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望去,便见岳安娘俏丽殿门,眼泛桃花。
辛弃疾也是一愣:“安姑娘,你为何在此?莫非你是……”
话音刚落,李承阳立刻板着面孔挡住了他的视线:“她是朕的女人!”
辛弃疾又是一愣,随后连忙跪下:“草民见过娘娘,先前多有冒犯,还请娘娘恕罪!”
岳安娘便是一声嘤咛,扭头又跑进了殿中。
李承阳的脸,却是已经冷得快要结成冰块儿:“辛弃疾,你不是说未曾与岳鹏举谋面么?”
“确实未曾谋面。”
“那你跟她又是怎么回事儿,不给朕说清楚了,朕立马弄死你!”
辛弃疾被他搞得一头雾水,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答道:“启禀陛下,草民曾与娘娘和国舅爷有过一面之缘,草民当时与国舅爷打了一架,未分胜负,约定三年后长安再战!”
国舅爷?
那不就是岳云么?
这家伙居然能跟天生神力的岳云打成平手……
果然不愧是叫做辛弃疾的人啊!
李承阳感慨万千,再次将他扶起,但还是有些不放心:“你没在娘娘面前作过词吧?”
辛弃疾想了一想,断然摇头:“酒倒是喝了一顿,作词却是没有!”
呼~~~
李承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来来来,咱们换个地方好好的聊一聊。”
两人在永宁殿中一番长谈之后,李承阳便彻底的放下心来。
这个辛弃疾,果然是怀才不遇的牛人一个。
武艺高强自不必说,更是胆大心细,深谙兵法,而且敢于创新,不拘于旧。
李承阳要的就是这样的文武全才!
到得此时,李承阳再不犹豫:“辛弃疾,自今日起,你便是朕的骠骑大将军,你我君臣二人,当勠力同心,他日共架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贺兰山?
那是什么地方?
辛弃疾楞了一下,但立刻就将其抛诸脑后,管它是哪儿,陛下让踏平,那就踏平便是!
“末将辛弃疾,定不负陛下所托!”
“很好,此乃朕对于军队建设的一点想法,你拿去好好揣摩,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好好练兵,他日有的是你一展所长的机会!”
辛弃疾立刻恭恭敬敬的从李承阳手中接过那本薄薄的册子:“末将领命!”
说完之后,忍不住就看了一眼。
便见那册子的封面之上,赫然写着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承阳兵法》!
……
……
回到南薰殿时,天色已经微暗。
御膳房送了吃食前来。
岳安娘正一口一口的喂着岳银瓶。
看着这对姐妹花,李承阳忍不住便得意的笑了出来。
听到他的声音,岳安娘被吓的不轻,连忙转身下跪行礼:“民女参见陛下。”
李承阳挥手示意她平身:“怎么还没把你妹妹解开?”
“民女不敢。”
“以后在朕的面前,不要再说这两个字……你且站到一旁,朕有话要问她。”
岳安娘立刻乖巧的站开。
被李承阳似笑非笑的目光一扫,岳银瓶立刻抠紧了了脚趾:“你……你……你又要干什么?”
“放心,朕今晚不会在这儿过夜。”
“那你去哪儿?”
这话一问出来,岳安娘立时觉出其中不妥,忍不住便轻轻咳嗽了一声。
岳银瓶被她这么一提醒,也是惊醒过来,两朵红霞飞上面颊,便是一声冷哼:“哼,爱去哪儿去哪儿!”
李承阳哈哈大笑。
岳银瓶便又皱起眉头:“你笑什么?”
“没什么……你叫岳银瓶?”
“明知故问!”
“之前的事情,都想起来了么?”
岳银瓶的脸就更红了,但想到方才姐姐跟自己说的那些话,还是点了点头:“想起来了。”
“知道那不是梦了?”
“知道了。”
“那你现在可还要杀朕?”
岳银瓶立刻使劲摇了摇头,眨巴着大眼睛答道:“不杀了。”
“朕若是放开你,可还会拿毒针刺朕?”
