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自己现在得位置,这狗男人真是心思深沉,为了防止自己自杀,特意选择了这样也一个不能着力的铁笼子吊着自己,她就是想撞墙死都没有机会。
苏漪心里骂了一句狗皇帝,冷笑一声。
“何必一口一个淫贼的叫我,秦昭寒,说起来你还是应该谢谢我,不然你说你嫂子要是怀了孕,难道你还要推到骨头都不剩的先皇头上吗?”
霍军摸了摸鼻子,低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子,张口闭口就是淫贼怀孕的。
“苏漪,很好,孤记住你了。”
能让秦昭寒愤怒的人不多,苏漪绝对算的上头号人物。
她现在已经决定摆烂了,不管是什么死法,只要自己能回去就行,大不了从头来过,十八分钟以后,她还是一条好汉!
秦昭寒没有说什么,一边的劳昆就已经气的不行。直接出主意。
“陛下,以老奴来看不如将这妖女直接五马分尸,或者是千刀万剐!”
苏漪面上不显,实则内心狂笑。
好啊好啊,不管是那一种死法,只要触发死亡机制,自己就可以免除疼痛,所以他一点都不害怕。
但是秦昭寒显然没有这个意思,只见他一言不发,只是微微动了动手指。
“哗啦啦!”
苏漪吊着笼子的那股力道消失了。
“扑通!”
笼子一下砸进了水里,她也跟着落入水中。
“草!这家伙想要淹死自己!”
淹死就淹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看自己下次怎么对付他!
就在苏漪觉得自己喝饱了水马上就要昏迷的时候,笼子在一股力量的作用下脱离水面,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咳咳咳!”
都说溺水并不是一个痛苦的死法,但是呛水的滋味却是难过百倍!
“秦昭寒,好你个老家伙,咳咳!你故意折磨我!”
苏漪全身湿透像是个落汤鸡,唯一的好处就是身上的黑狗血被洗干净了。
劳昆这才明白,陛下是要用刑,当即得意的不得了。
“淫贼苏漪,杂家劝你还是乖乖配合,你若是在口出狂言,后面还有一百种法子等着你。”
苏漪咳得肺都快出来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
这样的环境,秦昭寒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活像是一个阎王,而两边的就是牛头马面。
眼看着作对就要吃些皮肉之苦,苏漪假意屈服。
“何必这么大动肝火不是,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吗?我告诉你们就是了。”
秦昭寒眯了眯眼睛,并不相信她这么快就愿意屈服。
根据他和这女子的几次接触,这人虽然猥琐下流,但是性格极为野性难驯。
只是,他是皇,是这天下的主人,还从来没有他驯服不了的人。
劳昆咳了咳,“那就说吧。”
苏漪眼珠一转,张口就来。
“其实我只是一个小小商户的女儿,因为偶然间见到圣上的天颜,一时间竟然情深不能自已!可是我深深地知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商户的女儿,士农工商,我就连伺候陛下沐浴都是不配的。后来我偶然拜师习得了这几分本事,才动了心思。”
说着,苏漪擦了擦眼角边的水迹,做出一副哭泣的样子。
“我本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子啊!为什么!难道我爱慕陛下是有错的吗!难道我偷窥陛下洗澡,想摸陛下的腹肌就是错的吗!我错在哪里啊,错在我的卑微的出身吗!你说!你说的出来吗!”
苏漪语气慷慨激昂,好像是她做了什么忠义之事一样,说着说着忽然将矛头对准了一边沉默的霍军。
“你说啊!”
霍军本就是一个糙汉子,猛然看到姑娘哭,只好慌乱点头。
一边的劳昆反应过来,呵斥霍军。
“霍大人!你这是想要造反吗!”
霍军反应过来以后赶紧跪下请罪。
“陛下恕罪,属下绝不敢违背陛下,属下,属下”
他嘴笨,说不明白,只能一味地请罪。
“起来吧。”
秦昭寒当然知道,这女人的心思鬼的很,她显然是了解霍军的,不然不会直接对他下手。
“以你之言,这件事是孤的错了?”
秦昭寒笑的渗人。
苏漪:
“当然不是陛下的错,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我咕噜咕噜咕噜!”
笼子又一次被放下,过了一会,苏漪再次被吊起来。
“你以为孤会相信你的话吗?”
秦昭寒冷着脸,在苏漪的眼里更像阎王了。
“孤的耐心有限,说出你是用了什么把戏,来自哪里,孤可以饶你一命。”
苏漪见这招不好用,当即坐在笼子里背过身不说话也不看秦昭寒,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大胆~”
劳昆捏着嗓子斥责。
“你竟然敢藐视陛下!”
任凭劳昆怎么说,苏漪就是油盐不进,大不了自己不吃饭饿死,还制不了他吗?
秦昭寒见她不开口,起身挥了挥手后离开。
劳昆见状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对围着苏漪的几十个和尚和道士开口。
“那就劳烦几位大师了,好好给这淫贼去去邪念。”
苏漪:
她还在想是怎么回事,结果阎王和牛头马面一离开,左边的和尚开始敲着木鱼念经,右边的道士开始轮流做法。
苏漪:!!!
是夜,寿王听说了那女贼被捉住的事情,摇了摇头。
手下问道。
“主子,我们还需要打探1那人的身份吗?”
秦阳羽摇头。
“被我那皇叔抓住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原本以为有什么本事,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只恨他自己势单力薄,不然,这皇位怎么会落在秦昭寒的手上!
次日一早,秦昭寒下朝以后用早膳问起了苏漪的情况。
“那女贼如何了?”
劳公公当即喜气洋洋。
“陛下,那女贼现在已经没了半分力气,想来很快就会臣服于陛下,不过那女贼说的心仪陛下的事情未必是假的,陛下英姿,她动了心思也是意料之中。”
秦昭寒不置可否。
他并不在乎这女人是什么想法,他只是想要挖出她的秘密,届时对于自己统治有益无害!
“摆驾,去看看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