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们就看着他吃。”
余情这话绝非随便说说,他拉开一张凳子坐在路渊正对面,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路渊,不带半分温度。
初夏的办公室里开了空调,火锅那燥热的气息让整间会议室都沸腾了。路渊拿着筷子浑身难受,心情越来越糟糕,“不吃了。”他将筷子扔进锅里,转身拿着衣服起身,推开门口的人便朝卫生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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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描述但是发布出来。剧情就是自己解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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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的这几年,路渊过的不好。他像所有有钱人一样挥霍手里的钞票,那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数字,具体代表什么?毫无意义。
路渊的坏或许是从骨子里开始的,腐坏变质,那些每日急需被泄出的子子孙孙,像是那腐坏处的排泄物,多留些时间便会生疮变臭。
‘你根本没有能力爱一个人!’回国之前有个女孩这样对路渊嘶吼,‘除了上床,你什么都不会!’
路渊无意伤害她,对方要的奢侈品、化妆品,甚至是名贵首饰,路渊眼睛不眨便全部都给了,唯独她口中的‘爱’,给不了。路渊时常感到疑惑,‘爱’有什么用呢?除了带来伤痕还有什么用?
舒坦的那一瞬间,路渊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那扇着翅膀的花蝴蝶落在野玫瑰上。
“路少,您看会议您还参加吗?”经理见路渊从卫生间走出来,小跑着迎上去问,“老大说让您跟着余经理,他的企划案是咱们公司做得最好的,他们组也是…”
路渊扬起眉毛,跟着余经理?他朝着会议室看了一眼,合着那会议他也得去?“不去了,你们余经理都把我那火锅扔卫生间了,我进去吃什么啊?”
经理一愕,不知怎么接下去。
路渊冷笑一声,忍不住又往会议室看了一眼。正巧站在幻灯片前的余情朝他这边望了一眼,不期而遇的视线又勾起一阵骚动。
路渊性如烈火,从不憋着自己的情绪,更不会委屈自己的老二。
这几天他在酒吧里碰壁,一朵带刺儿的野玫瑰连翅膀都没有,还真能飞出他的掌心不成?
到了酒吧,他将下午专门弄来的药交给老板,意思就是无论如何都得把事儿办了。
要真是出什么问题,那只能说明路渊床上没把人弄舒服了,一次不行就两次…路渊不再受理智控制,面上看似如常却不过是在掩盖自己内心的波澜…到底是什么东西激出了他这样的侵略性?
演出时间大约一个半小时,那药效需要几十分钟时间才能发挥出来。老板说已经交代了酒保,演出中场休息的几分钟会给乐队的所有人端去饮品,‘野玫瑰’手里的那一杯,自然是加了料的。
算算时间,到演出结束的时候正好。老板体贴入微,递给路渊一把钥匙,“酒吧内室有一间我平时休息的屋子。”
路渊接过钥匙没吭声,等会儿看看情况再做定夺。
“您也尝尝?”调酒师将饮料给乐队拿去,转身端了一杯到路渊面前。
路渊心情大悦,身边那些‘牛鬼蛇神’在灯红酒绿之下显得更加丑陋,这个世界却越发有意思。
演出快结束时,路渊的心情越发急切,目光也在野玫瑰的身上来回游走。
她的头发在脸颊上形成阴影,不知她的眼神被**包裹时会是什么样子?路渊决定开干的时候留着那件旗袍,尽量让那旗袍保持完整。
脑中幻想画面,小腹竟突然有一股莫名的火来回攒动。路渊一阵紧张,下意识起身,深吸一
口气便往男士卫生间走去。
**他再熟悉不过,可现在这感觉…
卫生间外的鼓掌声此起彼伏,这是演出结束的信号。路渊还来不及反应,低头将水泼在自己的脸上保持冷静。
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路渊抬起头透过镜子便瞬间怔住了。
野玫瑰背对着镜子,那旗袍拉链退到腰线处,而她正在褪去自己的耳钉和手腕上的配饰。
路渊缓了几秒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随即再也难以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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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描述但还是发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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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渊定神,是他。
竟然是他。
中午在会议室里的那个眼神,随后的那句戏谑…
若说‘野玫瑰’在路渊印象中是一顿开荤之宴,那着‘男扮女装’便是一道饕餮盛宴,更别提他还引起了**,他穿着女装还像极了心中那个人。难怪…路渊深吸一口气,难怪在会议室那会儿能让他血脉喷张,瞧瞧他这自带寻人功能的‘老二’多么‘专一’。
这对路渊来说是意外之喜,手下的动作也为之更是放肆。
他们认出了彼此,可这丝毫没有让路渊的动作减缓。他原本将对方当作女性,因此还有些怜香惜玉的想法,可眼下是个男人,脑中仅剩的就是百般蹂躏带来的窒息快感…
“你放开我!”
路渊搂住他的腰将他从卫生间拖出来,掏出钥匙便往酒吧后面的屋子走去。
“你这个变态!快他妈放开我!”
“穿女装?咱俩谁变态?”路渊捏住余情的下颚,将他扔进屋里后转身反锁门,“有的是时间,咱们看看谁更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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