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很甜,“@我是主播小老婆,不投靠清军失去的不过是陈圆圆罢了,只要他成为李自成的客上宾,自然能让他们把陈圆圆还回来,而非被逼死。”
我是主播小老婆,“@那是你不懂,他为何会这样做,就像你一点都不懂爱人一样。”
眼见他俩计较争吵起来,乔烨淡然的出声道,“两位先别争论了,这件事或许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毕竟我们的想法不一样,所爱之人也不一样,所以你们现在争论的这些,完全就没有任何的道理跟依据。”
此言一出,两人也不再争论,反倒是沉默下来。
红枣配葡萄,“主播不必理会他们,他们就想引起对方的注意,然后再互相怼一下,目的就是让他们自己开心起来,并没有其他事情。”
乔烨见到这句话,嘴角抽搐几下,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淡然地道:“既然如此,还望他们能友好相处,别再因为这些小事闹腾起来,毕竟相识一场,若不珍惜,若有什么事,恐怕会很难受。”
红枣配葡萄,“主播放心,他们闹归闹,绝对不会出事,我们继续主播吧,我们都想看下一场到底是什么样的故事了。”
乔烨见她都这样说,也知很多事,他无法插手,更无法去管他人之事,只能点了点头,继续下一场的开始。
这一场的场景有所不同,刚开始是皇上迎娶皇后的场景,伴随着博穆博果尔携带着妻子董鄂妃出现时,原本心思都在迎娶的皇后身上的皇上,视线瞬间就被她所吸引。
丝毫不顾及身边的皇后,若非有太后的在场,恐怕他会激动地冲到她面前,表达出自己对她的喜欢。
晚上,本该洞房花烛的两人,还未开始,皇后就发现皇上的心思并不在自己身上,随后想到白日里的场景,皇后强忍难受偏过了头。
某天,实在难熬于相思之苦的顺治帝,来到了军营中,找到了自己的弟弟博穆博果尔。
见他突然到访,博穆博果尔疑惑地皱起眉,“不知皇兄此番到来何事?”
顺治帝也顾不上面子,遣散营中其他人后,认真地盯着他,“皇弟不要见怪,朕是为了你的妻子董鄂氏而来,希望皇弟能忍痛割爱,把她让给皇兄,皇兄很喜欢她。”
不敢相信的博穆博果尔后退两步,随即转身,深吸口气,尽可能地压制住心中的怒气,“皇兄,可是在同皇弟开玩笑?那可是皇弟的妻子,而非别人家闺女!”
顺治帝认真地盯着他,“正是你的妻子董鄂氏,朕那日见到她后,深深被她吸引,从此不可自拔,只想娶她为妻。”
“可你已经娶了皇后,还是母后替你所选!你这样做让她们的颜面如何放?!”博穆博果尔强忍怒火,咬牙切齿道。
顺治帝淡然地释放身上的威严之气,眼神微微变冷,“还望皇弟能自动退出,毕竟朕不想兄弟相残,更不想让母后他们为难。”
“可那是我的妻子,我所爱之人。”博穆博果尔愤怒地吼道,“你说你看上了她,不可自拔,可我也爱她,娶到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想法,你想要别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可她是我最爱的人,不可能让给你。”
顺治帝也知这很为难人,可他真的不想失去董鄂妃,更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可见到皇弟痛苦的模样,多少有点不忍,“可朕真的喜欢她,你放心,朕可以补偿你。”
“呵呵……”博穆博果尔轻声冷笑道,“补偿?那可是我的妻子,而不是一件物品,你想怎么补偿我。”
顺治帝也不知该如何补偿皇弟,只能想到再给娶他一门新的妻子,就算是补偿他的伤痛。
即使这样,博穆博果尔依旧不想放弃自己的妻子,继续摇头拒绝。
顺治帝顾不得自身的修养,愤怒地丢下一句话,“这件事,朕不过是来告知你一声,而非来同你商议,无论你同意与否,朕都会娶她入宫。”
待顺治帝离开之后,博穆博果尔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军营。
一直在家等待夫君归来的董鄂氏,见到他回来时,立马来到他面前,“王爷今日为何回来得如此之晚?臣妾已为王爷备了饭菜,不知是否合王爷胃口,还请王爷移步品尝。”
博穆博果尔微微抬头看向她,伸手把她轻轻拥入怀,“本王乃一介废物,连爱妻都护不住的废人。”
不明所以的董鄂氏,疑惑地盯着他,准备询问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才会让王爷如此难过,可话还未问出,就被他推开,眼睁睁地看着他落魄地离开。
回屋后的博穆博果尔,崩溃地用头撞着墙,痛苦地大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那也是我所爱之人,凭什么让我让?!”
原本见到他落寞离开的董鄂氏,着急地敲着门,想要进去看看他到底怎么了,为何回来就变成这样,可门被反锁,她压根进不去,只能站在外面大声呼喊,“王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可以告诉臣妾,别这样对待自己。”
压根听不进去的博穆博果尔,丝毫听不进去任何话,怒气地让她离开。
随着屋子的声音逐渐变小,博穆博果尔越想越气,最终在屋里找到一条白绫,随即吊死在屋里。
第二日发现这一幕的董鄂氏,悲痛地趴在他的身上,想要把他唤醒,想要知晓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何好端端的一个人,昨日回来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博穆博果尔去世一个月后,早已忍耐不住的顺治帝,直接一纸诏书把董鄂氏接进了宫中。
在得知皇上一纸诏书把自己的弟妹接进宫中还留宿一夜的太后,连忙来到他的面前,“皇上,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就不在乎天下百姓,指着你的鼻子大骂你是昏君?”
顺治帝强忍心中的激动,毫不在意,“母后这是何意,皇弟去世,朕不过是替他照顾遗妻,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天下人有什么想法,跟朕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