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漪摸着自己脑袋上的满头珠翠,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自己能将21世纪的东西带过来,是不是也能把这个时代的东西带回去,如果可以的话,那岂不是发财了?!
“小翠,我这头上的宝石价值多少银子?”
她仔细想了一下,黄金纯度太低,还要麻烦的进行提纯,古董的话,这是个没有记载的朝代,怕是不值钱,但是宝石和翡翠就不一样了。
改天自己一定要试试!
“宝石?”
小翠眨巴眨巴眼睛,目光落在了苏漪的头上。
“嗯这些都是贡品,价值应该在几十万两银子左右。”
苏漪:!!!几十万两银子!这值多少钱?
不说别的,就是自己手上的这个成色不错的镯子放在21世纪就是天价了。
小翠见到苏漪眼睛都放光了,结结巴巴的说道。
“娘娘,这些都是进贡得东西,宫里的东西是不能拿出去买的,要是让陛下知道了,一定会怪罪的。”
苏漪毫不在乎,毕竟能不能拿回去还不一定呢。
接下来就是十分复杂的祭祖仪式,没想到皇帝结婚也这么麻烦,足足折腾了一天。
只是苏漪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她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当今太后,也就是秦昭寒的亲生母亲,对待自己儿子的态度简直太奇怪了
说起来秦昭寒也着实是个狼人,被他弄死的大哥是他的亲哥哥,他们俩都是当今太后生的。
换句话来说,谁做皇帝这位都是唯一的太后,可是这位淑娴太后对待他们两人的态度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秦昭寒的哥哥秦越争从小就是被母亲和父亲宠爱长大的,也早早就立为太子,替先皇处理政务。
但是同样是一个母亲所生下来的秦昭寒年仅十二岁就被扔到了军营,说是锻炼意志,其实就是让他去自生自灭。
秦昭寒也算是命大,这都能在战场上活下来。
不过也正是应了那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两人直挺挺的站着,聆听这位皇太后的教导。
苏漪被压得脖子疼,正昏昏欲睡。
“真是让哀家意想不到,你竟然会选择这样一个女人。”
听到这句话的苏漪顿时间睡意全无,她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太后,仿佛已经感受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浓烈的硝烟味。
一个母亲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么说话,儿子大婚,她连一句虚伪的祝贺都不肯说,反而出口就是讽刺。
而一边的秦昭寒就像是听惯了一样,面色依旧平静。
“或许这正是母亲想要的,一个毫无家族背景的普通女子。”
太后冷哼一声,“你的眼光,品性,能力,从来都比不上你哥哥,就连选人的眼光也是。”
苏漪:这位保养得当的女士,请你停止对我的人身攻击,这是你和你儿子的私事。
但是秦昭寒也不甘示弱,直接回怼。
“在母亲的心里,哥哥永远都是最好的,从前我总是不理解,但是现在”
他顿了顿,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冰冷,同样没有半分柔情。
“哥哥已经不在人世,母亲如此怀念也是应该。”
6啊~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专门往人家心口上捅刀子,这意思不就是在说,你那个儿子再好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死了。
果然,太后立刻就动怒了,她随后将手中的杯子扔出去,正好就砸中了秦昭寒的胸口。
滚烫的茶水撒了男人一身,苏漪瞪大了眼睛,从她的角度来看,那水甚至还冒着热气,这男人肯定被烫到了。
苏漪砸吧砸吧嘴,这母子相处的跟仇人一样。
“滚出去!以后不得踏进哀家的康宁宫一步,带着你的女人滚!”
太后这一嗓子可把苏漪吓的一个激灵,可怕,真是可怕。
苏漪虽然低着头,但是却在偷偷地观察秦昭寒。这位喜怒无常的暴君这下总是忍不了吧?她可不相信秦昭寒这样亲手杀死自己哥哥的人会有什么亲情。
但是这次她想错了,秦昭寒没有发怒,更没有反驳,他只是看了一眼地上的杯子碎片,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母后保重身体。”
说完,就带着苏漪转身离开。
封妃大典结束以后,苏漪被送到了朝晖殿,刚坐在床上,苏漪就把盖头掀了。
转过身的小翠见到她们娘娘此时已经撸起了袖子坐在桌边开始吃东西,差点吓的当场跪下。
“娘娘!”
苏漪见她来了,端起杯子示意她倒满。
“翠~有点捏(噎)”
小翠想了想还是先倒了一杯茶水,并且给苏漪拍背。
“我的娘娘,这盖头是要陛下亲自掀开的,还有这些果子,都是一会要用到的,您怎么就给吃了啊!”
小翠现在都害怕死了,一会陛下进来见到这样一副场景,一定会责怪她们娘娘的!
苏漪满不在乎。
“两人之间要是感情真,不用这些有的没的,早上三点就被叫起来了,一点东西没吃,我怕现在不吃,一会就见不到秦陛下了。”
小翠也不敢阻拦,只能尽力收拾残局。
结果说曹操曹操就到,门外忽然传来一声。
“恭迎陛下!”
小翠听说陛下来了,一把就拉起苏漪坐到床上,还将盖头盖好。
“知啦~”
门被打开,一身红衣的秦昭寒出现在门口,身后还跟着笑的嘴都要裂开的劳公公。
小翠跪下行礼,秦昭寒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劳苦带着小翠离开以后,房间里就只剩下苏漪和秦昭寒两人。
苏漪看到秦昭寒那双黑色绣着金色花纹的靴子踏入自己的视线,随后男人就在自己几步之外的地方站定,并没有动。
秦昭寒不动,苏漪也就不动,两人不知道就这样等了多久。
“嗝~”
随着苏漪的一声饱嗝,尴尬的气氛自然被打破了。
秦昭寒:
男人看了看桌子上的“残羹剩饭”,冷笑一声。
“如意饼合欢糕都被你吃完了,倒是省下很多事情,不如你把这合卺酒也一并喝了。”
听到男人这么说,苏漪一把掀开了盖头,只是说了两个字。
“哪个?”
秦昭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