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地利总是在下雪,难道这不值得人痛恨吗?
在离避雷针只有10英尺的房间中,那该死的窗户只有一块薄薄的玻璃隔着外面的白茫茫天,温暖的手指触碰而上,留下一个指印和一圈浅浅的水痕——更像是一块不能融化的冰。
这里静得可怕,可纽蒙嘉德城堡里的看守人来人往,热闹的很。昨晚是平安夜,即使是监狱也会过圣诞节,辉煌的大厅中,圣诞歌声和人们互相祝福的声音很容易顺着每一块雕刻的石壁,顺着奢侈地挂毯,还有那精妙绝伦的花窗攀升到最尖处。
但是没有人会同他说一句话,连同三餐都是家养小精灵的魔法直接出现在桌子上,窗户足够高,他连节日的灯光都看不见。雪花碰撞在玻璃上细细碎碎地声音让他缩回了手指,简陋的硬板床,一张桌子、羽毛笔和几张撕碎的废纸,他明白这将是他一直到死的生活。
至于写信?
难道他不知道为什么突发奇想的写下那封信吗?他知道,因为他早就看到了今天。
但他说不上来为什么要去写,命运总是说不清,说得清自己就不会可笑得关在自己的牢笼之中。
盖勒特坐在窗下闭上眼睛,纽蒙迦德城堡所在整个阿尔卑斯山脉都在下雪,漫山遍野都被白色雪层淹没,同样山脚下,那座在起伏的丘陵和宝石般湖泊间伫立的湖畔小镇,也融进了一片白色之中。木屋的斜顶已经看不到原本的颜色,湖面并没有冻结,反而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细密的雪花落进水气,就如同消失了一样。
石砖路已经被打湿了,棕色的地面上还散落着被泥水浸染变色彩纸碎和一些反光的彩带,木屋上的圣诞花环已经湿透了,屋檐上的水结成了冰柱,显然圣诞夜的庆祝愉悦得让这个小镇的清晨格外寂静——只有一家酒馆还亮着灯。
酒馆暖黄色的光在灰蒙蒙的空气中很是显眼,这个季节往来的人太少,打发了几个畅饮到天明即使圣诞节也不回家的酒鬼后,老板关上了店门,呼吸的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白烟模糊了他的眼镜,凉凉的雪花落在头上,落进脖子里,他无奈的撇撇嘴想再次打开店门,拿一条围巾顺便擦擦眼镜——他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个人影。
那个人影缓缓地走来,在圣诞节第二天的清晨,什么才会来到这这种地方——一个红发的男人,看上去是个英国佬,空着手,什么都没拿不像是旅客。
老板斜了他一眼,耸耸肩把掏出的钥匙塞回了兜里扭头就走——算了,围巾不拿了,他是有可能想喝一杯,自己还要过圣诞节呢。他竖起了领子,将脖子紧紧围了起来,他有点后悔没有去拿围巾,皱着眉骂骂咧咧的向着小镇深处走去。
可是雪突然停了,纷纷扬扬的雪幕像是从半空中断落,甚至与明朗的出现了分层。不只是这里,整个阿尔卑斯山的雪都停了。..
在那个红发男子踏入小镇的那一刻。
邓布利多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叹了口气,错过眼前的男人,低头向着山路走着。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