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么麻烦了。”
杨小姐掏出四个飞镖对我说:“你们在
我看杨小姐掏出四个飞镖心中一惊,我只知道她是一个使枪的好手
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个使暗器的高手。
看她掏出飞镖,我和古九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赶紧跑到那四个蛛茧的
这个时候,我听到嗖的一声响,一道白光划破空气,精准地击中吊着蛛茧的蛛丝。
虽然这些蛛丝很紧韧,不过还是被杨小姐的飞镖切断。
蛛茧立刻就掉了下来,我和古九飞身过去,动用柔力接住了这些蛛茧。
第一个蛛茧形体最小,也最轻,不用打开,我也知道,这里面是马英莲。
我们又用同样的方法,放下了杨留地,刘屯,张学连三个人。
除了接肥胖的刘屯有些吃力之外,其他三个人还算顺利都安全着地。M..
等我们把他接下来,旁边的杨小姐已经用刀子把这些蛛茧给划破了。
第一个爬出来的是刘屯,他出来之后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像一个溺水的野兽刚刚从河里爬了出来。
其他的人都处于昏迷的状态。
原来这些蜘蛛的毒液带有麻醉的功效,刘屯因为体格大,所以中的毒性不深,自己竟然就醒了过来。
其它几个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杨留地和张学连是被毒液麻醉了,而马英莲本身就快魂飞魄散了,又被咬了几口之后,现在更是命悬一线。
我赶紧从神机箱中取出了可以解蛛毒的药,把杨留地和张学连唤醒了。
之后,从他们的嘴里,我们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原来,杨留地的灰仙只告诉了他们在通天树那里可拯救命悬一线的马英莲,但至于详细的情况,那个灰仙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只说古书记载:通天树有吐纳天地灵气,返死回生的能力。
他们只得轮流背着马英莲朝着通天树赶。
不料就在快要到达通天树巨树的时候,却听到头顶传来翅膀挥去的声音。
他们一扭头,吓了个半死,只见半空中突然多了一个蝙蝠妖怪。
那个妖怪身上,正是他们在恶鬼岭看到的那个花骨朵。
花骨朵看到这三个人,也没有客气,直接在蝙蝠怪的身上吹起了笛子。
在笛声中,他们三个人就看到旁边的树上落下来了几只蜘蛛,用蛛丝荡起了秋千飞向了他们。
他们为了保护马英莲没来得及躲闪,被这些蜘蛛咬了一口,接着几个都不省人事了。
胖子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经被蛛丝裹紧了,勒得他差点都喘不过来气。
所以,他拼命地挣扎这才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把他们救了下来。
我知道东北马家之所以中招,还是因为自己对苗疆的蛊术的恐怖了解不够。
与我之前对付的那些灵异事情不同。
苗疆的苗婆婆和花骨朵,简直是把蛊术给玩到了出神入化。
不仅能用蛊虫祸害活人,还能用蛊虫控制尸体,甚至还能把蛊虫与鬼魂结合起来害人。
而且那个通天树对于苗婆婆和花骨朵讲的那个飞仙仪式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看来,还有更大的秘密在这个通天树上。
想到这里,我问张学边:“你们知道通天树在哪里吗?”
张学边指指我们右前方说道:“就在那个方向,离这里不远了。”
这时杨留地挠挠头说道:
“不过,想靠近那里好像不太容易……”
“怎么了?”
我问他。
杨留地说:“那个苗婆婆围着通天树,好像设了不少障碍,我们就是绕了好几圈才没有进去,最后还被那个蝙蝠怪给发现了。”
我听了杨留地话,知道他所言不虚。
这个苗婆婆的手段我是知道的。
我们已经打草惊蛇,她肯定会在通天树周围设下护阵,而且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些蛊阵。
提到那些虫子,我看到杨小姐和钟雨蝶都皱着眉,双手抱着肩,搓了几下胳膊,想必她们已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现在形势紧急,我们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气,所以我大义凛然地说道:“走,我们去会会那个老太婆的手段!”
我此话一出,大家明显精神一振,我们鼓起勇气又朝前走。
又穿过一片密林之后,我们眼前的视野一亮,看到了前面出现的一个巨大无比的树干。
从外表上看,这棵树干已经枯死,不过它的树皮还是如同苍龙一般鼓起,让人敬畏它曾经的漫长的岁月和挺拔的身姿。
虽然看到了这棵大树,那是因为它太高,太过显眼,我们却离它并不近,而且令我感觉不安的这棵通天树的周围长了很多毛草。
这些毛草与恶鬼岭上的那些毛草是同一种类型,但却更加茂盛。
我觉得这些毛草就像恶魔的头发,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我先蹲下观察这些毛草,旁边的张学赶紧提醒到:“丁大师,要注意安全,这毛草
我点点头,除了他讲的毒虫之外,我还发现了一个问题,眼前的这些毛草此刻警觉了起来。
它们不像远处的毛草在那里休闲地招摇,而是僵直了身体,草头上的须冲着我们,好像毒蛇的舌头不停地向我们试探。
我见状,只好摇摇头对大家说:“我们不能贸然进入这些毛草中,一旦我们走进去,这些毛草肯定就会把我们踪迹告诉那个苗婆婆,这也是你们三个那么快被发现的原因。”
大家一听都愣住了:“这样的话,我们怎么接近通天树啊,按照现在的距离,我们也不能全都飞过去啊。”
我想了一下对他们说道:“这样,我们先把毛草里面的毒虫全都引出来,然后再解决毛草的问题。”
杨留地一听,紧张地说:“这毒虫可怎么引出来啊?我们转了一圈,已经见识过蝎子、壁虎、毒蛇,对了还有癞蛤蟆!
每次都被它们追得团团转,对它们却是无可奈何。”
东北马家的保家仙对付鬼神算是厉害,对付这些毒虫总有一种药不对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