才是。
冷子璇和他往外面走去,“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再说我是六品巅峰,因此对你的实力判断多少有些误差,你还是很厉害的。”
楚南笑呵呵的打了个哈哈。没注意碰到了手臂,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冷子璇看着他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细密汗珠,忍不住道:“你受伤了?”
“右边胳膊关节还要移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断了。”
冷子璇见鬼了一般看着他,随即道:“你咬着牙一些,我帮你看看。”
说着不等楚南反应,直接扣上的他的右边胳膊,摸了一下,才松了口气道:“关节错位,我帮你复原。”
“咔擦”一声,冷子璇的话音刚落,楚南就觉得剧痛传来,随即闷|哼一声。疼的他龇牙咧嘴。
冷子璇放开手臂,“你试试看看怎么样?”
楚南尝试动了动,发现果然好了不少,但还是无奈道:“你刚才差点要了我半天命,也太疼了。”
冷子璇淡淡道:“你都能忍了这么久,还怕这点疼?”
楚南扯了扯嘴皮,遂不在多说什么,这个女人嘴上,是不会关心别人的,只会打击你。
两人一路直行,半点没有停留,很快便出了冷宅。
坐在车上,楚南叹道:“真舒服,我要回去和我的小雪好好过日子了。”
冷子璇慢慢的开着车,没有理睬他。
楚南也不在意,经此一事,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了新的认知,不过对于六品以上人的实力,更多的是感慨。
楚南本以为冷子璇开车会带着自己去公司,没想到她把车开到了她的家里。
他看了下手表,十一点多了。
吃过午饭,下午你就转回去上班吧。”秦秋莹对楚南说道。
楚南点点头,“好,对了,问个问题,我那奖励什么时候能到?”
冷子璇推开房门,“我也没有得过,具体的不清楚,你放心不会是少你的。”
我又没有说会少我的,楚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前面的电视打开,看了一会,见冷子璇也不去做饭,只得起身道:“一会吃什么?”
“叫了外卖,今天讲究着吃吧。”
楚南再次坐下,没想到冷子璇一个堂堂公司的董事长,居然天天吃外卖。
以他看来,冷子璇应该是做家务的好手,不过眼前显然只会煎鸡蛋啥的。
话说回来,人家毕竟是大老板,怎么做也是她的事情,楚南倒也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吃完饭后,冷子璇上楼休息,让他自己想回去就回去。
楚南一看时间不过十二点多,便想着回去。
没有车只能打车。
路上楚南给姜雪发了短信,告诉他自己回来了。
姜雪说她在小区楼下等他。
楚南心满意足,催促了一会司机,没多久便赶到了尚城府邸。
此时正是正午,小区外并没有任何人,楚南走到二十八号楼下,才看到一道黑色的倩影,不是姜雪还能是谁?
楚南兴冲冲的上前,本来想要拥抱她,可惜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只是对着她傻笑。
姜雪白了他一眼,轻声道:“结果怎么样?”
楚南朝着电梯示意了下,两人往里面走去,他边走边道:“还行,我拿了六品以下的第一名,能有奖励,说不定能升到六品。”
“那挺好,”姜雪毕竟对这些不懂,只是单纯的为她高兴。
两人进了电梯,一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在五楼很快就到了。
再次进了家里,房门关上的刹那,两人心里都有些感慨。
楚南转过头,默默的看着姜雪。
姜雪微微垂首,咬着唇|瓣道:“干嘛呢?又不是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