岳银瓶又摇了摇头。
李承阳便笑着去解她脚腕之上的红绸:“早这样不好么?非要朕教训你一顿才肯听话……以后做事,要长脑子,别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红绸将将解开,岳银瓶便是一缩,但李承阳动作更快,一把就捏住了她的赤脚:“绑了这么久,肯定酸了吧?朕给你揉揉。”
说着竟真的揉了起来。
岳银瓶的脚,白皙小巧,丰满,一颗颗小趾头就跟珍珠似的圆润可爱。
李承阳一时间竟是有些爱不释手,心头亦是感慨万分。
这丫头可真是,浑身上下都是宝啊!
一边想着,一边又忍不住拿眼角余光瞄了瞄岳安娘,妹妹堪称完美无瑕,姐姐想必也不会差吧?
岳银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在他的轻推慢揉之下,只觉十分舒服:“你怎么这会揉?”
“嘿嘿,揉得多了,熟能生巧,待会儿朕再给你捏捏肩,松松骨,那才叫舒服呢。”
岳安娘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可是当今陛下啊!
身为天子,竟然在为自家妹妹推拿揉脚,妹妹这……这……这得是多大的福分!
李承阳揉了片刻,又解开岳银瓶双手,接着便往床上爬去。
岳银瓶被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给你捏肩啊,坐好!”
也不知是害怕惹恼了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岳银瓶竟真的咬着嘴唇盘坐在了李承阳的身前。
被他捏了片刻,忽然便是一声呻吟:“真的好舒服啊!”
李承阳便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嘿嘿,比早上那会儿还舒服么?”
岳银瓶先是一愣,随即满脸通红,蹭的一下就蹦了起来,整个人站在床上:“你……你……你不要脸!”
早已目瞪口呆的岳安娘立时惊醒,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小妹不知礼数,还请陛下恕罪!”
还是这么生分。
李承阳皱了皱眉头,接着眼珠一转:“安娘,你要不要试试?”
岳安娘就是一愣:“试什么?”
“按摩啊,朕手法很好,很舒服的!”
岳安娘大吃一惊,竟是有些结巴:“我……我也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
李承阳便拍了拍身边的床榻:“来!”
岳安娘便咬紧了下唇:“民女不……”
话说一半,突然想起李李承阳之前的吩咐,连忙改口:“此举不合礼数,民女还是……还是不来了。”
“朕让你来,你敢不来?”
李承阳佯装愤怒:“可是看不起朕的按摩手法?”
岳安娘连忙起身坐到床沿之上,却又不敢坐实,身子亦是崩得紧紧的,脑袋垂得低低的。
下一刻,感觉到李承阳厚实的双掌按上肩头,便忍不住颤了一颤。
想要躲开,却又不敢,只能把身子崩得更紧了些。
李承阳感受着她娇躯的细微变化,心头一阵暗笑,又轻声说道:“放松些,不然朕不好动手!”
一边说着,一边就轻轻的捏了起来。
奇妙的感觉自肩头传来,岳安娘忍不住便轻轻轻的嘤咛了一声,胸膛也开始微微起伏。
李承阳立刻大喜,姐姐竟然这么敏感,只是捏捏肩膀而已,居然这么大反应!
如果……
嘿嘿,反正迟早都是自己的人,不如先验验货!
念头生出,双手便越过肩头,缓缓向下滑去……
啪!
清脆的响声在殿内传开。
下一刻,李承阳捂着左脸走到外殿。
伸手一招,十三立刻现身:“陛下,可是要杀了她?”
李承阳立刻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姑娘家家的,开口闭口都是杀人,将来谁敢娶你?”
十三被他骂得一愣:“陛下,她打你!”
“嘿嘿,不亏,不亏……咳咳……朕今晚去梓华殿过夜,你好好守在这里,不可怠慢了岳将军的两位千金!”
顿得一顿,忽然又小声问道:“那个,渺渺是被送去梓华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