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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下意识的想给酒馆老板施一个遗忘咒,但好这个在麻瓜惊讶地骂了一句「hduhei?e!」(德,相当于:我去)后并没有什么其他怪反应,于是他收起了魔杖——那只巫师们梦寐以求的魔杖。
他想干什么?
告诉我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出来么?
不然不是,邓布利多相信,甚至说十足的信心,他永远不会这样做,甚至打破那扇该死的门在自己看来都是天方夜谭。
红发男人穿过小镇,登上雪山,错落在山脚的村庄让他无法使用魔法直达目的地。他踏过还并不厚重的积雪,邓布利多的裤脚有些湿,直到来到了那片荒无人烟的针叶林,他才松了眉头。林间有一条一条的人工路径,那些规整的石阶似乎麻瓜看不见它们。
上一次来还是盛夏,阿尔卑斯山永远在下雪的盛夏——他确定自己不会再来第三次,绝对不会。
他不想重新踏上那些上一次与他走过的台阶,不想再次回忆起那一天对于囚犯的押送,那不像押送囚犯,更像是一次平常的旅行,甚至说像是一场午后的散步,就像是50年前一样——在严厉的家庭环境下溜出去,并肩在无人的地方聊着他们共同的理想,或者各自的爱意。
但是7月于月有所不同,1898年的自己总是抑制不住地笑着望着他,而1945年的他不时地看看自己,平静得很,什么表情都没有。
天空中灰色的厚重云层开几个口子,在那几处纯净的蓝色中,几束金色的光纤直直得倾泻而下,夹杂着无数自由运动的雾气和灰尘颗粒射在那座城堡,——他就看见了远远的这座城堡,这座坐落在峭壁上的城堡,而可笑的是,入口处刻有格林德沃的口号「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这是自己提出的。
邓布利多收回思绪,闭上眼睛幻影移形到了城堡的近处。奥地利魔法部的傲罗并不认识他,由于刚才塔中之人巨大的魔力波动,让驻扎在纽蒙迦德的所有人警戒起来——邓布利多的名字响彻全巫师界,记得他什么样子的却没有几个。当然是这样,巧克力蛙的卡片只有孩子才热衷收集。
哪个孩子会留意1945年?
「圣诞快乐。」邓布利多温和地说了一句,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咒骂自己。
看守的年傲罗语气官方地同样问候了他,马上就开始盘查起来他的身份——他是邓布利多校长,世界上最伟大的巫师,拯救了整个巫师界,但他犹豫了,他突然很想离开这座城堡。
塔顶上的犯人就是由他亲手送入,他还记得关上那扇木门时,那种粗糙的手感,窗外吹进的风,以及那双颜色不同的眼睛正看着他的眼神。
一扇木门永远的将他们隔开。
也永远不会将他们分开了。
「邓布利多教授,您要进来吗?」年轻的傲罗充满敬意地问了他一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