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冷轩宇是这般想的,沈清从他怀中退出,转而双手捧着他的头,眼神认真的告诉他:“阿宇、哥哥,你要知道,没有人能决定自己出生,我们要做的便是过好今后的每一天,我想信,娘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这般自责。
在那样的环境下,你的存在,便是娘这活下去的勇气,不然,娘也不会在最后一刻,让会卓爷爷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你。
那位不喜你,我喜你!那位不爱你,我爱你!你还有我,有爷爷、奶还有爹娘和大哥他们呢!”
冷轩宇怔怔的看着沈清那张说个不停的小口,然后猛的抱住她,不停的喃喃道:“阿清,好喜欢,哥哥好喜欢你阿清”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的阿清,总会说让他心动不已的话,总能挑拨动他那颗早已死去多久的心,让他的心只为她一人而跳动。
“嗯,我也喜欢阿宇,最喜欢了!”
冷轩宇松开沈清,转而低头而堵住那张能说出让他心动不已的话的香檀小口,炙热而浓烈。
他此时浑身充满了力气,只想纵情的放纵自己,让阿清跟自己沉论,想让阿清感受自己对她的爱,远比她想像中的还要深沉。
感受到冷轩宇此时情绪的不稳定,沈清只好放松身子,配合他一起沉论在这无边无际不停翻滚的岩浆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在沈清昏去的前一秒,才想起来自己是有事要问阿柒的,可还是低不住沉沉的睡意,睡了过去。
这样紧赶慢赶的日子,足足赶了五日,沈清她们才终于进入上京的范围。
东城门门口。
庆帝安排迎接冷轩宇等人的太监刘能跟御林军早早的就站在城门口等着了。
朗朗晴空,烈日炎炎,天空中不见一朵白云,只有太阳高高挂在空中。炎热的太阳让空气变得干燥不已。
刘能被这太阳晒得大汗淋漓,一边用兰花指捻着带浓重香料气味的手娟不停的擦拭着额头跟两颊流下的汗水,一边询问旁边御林军的左统领宋虎:“哎呀!左统领,这静王跟静王妃要何时才进城门?不是昨日就给圣人递了信,说今日巳时就进城门吗?这会都未时了,怎么还不见人。哎呦!静王再不来,这猛烈的日头呦!都快把咱家给晒晕了。”
说罢也顾不得什么大太监的形象了,把手里的拂尘扔身后的小太监,也就是他的干儿子小树,捏着衣袖的两角就住脸上不停的扇着风,可连扇的风都带着一股子燥热,反而让他更热了。
直接给自己的干儿子下命令:“小树儿,去,给咱家买点水来,这鬼天气,真是不让人活了,咱家这细嫩的脸皮都给晒脱皮了。”
说着一边心痛摸着自己已经发红的脸皮,一边抱怨着冷轩宇等人为何这么久还不到。
小树听到自家干爹要喝水,不敢怠慢,抱着拂尘往城内跑去,买水去了。
宋虎看着身旁白皮细肉不停抱怨的刘能,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主子为人如何也是他一个阉人能质疑的,但表面还是装作一副苦恼的样子:“奄也热呀,可这静王乃是皇室子弟,圣人的儿子,那里是我们下属所能评判一二的。
唉!刘总管,奄们还是安心等着吧,想来静王应该也快到了。”
听到宋虎说静王是皇室子弟时,刘能眼里闪过对冷轩宇的厌恶跟不屑,还有一丝惧怕。
呸!什么皇室子弟,那静王就一克六亲的棺生子,比他们这些阉人都还不如,要不是圣人宽宏大量,怜他命不好,加之是圣人的儿子,就给封了个静王。哼,要不然那皇家玉碟那里是他这种克父克母比妓子还下戝的人所能沾染的。
像静王这种棺生子,就不该出生,就应该跟他那薄命的娘一同埋入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