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多的询问,一个排在最后没买到香粉的女人说道:“闻到医馆里的香味了吗?这就是张大夫配置的香粉,燃烧之后,功效各有不同。我家孩子,学习的时候注意力总是不集中,用了凝神的香粉,注意力明显能够集中了,写作业的速度都快了。”
另外有人说道:“我丈夫的工作压力大,总是失眠。我昨天在这买了安神的香粉,我们两口子昨晚睡了个大大的好觉。这不,我丈夫早上起来之后,就让我再买点。”
这些人往外走的时候,少不得夸赞香粉的神奇。一时间,令其他人也产生了向往之心。如此神奇的香粉,若是不买,岂不是亏大了。
排队就医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闻到没,医馆的香味真的是太好闻了,我从来没闻到过这么醉人的芳香。”“何止是好闻,让人的精神头也变足了,我来的时候还有点困,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了。”“张大夫,现在点的香粉是什么用处的?”“凝神的。”“这就是凝神的香粉啊!真的是太神奇了……”……
哪怕是众人说什么的都有,张瀚仍旧一個患者一个患者的接待,很快便有一个青年女人排到了张瀚面前。
张瀚说道:“请问你是什么症状?”
女人坐到椅子上,伸出了胳膊,像是要让张瀚把脉。
张瀚当即说道:“不好意思,你排错位置了。这边只看外科,内科在那边。”
“那、那我来都来了……”女人扁着嘴巴说道。
“进来的时候,牌子上写的清楚。如果每个人都说排错,会不会乱套。”张瀚说道。
“呃……”女人无奈地说道:“请问你是张大夫吗?”
“是我。”张瀚说道。
“你好,我叫秦巍,在网上看到你正在招徒弟。我刚刚……其实就是想看看你的医术……看年纪,你比我大不了几岁……”秦巍有点尴尬地说道。
“来拜师,我是欢迎的,但古往今天,还没听说几个徒弟在拜师前是要看看老师本事的。如果你真有诚意,就在一旁先看着吧。下一位!”张瀚客气地说道。
秦巍只能起身,心里却有点不是个滋味,自己怎么说也是在体检中心上班,有着工作。到你这拜师,也算是瞧得起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自己请假到此,目的无外乎是看看这个师父的水准,等会还要上班呢。你现在只让我在边上看着,那我还上不上班了……
好在众人议论香粉的时候,让她对张瀚的医术有了几分信心,要不然的话,现在便打算走了。
她闪到一边,把位置让给下一位患者。同时也看到站在张瀚身后,一直观摩的尤聪。
料想这也是来拜师的,既然有人看,那自己就跟着看会吧。
秦巍站到尤聪旁边,看着张瀚给患者们治病。张瀚主要是治疗外科,偶尔还会有慕名前来的女人看妇科,这些个患者,张瀚都能游刃有余的完成治疗。
不管是什么样的问题,在张大夫面前,几下子便能解决。
如此医术,看的秦巍是瞠目结舌。这若是在医院,很多都是需要先去拍面子才能确定的,到了这里,不过是望闻问切,在最短的时间内,处理患者的病症。
一来不影响患者的时间,二来不耽误张大夫给下一个病人看病。
快到中午饭口的时候,在外面又排队进来一个年轻人。
其他人倒没当回事,只有尤聪看到此人,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同学朱谓。
朱谓今天是要去臻城中心医院报到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
朱谓的运气不错,张瀚当场宣布,今天上午的看诊,就到他这里,后面的人,就不要继续排了,再排也没用。
这是规矩,在估算中,11点半之前肯定完事。哪怕是遇到疑难病症超了时,张瀚也一样会按照之前的约定,将这个人治疗完才吃饭。
还行,11点23的时候,排到了朱谓。
不等张瀚开口,朱谓就道:“请问是张大夫吗?”
“是我。”张瀚客气地说道:“请问你有什么问题?”
朱谓看了眼尤聪,接着说道:“我叫朱谓,在网上看到张大夫收徒弟,就想来看看。”
“这样啊……正好上午的坐诊已经结束,大家都留下吃口午饭,然后咱们再说拜师的事情……”张瀚说道。
“好。谢谢张大夫。”朱谓说道。
到场来拜师的,一共是三个人,无外乎是添上三双筷子。
汤萱中午简简单单做的疙瘩汤,这种地道的小吃,味道还是不错的,几个人都吃了个饱。
汤萱和许茹依上楼刷碗,张瀚则是在楼下跟三人说话。他并没有询问这些人都是从哪里毕业的,而是先讲述了关于医德的问题,要想学医,首先要有医德。
接着,张瀚又告诉众人,学医要有耐心,就好像自己一上午接待这么多的患者,任何的病症都有,如果失去耐心,将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大夫。
等许茹依和汤萱下楼,张瀚直接安排差事。让三个人先跟着许茹依熟悉这里的药柜和熬药的设备。等到抓药的时候,让他们三个逐个负责抓药,然后送去设备那边熬药、装袋。
这属于最为基本的知识,任何医馆的学徒,进门之后,都是要先从认识药材和学习熬药开始。也就是现在的技术先进,熬药都不需要砂锅了,省事了很多。
尤聪和朱谓始终没有打招呼,仿佛谁也不认识谁。对于张瀚的安排,尤聪欣然接受,当即开始看向药柜,熟悉药柜中都装着什么药材。
秦巍和朱谓不免心事重重,毕竟瞧这个意思,今天肯定是学不到东西了,还得给医馆打一下午的工。
秦巍有工作,虽然请了假,顶多是半天不去,下午再不去的话,挨批必不可少。可张大夫给人治病时的水准,她看在眼里,要是自己也能成为这样的大夫,该有多好。是以,就这么走了,她多少是不甘心的。
朱谓早上已经去中心医院报到了,这是抽空过来看看,下午还得会中心医院呢。要是不回去,在中心医院实习的资格就没了。
当然,他清楚,想要留在中心医院,几乎不太可能……
留在医馆……
朱谓看了眼正在熟悉药柜的尤聪,又看了眼一脸认真介绍的许茹依,终于拿定了主意,“尤聪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在哪都是廉价劳动力,起码在医馆还多给1000块钱呢!我就赌一把,看到底能不能学到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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