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尾巷19的屋内,斯内普坐在卖破烂都不稀罕收的写字台前,边思索边写着什么,看样子遇到了很大的难关。
他旁边的台子上坩埚和各种玻璃器皿正在各司其职地分解、蒸馏、化合着各种液体——看来是正在创造某种没有记录的神秘魔药。
四周十分安静,只有魔药的沸腾和小小的壁炉噼里啪啦地燃烧的声音,直到一个的声音打断了他。
“早上好,西弗勒斯。”须发皆白的老者从绿色火焰中出现:“很久没有来到这个地方了,但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
一反往常,斯内普并没有起身迎接,而是,仍然在写写划划。
邓布利多明白了他的态度,所以并没有什么表现,而是凑近了魔药台,眯着蓝眼睛观察起沸腾的溶液:“了不起的作品,西弗勒斯,不过还没有特别地完善,我相信你不会小看这略微的一小点——”
“您找我有什么事。”斯内普终于站了起来,转过身来对着邓布利多,他看上去心情糟糕透了。
“当然是魔药课,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抚摸着胡子:“不会让我这个老教授一直替专业人士来教课吧。”
斯内普沉默了,他的眼睛盯着的坩埚内透明的液体。
“很出色,像是某些关于灵魂的药剂?”邓布利多的眼中闪着光:“为那个孩子制作的?”
“你好像很多事情瞒着我,邓布利多教授。”斯内普的声音干干巴巴,他知道自己对眼前的老者发过誓,他会做任何事情。
邓布利多叹息了一声。
“小天狼星给我写了一封信。”斯内普的声音出现了一点怒意。
“那么说他也知道了?”邓布利多的表情很自然,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一样。
“没——错。”斯内普的语调拉得很长。
“西弗勒斯,他们都是魂器。”邓布利多的声音很悠远:“在伏地魔试图杀死哈利的那天夜里,他先杀死了詹姆,然后是莉莉,他的灵魂分裂了两次。”
斯内普似乎很不愿意提起这段该死的记忆,他的脸白得很,连眼睛都憔悴了一大截。
“当莉莉用自己的生命挡在他和哈利之间时,血缘保护奇效了。那个杀戮咒反弹到伏地魔身上,伏地魔灵魂的两个个碎片被炸飞了,附着在坍塌的房子里活着的孩子上。”
“所以说……”斯内普说的很艰涩。
“伏地魔的一部分活在哈利体内,一部分活在安迪体内。”
“只要他们不死——”
“伏地魔就会永远受到保护。”邓布利多深深地看了这个多年的同事一眼:“所以说,我也希望你尽快研究出来。”
斯内普点点头。
“不到最后关头,不到绝对必要的时候,千万不能让哈利知道。”
“但是你没告诉我,那个孩子无论如何都必须死。”斯内普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说:“小天狼星写的是这个。”
邓布利多微微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小天狼星会提起这个:“我们别无选择,西弗勒斯,新的时代,是伏地魔统治的时代吗,还是打破保密法麻瓜开始猎巫的时代。”
“你让他活着,只是为了他能在适当的时候赴死?那为什么不对他好一点?”
“别大惊失色,西弗勒斯。我知道你挺喜欢那个孩子,不然也不会研究起这个。”邓布利多蓝眼睛温和地看着他:“我对他去禁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和他的室友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哪怕在礼堂里闹翻了天,每个教授都对他宽松教育,连该送入阿兹卡班的罪名犯下了都没有问题,只要他过的自在,斯内普。”
斯内普被他问住了,他在思索着有什么能反驳的地方:“可他…”
“他受了不少罪。”邓布利多接住了话:“这我无能为力,斯内普,即使他心向光明,但也终究不与我们同归,命运的力量是无法抗拒的。”
斯内普看这个老人,就像与他隔着一个宇宙那么远。
“也许还有炼金术。”邓布利多悠悠地叹出一句:“也许还有一丝希望。”
“可据我所知,尼可·勒梅的学徒是贾斯廷·芬列里。”
邓布利多也沉默了下来。
“呃……我来得不是时候?我好像听见有人在跟你说话?”门从外面打开,一个满头红发的从门缝中挤了出来:“啊我去,我来得真不是时候。”
红发脑袋又从门后缩了回去。
“你听见了什么?”邓布利多温和地看着他。
“我什么也没听见。”安迪没什么好气儿。
“到底听见了什么。”斯内普严厉地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
“啊这,那….念旧的梅子馅饼吃完了拜占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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