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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完全黑了,夜凉如水。
谢予音裹紧衣裳,风弦歌眼尖,立刻递过个手炉:「冷吗?回家就不冷了!」
远处,传来太子含怒的声音,隐隐有「不识好歹」「让她受罚」的字眼。
风弦歌摇头,扯她衣袖:「音音,我还是不解气。」
太子的威胁声太难听,刺得耳朵疼。居然还能好端端站着,不甘心。
谢予音挑挑眉:「你想怎样?小心些,别把人玩死了。」
「放心。」
风弦歌唔了一声,从小瓷瓶里取出点药粉,顺着风就撒了过去。
谢予音饶有兴味:「这是什么?」
「暗霄门给的药粉。」
「太子想找大夫,就让大夫到他家好了。」看他多善良。
没过多久。
黑夜中,响起簌簌声响。
蓝太子定睛一看,心跳差点骤停!
密密麻麻的虫蚁,老鼠,全部往一个方向爬。
惨叫声起,撕心裂肺。北华侍卫急吼吼救人,看见虫子,险些叫出声!
南方的小动物本来就大,暗霄门调教出来的,更让人叹为观止。
吓死那些北方人。
谢予音:「……这么多虫子,你不害怕吗?」
风弦歌淡然道:「还好吧,我怕的是蛊虫。」
从小,他就是看各式虫蚁长大的。
除了这个还有泻药,犹如飞天瀑布,滚滚热浪的那种……但想想还是算了,他没这么恶趣味,让暗卫做就行。
「……算了,改天药粉借我玩玩。」谢予音眉毛扬了扬,「论缺德,还是你在行!」
「谢谢夸奖,跟音音学的。」
惊叫声此起彼伏,非常动听。
明天,太子的脸应该挺肥美的。
谢予音:「本来长得就别致,被一蜇,五官更潦草了。」
「必然的。」
*
一时辰后,星斗满天。
二人回到弦音苑,刚进门,月照瞬间递来一堆东西。
巾帕、画册、药膏。
床榻、墙角甚至桌面,一切引人遐想的地方,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月照嘴角上天,好像要内个的是自己一样。
「娘娘放心,所有地方都准备好了,您想在哪捣药,弄多少回都可以!」
谢予音:「……」真贴心!
风弦歌开心,脸红得像个新娘子:「好,回去领赏!」
「奴婢告退!」
月照一阵风似的跑开,砰,门关严了。
烛灯亮起,该捣药了!
谢予音想脱外裳,腰间忽地一热。
少年的手,柔弱无骨地粘上来。
很烫,紧紧贴着她腰不放。
「我来脱!」怕音音觉得他猥琐,风弦歌迅速编了个理由,「音音你喝醉了,没力气脱衣裳。」
他等了好久了!
风弦歌修长手指翻飞,动作很快,很熟练。
几个呼吸间,他把小姑娘衣衫退掉。脱到中衣时,还「不小心」手抖了下。
衣领歪了,露出片精致的……
即使见过很多次了,少年还是瞳眸微缩,呼吸急促。
可恶,音音不是没及笄多久吗?
怎么这么……
小弦歌呼吸一紧,差点跳了一下,忙将谢予音一把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
他们脸比苹果还红,快冒烟了。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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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新人干坐半天,风弦歌欲盖弥彰,僵硬地问:
「音音,你害怕吗?」
「没、没有啊。谁怕你。」谢予音缩在被子里。
风弦歌假装没听见,语无伦次道:「紧张也可以理解,我、我那个条件好嘛……小姑娘,我教你。」
再勇敢,上战场时也会胆怯。
少年深吸口气,一本正经道:「先喝汤,喝完再说。」
「你喂我。」
「好。」风弦歌刚应个字,又听她道:「不许用勺子。」
「……好。」
醒酒汤还在桌上放着,风弦歌喉咙微动,小口喝了口汤。
接着,捧起谢予音的脸,盯着她唇瓣。
一点一点地喂。
很甜。
味道真好。
谢予音埋在少年怀中,脸颊发烫。
他太温柔,她仅有的一点拘谨,也被安抚没了。
气氛,渐渐旖旎。
几十下后,汤碗见底,水杯中的水也没了。
但,二人还没松开。
谢予音仰起头,轻轻堵住少年薄唇,手也没闲着,掀开他衣摆。
哗地一声,她扯下他腰带!二人坦诚相见。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