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怕地品吃圣果效果不大,现在圣果也没有几颗了。我觉得能圣果现在能作为弥补一些小缺憾,但要想再行增长,估计吃了一颗圣果效果也不大。”
楚南道:“上次清秋拿回来的木俞,你看到了没有?”
“当然看到了,我大姐给了我两颗,不过感觉用着好浪费啊。呵呵。”
楚南在她的翘|臀上揉了揉,低声笑骂道:“你打的什么心思我能不知道?要就要,直接说便是,还恨我打心眼。”
“那给我,我要用木俞加赤果,到时候给我大姐试试,然后我自己果断时间,看看再吃不吃木俞加圣果。”
之前这事就说过了,楚南刚才听着就不对,缓过味,才察觉这妮子是在找自己要赤果。还是为了她大姐。
“这事很机密,千万不能让你清秋知道,不然她要是有怎么样,怎么样的,可别怪我跟她翻脸。”
“我知道啦,你放心,我到时候肯定会有更好的办法,让大姐不会去怀疑什么。”
楚南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赤果,这是他今天特意带来的,“拿去吧,你自己可想好了,我难得给你两颗,你现在还剩这么一颗,到底是给你自己吃,还是给你大姐吃。”
“我大姐吃,我地品已经满足了,能再吃了木俞加圣果,以后实力应该不会比花姨差,这我已经就满足了。”
楚南想起了花姨,不由问道:“花姨呢?”
冷子璇哼道:“你找她做什么?”
楚南笑道:“就随口问问,瞎想什么,许久没有见过而已。”
“你连我都许久没有见过了,更别说花姨了。”冷子璇白了他一眼。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冷家三个女保镖之间,实力最厉害的无疑是青姨,可惜自己和她不熟悉,估计问了也问不出什么。再则青姨那种女人,别说问她什么了,就是和她说话,楚南都有些怵得慌。这种女人还是少沾染微妙。
再则就是墨姨了,楚南觉得最近或许可以找找墨菲,墨菲现在算是武功最高的了,也和他有亲密的关系,只是他一直不愿去太过相信她,两人的关系才没有更近一步。
楚南心里寻思着,转弯抹角的问问一番,也许也能给墨姨一枚赤果。
若是墨菲真的会把消息告诉冷清秋,他也不怕,以他现在说的实力,放开的话,应该可以面对全力的冷清秋。
再则就说自己没有了,强横一点她也没有办法。
有些事情,总得去试探试探,不然一直这样拖下去,楚南也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尤其是和墨菲。冷子璇和冷子瑜甚至冷如烟都能相信,为什么就不能去相信一下墨菲呢?
因为知道楚南又要出去一段时间,冷子璇虽然想着跟去,但也觉得不妥,毕竟是去别的女人家,她去的话,像个什么样子?
“跟我来。”冷子璇贝齿咬着红唇,拉起楚南,往内间走去。
楚南其实对于这样的恩爱也颇为喜欢,见冷子璇又要要,当下快走两步,从后面抱住她,大嘴顺着她优美雪白的脖子就啃了下去。
冷子璇顿时失去了全身的力道,软|绵绵的靠在楚南的怀里。
楚南吸吮|了一会,右手从她的腰肋穿过,左手抚摸上光滑的丝|袜|美|腿,大步流星的往之前修炼的房间走去。
这里,现在早就成了他和冷子璇爱的巢穴了。
两人都不是普通人,换爱的时候,都能得到发自灵魂的快乐。
离开冷子璇的公司的时候,楚南的双|腿都还在颤抖。
身体的愉悦是次要的,主要的还是心里的满足。
如今闻名千羽市的冷家四朵花,一个是自己的老婆,三个是他的女人,准确的说是两个,但三个都和她有了关系。
现在再想想冷清秋给的伤害,那不过是毛毛雨而已,他一点都没有嫉恨的感觉,在冷家肆虐成这般?还有什么好心存嫉恨呢?
回到属于自己的别墅,楚南把之前楚钰给自己剩下的小部分翻译拿上,随便找了个一个房间,开始修炼起来......
第二天楚南和秦秋莹驱车前往秦秋莹的老家。
楚南开车,秦秋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是时不时的看向楚南。
楚南见她一个小时,能看半个小时,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完全变了?”
秦秋莹摇摇头,轻笑道:“不能说变化,我能从任何地方发现你的风格,你的影子,我觉得你只是变化为另外一种风格罢了。”
楚南昨天晚上剪了头发,对,没错,就是楚钰给他剪掉的,再打扮了一番,虽然没有完全改变,但人家要是看到楚南,只会觉得他像是楚南,而不会觉得他就是现在火到发紫的大明星楚南。
“其实这样挺好,平平凡凡的,我觉得这样的时候,我们的距离更近一些。”
楚南摸了摸脸蛋,他能感觉到脸上似乎有一层薄薄的东西覆盖在上面,这应该就是楚钰所说的,将来需要用特殊的水才能洗掉的东西。他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可能感觉到这东西却是能改变人的气质。应该说人类的每一次化妆,都能改变一个人的气质,而楚钰的化妆水平,无异于趋于化境。
楚南之所以能感觉到脸上有薄薄的东西,自然不是因为什么人面皮,或者贴了什么皮,而是他现在这个境界,本能的感应。就算在脸上涂抹了一些东西,他都能感觉到,可以说现在的楚南对于身体的敏感度,和控制度,已经达到了人类所能控制本身的最高水平。
和楚南朴实无华的气质相反的是,秦秋莹倒是打扮的青春靓丽多了,比之之前更多的是显得年轻,但不会让人觉得装嫩,经过身体无形之中改造的秦秋莹,除了年龄外,她的容颜和机体都不过是二十三四岁小姑娘的水平。
这便是修炼的好处,而这个时候的小姑娘,随便打扮一番,轻易的就能达到二十岁左右的少女水平。
青春飞扬,让人一看就觉得是充满了自信,大方,却又不会认为这是涂涂抹抹,胡乱画出来的感觉。
如今的秦秋莹,精神状态,可比一线明星还要好。楚南边开车,边笑道:“也不知道你父母看见你的时候,会不会觉得我和你不相称。”
秦秋莹微征,笑道:“怎么会,他们肯定会认为我配不上你。”
楚南摇头道:“你错了,别用以前的目光去想事情,要用发展的目光去看待问题,你现在照镜子,还能发现自己有什么缺点吗?自己都找不到吧?我估计你要不喊,你回到家里,你的父母都不敢来相认。”
秦秋莹嗔了他一眼,犹豫了下,道:“楚南,我跟你说这次其实是我父母让我回去的。”
“他们让你回去的?相亲?”楚南想起了这个之前自己可能会走的路。
秦秋莹叹道:“我之前也和你说了,这次他们过了这么久,没想到又打了电话回来,我就给回绝了。然后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回去看看,说我过年都不回去,总不能家都不要了吧,所以......”
