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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么看着我。”路渊双手被捆在一起,坐在包间得沙发上,对余情老大不乐意的说,“那保安那么拽你,你怎么也不反抗?!你就白让人摸?”
余情的双手同样被绑着,坐在路渊身边,目光游走于他嘴角的伤痕处,“我没想这些。”
没想...全天下恐怕只有路渊会有这样的心思和想法。
对方的目的简单明确,遭到了路渊全力抵抗只能将两人绑起来锁在包间里。路大少爷怎么可能束手就擒、乖乖就范,挣扎几下让人给了两拳,嘴角打破不说,对结果没有任何改变。路渊被对方两人合力按倒,捆上双手之后还是逃不过搜身的安排。
“没想...那以后就多想想。”
路渊嘴角渗血,余情看不下去想帮他擦掉。路渊见他移动身体朝自己过来,给点颜色就想开染房。他抬起双臂越过余情的头,直接将他环在怀里。余情下意识抬手,抵在路渊的胸口上,动作暧昧。
“你做什么?”余情侧开头,靠得这般近就好像从不曾失去这份亲密,理所应当相拥而待。
“是你靠过来的,怎么问我想做什么?”路渊轻舔嘴唇,口中的血腥味让他兴奋,余情在自己怀里的感觉让他荡漾,左侧胸口一阵暖流浮动,常年被岩石冰雪封盖的那处好似又一座休眠的火山,缓缓苏醒,“我想吻你,可你不会同意啊。但我想不到别的,只想吻你。”说着,路渊前倾身体收紧手臂,一点一点向余情靠近。
双手束缚难以挣脱,余情逃不开怀抱更无处可逃。
路渊用鼻尖轻蹭余情的额头,嘴唇扫过他的鼻尖,落下一个淡淡的吻。两人的呼吸急促,余情吞咽口水侧开头,“你别这样。”
“但我想吻你。”路渊随着他侧头追逐,这次用鼻尖轻触余情的鼻尖,在自己留下吻痕的地方来回厮磨。他好像在等着余情的首肯,又或者只是在考量自己的耐性,看能忍受余情口中冒出几个‘不’。
“路渊,我...”
余情开口,路渊便凑上去,他想吞掉那后半句话,想用唇齿纠缠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一些。
“你听我说,我感谢...”
路渊追逐余情的嘴唇,而包间门却在他大功告成之前被推开了。
“抱歉...”进屋之人正是两人要找的隋先生,他目光扫过房间,见两人动作暧昧,挑眉戏谑道,“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了?”
“我弟弟呢?你为什么带走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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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先生让自己的手下为两人松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开口,“抱歉,刚才有些事情耽误了。他们不知道情况,这才动了手,是误会。”
“我弟弟呢?”余情连连追问,折腾了一下午为的就是这件事,“我看见你将他带走了。”
“我没有‘带走’他。”隋先生起身在包间中踱步,勾着嘴角走到门边,拿起雨伞在手里摆弄,“你误会了。”
“我看着他上了你的车。”
“我不会强迫任何人上我的车。”
路渊皱眉揉了揉太阳穴,先声夺人,“我们就是想要带走孙澄,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当初我请您帮忙,把孙澄牵扯进来,是我考虑不周。你有什么想法直接冲着我来就可以,别动孙澄。”
隋先生抓着伞把将伞尖轻轻落在地上,眼睛盯着那处,“路先生,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怎么与你说的?我说咱们就当交个朋友,朋友最起码的是互相尊重。你拜托我办得事情我都帮了你,但你转头来我这里要人,是不是不太地道?”
“孙澄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隋先生冲着手下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叫孙澄过来。”
几分钟时间,孙澄推门进来。他看到余情和路渊,先是一怔随即走到隋先生身边。
不知是为了顾全路渊的面子,还是另有打算,隋先生没有在孙澄面前提及上次合起来做局的事情。他用那伞尖轻触孙澄的下颚,微微用力抬起他的头,四目相对,说,“你哥哥来找你,你要是想跟他走,现在就可以离开。”
孙澄抬着头,看着隋先生的眼神中有些畏惧、有些期待,还有些类似于虔诚藏匿于眼底,“我不走。”孙澄吞咽口水,接着看向余情,“我要留在这里,留在他身边。”
余情愣了几秒,回过神后难以相信,“你留在他身边?那你上学怎么办?你...”
“不用你管。”
下颚的伞间突然来了力量,隋先生没有开口,只是淡淡看着孙澄,进而将他的头抬得更高。
孙澄吞咽口水,咬牙对着余情说,“我会去好好上学,你用不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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