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是跟第一批人坐游艇回到的香岛,以她的本事,自然不会被发现。
到了香岛之后,她就偷偷溜掉,打听着王硕明的消息。
在听说王硕明回了双鸭岛,对于前路十分迷茫的她,一个人来到了这里。
此刻的她,品味着大食堂的美食,这对她而言,都属于一种享受。
吃过晚饭,夜叉没有马上走,而是取出手机,翻看起来。
她又无法去面对王硕明,每天只能是上网打发时间。
很快,她就被一条震撼的消息所吸引——澳岛最高通缉犯叶寻。
赌圣出价1个亿进行悬赏!
“这……这……”夜叉不由得一阵迷糊,这又是什么情况?之前在香岛成为最高通缉犯,才过了多久,又在澳岛打响了名头。
主要是……
这天天被通缉的滋味好受吗?
“澳岛比香岛小不少,在那里被人通缉,看起来是治安和赌圣一起出手……这样一来,狮王还有逃出生天的希望嘛……”夜叉在心中嘀咕起来。
“要不然,我去澳岛看看……可是……去到那里,我能做些什么……在狮王看来,我应该都是一个死人了……要是突然冒头,他岂不是会怀疑……不过,就算是去了,也不见得就会被发现吧……在双鸭岛也没什么事情做……去澳岛转转,其实也行……”夜叉不知不觉地做出了决定。
人在特别无聊的时候,确实会做出来一些不合常理的决定。
另外,现在的她,对于生死这件事,其实比较看淡。
要是怕死,她就不会跑到游轮之上撒野了。
……
没错!
叶寻确实是上了澳岛治安署的通缉令。
之前贺瑶当赌场总经理的时候,不希望将事情外传,所以只让王九成告诉治安,这属于内部事情,不需要插手。
可是,在赌圣长子贺震重新回到赌场当总经理的时候,策略马上就改了。他直接通知了澳岛治安署,请澳岛治安一起通缉叶寻。
此时此刻,贺震正在庄园内的别墅之中,接待父亲从内陆请来的高手。
跟二房、三房、四房、五房不同,贺震在庄园之内,有着自己的独栋三层别墅。作为长子,身份肯定是不同的。当然,从年纪上来说,贺震本身能有七十来岁,他儿子都四十岁了,重孙子的岁数,跟贺瑶差不多。
本来贺震都步入了养老阶段,实在是想不到,这个时候,老爹又把他推到了前台。
这个岁数的他,对于赌场的权利,都不太稀罕了。但是他的东西,他总是要亲手拿回来的。
别墅的餐厅之内,摆着一桌子素菜,贺震和儿子贺祚宇正跟大林寺和四当观前来高手们吃饭。
俗话说得好,拳出大林,剑出四当。赌圣出高价请来两派的高手,招待方面,规格肯定也不必说。
不过吃着吃着,贺震父子俩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桌上的气氛不太对劲。和尚和老道们,彼此间似乎有点看不顺眼对方。话语中,动不动就会暗藏机锋。意思好像是,找他们一家就够了,怎么还把对方给找来了,这不是添累赘吗?
贺震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见过的事情自然也多,两边都不得罪,漂亮话也都说了。
恰在此时,贺震的手机响了起来,“铃铃铃……铃铃铃……”
他拿起桌上的手机一瞧,是庄园保安头子翟封的号码。
贺震当即接听,说道:“喂,阿封吗?”
翟封:“大少爷,是我。在庄园门口,有胜华堂老大炮仗,想要求见赌圣。我刚刚给赌圣打了电话,赌圣的意思是,由您接待一下。”
贺震:“知道了。让他进来吧。”
叶寻以前就是胜华堂的人,此刻突然前来求见,肯定是有事无疑。
挂了电话,贺震让儿子帮忙招待一下几位大师和道长,自己去到大客厅,等待翟封和炮仗。
没一会功夫,翟封就带着炮仗前来,另外还有四名庄园的保镖。
贺震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小心翼翼的炮仗,沉声说道:“你要见我父亲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之前我被叶寻给抓了……然后,是他逼我过来……让我替他跟赌圣谈判……”炮仗结结巴巴地说道。
“就你也配跟赌圣谈判!”贺震怒声说道。
“我、我……我知道……我不配……但、但这是……叶寻逼我的……我要是不来……他能把我全家给杀了……我虽然下无妻儿……但终究上有父母啊……”炮仗哭丧着脸说道。
“好了、好了……别在这跟报丧似的……那小子都让你跟赌圣说些什么……”贺震没好气地说道。
“他的意思是……跟别人谈,恐怕做不了主……只能跟赌圣谈……”炮仗小心地说道。
“混账!”不用贺震开口,翟封就瞪向炮仗。
贺震跟着说道:“我的身份,你不会不清楚吧……”
“清楚、清楚……”炮仗连连点头,说道:“他说……如果赌圣不想再死人……尤其是不想看到家里人流血……现在就让撤掉海边的眼线,并且解除通缉令……另外……另外……”
说到这里,他似乎是不敢再继续说了。
“另外什么?”贺震沉声问道。
“另外……那个……另外再……给他的账户上……打款100个亿……这件事就算了……否则的话,他必然搅得赌圣庄园鸡犬不宁……”炮仗战战兢兢地说道。
“反了!简直是反了!任何人来到澳岛,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这小子,实在是无法无天,张嘴就是100亿!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贺震怒声叫道。
炮仗低着头,不敢吭声。
过了片刻,贺震又怒声说道:“那小子还说了些什么?”
“他说……他说赌圣那边的人,一定会觉得他胆子大……他说他的胆子向来都大,要是不大的话,也不敢干掉赌圣的六个赌场主管……他还说……那个……”说到此,炮仗偷眼看向贺震,没敢继续吭声。
其实眼下的这番话,都已经将贺震气的直哆嗦了。
在澳岛,什么人敢跟贺家如此说话。当然,叶寻似乎不仅敢说,还十分敢做。
“他还说什么了?”贺震沉声问道。
“他还说……他就喜欢看到别人气急败坏,却又干不掉他的样子……开始的时候,一个个都觉得他是危言恐吓,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结果最后,刀架到了脖子上,后悔都来不及……”炮仗低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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