“安了,”楚南安慰道:“这次我陪你回去,保证什么都能解决。”
秦秋莹白了他一眼,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是啊,若是之前她或许会怀疑,但是当她也拥有了曾经楚南拥有的实力,她就明白,没有什么事情能挡得住她和楚南在一起。
即使是她的父母也不行。
车子行驶很快,两天的时间便能赶到,秦秋莹家里相对比较远,可惜没有飞机,不然速度就更能快上一些。
第二天车子就开始进入了山路,除了开头的时候还行,等到了往秦秋莹家那里去的时候,路段就彻底不行了,一路上颠簸的很,不是楚南和秦秋莹的身体不一般,只怕这样一直开下去,谁都受不了。
饶是如此,两人颠簸了大半天后,还是找了个地方停下休息。
“这路段这么差,怎么没人修整修整?”
秦秋莹摇摇头,“不清楚,我们家旁边的那段路,村子里曾经让每家给一百块修路,可不知道为什么钱给了,最后却是不了了之,因为每家才一百块,也没人敢去问,这事就耽搁了下来。后来还是前些年,我们那里一个在外面当老板的回家。自己出钱才把路铺了起来。现在啊,农村这个地方,不能指望别人,只能指望自己合起来干,或者指望政策,村里那些当官的都没有用。”
楚南自幼在千羽市的福利院长大,对这些没有接触,也不懂,闻言他道:“回去再看看,不行,咱们也在捐一段路,或者给村子里做些什么,这样大家也能支持。”
秦秋莹嗔怪道:“你是有钱了,完全忘记你当初没钱时候囧样。”
楚南臭屁|道:“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乃吾辈之道也。”
秦秋莹微笑道:“等到了再说吧,有时候你也要知道斗米养恩人,担米养仇人。现在这个社会,做好事都不容易。前段时间有个新闻,你看到没有?”
“什么新闻?”楚南现在很少看新闻。
“就是说有个老板在外面发财了,回家清点了常住村民的数目,打算给他们每人盖一栋别墅,结果你猜猜发生了什么?”
“村名感恩?送红旗?”
“别闹。”秦秋莹娓娓道来,“然而一期项目即将竣工交付之时,问题就出来了,我刚才说了,当初是按照常住人口规划的别墅数量,当别墅简称,看到有利可图的村民纷纷跳出来提出更多的非分要求:有的村民提出子女即将结婚,或者已经结婚,希望再多份一两套,不然不好住;有的村民户口早已经迁移到了外地,也联名写信,希望回村分房;甚至有的村民表示,若是拆旧房建二期工程,除了俺计划给他们的分配别墅,还得支付赔偿......”
“有这样的事情,这帮刁民也太短视了吧?连起码的感恩都不懂。”
秦秋莹轻笑道:“何止如此,那些村民的要求自然不会得到满足,结果他们开始恶意破坏别墅,十多个窗户被石头砸坏,本是干干净净,规划华美的别墅,简直变成了人人不愿去的灾难区。”
楚南出了口气,叹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直接粗暴的扶贫乎或者做好事,虽然有人懂得感恩,但很多人都是白眼狼,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是别做。尤其是在农村,人心复杂的很。”
秦秋莹淡淡一笑,“无非就是贪婪,而贪婪往往是由短视和愚蠢造就。不能说对错,只能说人性太复杂。咱们的大衣哥不也是这样吗?”
楚南笑笑,起身道:“上车吧,我要是给你们村修路,管他那些做什么,只要不想着出名,踏踏实实的干活,准保没人会说什么。他也贪不了我的钱。”
一路颠簸,楚南本来以为晚上就能到,结果走了大半夜都还有好一段路程。
看着外面黑漆漆的,楚南把车子停在一边,车子里的暖气和外面的冷气,让车子有些都不清亮了,当然更多的是楚南不想开了,颠了一天,肠子都快颠了出来。
“这里是哪里?”
“不清楚,”秦秋莹道:“就这一条路,往前走应该没错,要不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楚南看了眼地图导航,附近也没有什么休息的地方,不想走的话,只能在这里休息了。
还在这车是改造过的车,虽然睡在上面不习惯,但也不是不能在这里休息。
后面的车位置很大,楚南道:“就别下车了......对了,你要上厕所不?”
秦秋莹俏|脸一红,嗔道:“这里哪有厕所,”眉眼一转,不等楚南说话,又道:“先把车里面弄好,一会我出去一下,你帮我看着。”
楚南嘿嘿笑了笑,从驾驶位爬到后面,然后把车子放的座位调整一番,很快在车子里形成了一个勉强能睡觉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