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镖鱼档。
这里是七龙城菜市街靠近路口的一个档口。
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七点钟,但菜市街依旧热闹。这里不仅仅卖菜的多,还有不少露天的大排档。
车子在这里几乎没有停靠的位置,只能是在前面街口找位置,然后步行过来。
来到菜市街没走几步,张瀚和曲亭就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开玩笑呢!我们这里最多就是将鱼敲死,去除内脏,多说给你切段。哪有说给你切片的!莫说我们这里,整个菜市街也没有这个规矩!真要切片,你得加钱!”
“凭什么给你加钱!我晚上要吃水煮鱼,你就得给我切片!要是不切,那我就不买了!”这是一个女人的叫声。
“不买?鱼都给敲死了,内脏都拿出来了!你现在说不买?讲不讲点道理!”男人叫道。
“反正你不给我切片,我就不买!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女人嚣张地说道。
“行!那我报案!有本事,治安来了之后,你也能这么的嚣张!”男人说道。
“报案怎么了!啊拉七龙城人,家里五套房,老公是治安!我看谁能把我怎么滴?”女人傲慢地说道。
“治安怎么了……”这时候换成了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你知道我们老板的是干什么的吗?人称七龙城高启强!只要他一说想吃鱼,你就死定了!”
张瀚听到这声音,觉得有点耳熟,不过他一听过到的声音太多,一时间也想不起是谁。
但他和曲亭很快就来到事发地点,竟然是曲亭家的飞镖鱼档。他也看到了那个年轻人,卧槽……
不正是当日自称汤萱远房表弟,跑到汤萱家门口管汤萱借50万,想要开鱼档的家伙吗?
瞧现在这个意思,应该是到鱼档打工了。
在“表弟”的旁边,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以及一个中年女人。他们都系着围裙,一看就是鱼档工人。
而在鱼档的对面,则是站着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女人看年纪,能有三十上下,一脸的张狂。
“吃鱼!吃鱼……你电视看多了吧……啊拉七龙城人,家里五套房,老公是治安……这鱼我不要了,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滴……”女人说完这话,转身就走。
周边倒是有一些看眼的,但不可能有人多管闲事去拦他。
“表弟”率先冲出档口,挡到女人身前,说道:“鱼都已经敲死了,你现在说不要,开什么玩笑!不管你要不要,这个钱都得付!”
“付钱!付个屁!”女人抬手就打“表弟”,一边打,嘴里一边叫嚣着说道:“啊拉七龙城人,家里五套房,老公是治安……”
“表弟”有心还手,似乎又不太敢,好在档口内的人和周边已经有人开始打电话报案。
也就两三分钟的样子,就有治安赶来。
治安都没等询问,就看到女人在撒泼,直接上去按住女人。
女人兀自不服,嘴里叫道:“啊拉七龙城人,家里五套房,老公是重案队队长,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你们要是敢碰我一下,你们就倒霉了!”
我去!
张瀚闻言,不免惊诧,口号扔的更响了!
不过话说回来,七龙城治安署重案队队长不是马兴邦嘛!
之前马兴邦总是一个人带着女儿来针灸治病,也没看到身边有什么女人。但料想,妻子肯定不在身边,不是过世,就是离婚了。当然,这种隐私,张瀚实在是没法问。
现在冒出这么一位,自称是重案队队长的老婆,开什么玩笑?
以马兴邦的人品,能找这样的媳妇?
动手抓女人的治安,怎么可能被她的三言两语给唬住。再说了,不管你老公是谁,众目睽睽之下,都得先给你抓起来再说。
而周边已经有无数人拿着手机在进行拍摄。
治安又开始了解情况,知道是女人要求鱼档将鱼切片,又不想多给钱,然后又不肯买鱼的事情之后,当即表示,“表弟”先去医院看病、验伤,让鱼档里的那个男人跟着一起去治安所做个笔录。女人肯定是要押去治安所的,只是还没涉及到大案,用不着戴手铐。
他们忙活的功夫,张瀚看向曲亭,低声说道:“你爸在鱼档吗?”
“在呀,他一般也不会去别的地方……都是在里面的屋里坐着……”曲亭说道。
“那外面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也不出来看看?”张瀚说出心中疑惑。
“对啊……”曲亭快步走到档口,看向中年女人说道:“芳姨,我爸呢?”
“老板在里面……”中年女人说道。
“外面吵成这样,竟然都不出来,在里面干啥呢……”曲亭来了一句,就朝鱼档内走去。
张瀚在后面跟上,中年女人已经看出张瀚是跟曲亭一起来的,便没有阻拦。
鱼档内有着水槽、鱼缸,里面养着好多鱼。再往里面走,有一个房间,曲亭来到门前,开门而入,张瀚随同进去。
房间不大,里面有两个破旧的沙发,以及一张小床。此刻正有一个中年男人躺在床上,不难看出,他的皮肤发白,嘴唇发紫,看起来像是已经死了。
“爸、爸……醒醒……”曲亭招呼道。
果然,中年男人并没有动静。
张瀚则是来到床边,伸手抓住中年男人的手腕。一点没错,肌肤都凉了不说,人也没了半点脉搏,已然是死透了。
曲亭见张瀚这般,急忙紧张地问道:“我爸怎么了?”
“令尊……已经过世了……”张瀚如实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你别吓我……”曲亭连忙蹲下,双手不住地推动中年男人的身子,嘴里叫道:“爸!爸……你醒醒啊……不要吓我……爸……”
人都死了,再推又有什么用,中年男人没有半点反应。
“我爸怎么会死呢……张大夫,求求你了……已经要救救我爸啊……呜呜呜……张大夫,我求求你了……”曲亭哭了起来。
张瀚无奈地说道:“我是个大夫……只能给活人看病……还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张大夫……我爸……呜呜呜……我爸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死了呢……呜呜呜……”曲亭越哭越是悲切,人已经跪倒地上,抓住父亲的胳膊,仿佛整个天都塌下来了。
今晚喝了酒,有点状态不佳,老铁先睡一会再起来写。请诸位大大们谅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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