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庭幕立刻抽出鱼尾刀低声问道:“这次会是谁呢?”白艳艳压低嗓子摇摇头:“小鱼,咱们也下马,你跟紧浥尘。”下马后白艳艳立刻左手提着银枪站到张庭幕身边:“张大少,你的刀太破了!还能砍人么?”张庭幕看了一眼几乎成了废铁的鱼尾刀,只能无奈地笑了笑:“总好过空手吧?再说还有刀尖呢,足够捅死人了……”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山顶的鸟雀忽然受惊一般全部乱叫着腾空而起,苏小鱼和白艳艳也被吓了一大跳。铺天盖地的树叶纷纷落到三个人身上,苏小鱼手忙脚乱地拍掉自己头上和身上的树叶,白艳艳右臂依然生疼,只能把银枪扛在肩头,用左手胡乱挥舞着。
张庭幕眯起眼睛盯着不远处的山顶,模糊中看到一个黑色的兽影快速跳了一下,紧接着便是一声类似虎啸的吼声。白艳艳一把攥住肩头的银枪瞪圆双眼:“山上有老虎?!”张庭幕压低声音说道:“真是老虎就好了!”这时黑影已经沿着小路冲了过来,张庭幕立刻飞身跃出数丈,举起鱼尾刀横在横在路上。
那野兽速度也是极快,几乎瞬间就冲到张庭幕面前。张庭幕身子一矮,举刀朝斜上刺去。张庭幕知道猛兽都有扑猎物的习惯,因此身子几乎完全蹲在地上。兽影果然纵身朝张庭幕头顶跃去,张庭幕立刻用刀尖刺向兽影的喉咙。可是猛兽似乎也知道张庭幕想干什么,敏捷地躲开刀尖后,马上高高竖起了尾巴。
张庭幕心中一凛:他自然知道老虎越过猎物的头顶后,会马上用尾巴剪向猎物。想到这张庭幕匆匆瞟了一眼山路右侧的悬崖,急忙往朝山脚下滚去。猛兽钢鞭似的尾巴呼啸着甩在山岩上,顿时石屑乱飞。张庭幕一个鱼跃躲过飞来的乱石,然后站直身子看着那头猛兽。
这只野兽生得似虎似豹,腰身纤长,但是四爪比老虎要瘦弱许多。张庭幕见野兽慢慢弓起后腿压低前肢,知道它又要扑向自己,下意识看了一下深不见底的悬崖。此时张庭幕除了跳崖,就是往后退,否则一定会被这只野兽摁在地上。张庭幕弯下腰,刚想往后迈腿,猛兽已经陡然发难朝他扑去。
张庭幕急忙横起鱼尾刀挡在自己头顶,猛兽的前爪几乎同时双双按在鱼尾刀上。张庭幕显然低估了这野兽的力量,顿时被它带着撞向山壁,后背也被凸起的石块硌得生疼。野兽抬起左爪,猛地朝张庭幕的脸上抓去。张庭幕拼命矮下身子躲过猛兽的利爪,但是双臂也被它压得弯去起来。
饶是张庭幕运足了功力,也只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这野兽一点一点压下去。不一会儿,张庭幕几乎是半躺在山壁旁。这时野兽忽然露出像人一样的笑容,同时开口说道:“你大爷的,被老子逮住了吧!嘿嘿。”张庭幕憋着一口气,死死撑住手里的单刀,野兽则是居高临下一脸嘲讽地看着张庭幕。
不知怎么的,张庭幕一眼看去后,就觉得这只野兽满脸都写满了一个“贱”字。尤其它露出獠牙的笑容,简直猥琐无比,张庭幕看它片刻就觉得想笑,手上自然更使不出力道了。这时野兽头顶忽然银光一闪,白艳艳的寒铁银枪带着劲风狠狠砸在它的头顶上。
野兽怪叫一声,猛地蹿到张庭幕身后,龇出獠牙恶狠狠地盯着白艳艳。白艳艳气喘吁吁地收回银枪说道:“这只破猫居然还会说人话?真是成精了呀!”张庭幕站起身来挡在白艳艳身前,一脸平静地问道:“你是什么妖怪?在这里想什么?!”
野兽蹲坐在张庭幕身前两丈开外的地方,像人一样用左爪摸了摸脑袋:“老子是谁管你们鸟事!现在老子饿了,正找东西吃!”张庭幕眉头一紧喝道:“所以就来吃人了?”猛兽呸了一声放下前爪:“老子是那种妖怪吗?爷他妈是冲那匹马去的!”张庭幕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说道:“马也不能让你吃。”
猛兽瞪圆双眼盯着张庭幕,刚要撒泼骂街,就听林淼在不
远处淡淡说道:“啊呜,那是我小师叔的马,你吃一口我看看?”猫妖啊呜听到林淼的声音,顿时收起耳朵一脸媚笑地说道:“哎哟,林大爷您来了!这是误会误会,您小师叔就是我亲爷爷,我怎么敢吃他老人家的马啊。”
白艳艳目瞪口呆地看着点头哈腰的啊呜,半晌才小声嘀咕道:“世上居然有这么贱的妖怪?还真对得起它这一嘴京片子(猫妖说话用的京腔,总给人一种油腔滑调的感觉)……今天算是开了眼啊!”张庭幕长舒一口气,转身看向林淼:“耗子你没事了吧?”
林淼从山坡上纵身飞到张庭幕身前,露出一丝痞笑点点头:“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苏小鱼跑到林淼身前,拽住林淼的手说道:“刚才我们没找到你,还以为你出什么意外了……”林淼抽回手拍了拍苏小鱼的肩膀解释说:“我运功调息完之后,听到山上有响动,上来看了看,就遇到这个猫妖了。”
说着林淼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白艳艳,低声对苏小鱼问道:“她怎么来了?”白艳艳拿着银枪,没好气地斜了林淼一眼:“本小姐就不该来,对吧?”林淼急忙赔笑说道:“白小姐息怒,林某绝对没这个意思……只是这里很危险的!”
白艳艳阴着脸瞟了一眼猫妖,然后挑了一下眉毛问道:“所以,这个猫妖是被你打服了?”猫妖满是不屑地撇撇嘴,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嘀咕道:“要不是老子施展不了法力,会怕他这个江湖骗子?再说眼下是老子不想殴(打)人而已,神气什么呀你们!”
林淼默不作声地掐住猫妖的左耳,猫妖啊呜立刻换上店小二一样的谄笑:“爷爷您可别介……您知道我是最怕别人揪我耳朵了……都说手下留情,给自己留路不是?”白艳艳露出一丝浅笑点点头:“原来它怕别人揪他耳朵啊?嘿嘿,知道了。”林淼顺手抚摸了一下啊呜的脑袋说道:“他左耳有伤,最怕别人拧他耳朵。”苏小鱼闻言立刻从腰间摸出一瓶金疮药:“我这里有点疗伤药,给他涂上吧!”
三年前,张丽丽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但是由于家中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张家一直对外宣称要招赘!
但是除了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人家,才愿意去别人家入赘。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会同意自己家儿子入赘女家。
张富农一点不着急,就连张家的族长都不能强迫他。谁让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门呢。
张王氏更不用说了,自己生得闺女当然是自己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儿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富农别提多伤心了,赶紧托自己的小舅子在县里面查。毕竟r小舅子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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