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杨泓闻言转头去看,的确,两人身高差不多。
而且脸型,鼻子和嘴巴都是相似之处,如果不知道的,肯定以为两人是姐妹。
他笑了笑,「这也许就是缘分。」
注定小似会嫁给她,和念念成为一家人。
佣人端了茶来,放在旁边茶几上,段杨泓递了一杯给段维,半开玩笑的说,「二叔不是一直想要自由吗?怎么就改了主意了?」
段维端着茶杯浅抿一口,淡声说,「我们……和其他夫妻不一样,骆月珍和其她女人也不同。」
他想就算他们结婚了,骆月珍也不会管束他,他们也许会相敬如宾,互不干扰,这也是他想要娶她的原因。
段杨泓嗤笑,「觉得她不一样,是因为二叔对她上心了。」
段维俊容依旧清冷淡定,语气平稳,「到了我这个年纪哪里还会像年轻人一样谈什么情爱,上什么心,不过彼此需要罢了。」
段杨泓不以为然,「话不要说的太早,你和骆月珍不是刚刚开始?以后怎么样,谁有说的定。」
段维自然无法说他和骆月珍之间的纠葛,但笑不语。
他转移开话题,「你和小似呢?有什么打算?」
段杨泓抿了口茶,转头看向院子里的女孩,「我已经让人去查小似的亲生父母,她的来历恐怕只有她师父知道,她师父出山游历,一时无法找到。不急,反正我是一定要娶她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段维眸光闪过一抹思忖,没有说话。
终于到了结婚这天,一大早,段维家已经停满了轿车,门前宾客如云,门庭若市,段家的佣人都换了喜庆的新衣,站在门外,有条不紊的迎接客人。
段杨泓和小似早早的来了,念念带着小似去新房里看,推门进去,得意说,「我帮忙布置的,怎么样?」
入眼满目的红色,红色地毯,红色的窗幔,红色的灯光,大红喜字。
新房肯定非常是喜庆、红彤彤的,念念还在段维和骆月珍的新房外面种了很多花,让人看上去十分赏心悦目。
小似点头,「骆月珍姐一定会喜欢。」
念念里外转了一圈,说,「不知道骆月珍姐喜不喜欢二叔,我多用一点心思,她也许今天就会更高兴一点。」
小似笑说,「二叔那么好,骆月珍姐会喜欢的,就算现在不喜欢,相处的时间长了也会喜欢。」
小似认为,两个人相处久了就会互相倾慕,就像她和段杨泓。
「但愿是这样吧。」念念拉着小似的手,「走,我们去前面看看,二叔穿上西装喜服一定很英俊,差不多也该去接新娘子了。」
两人拉着手,一起往外走,不了解的宾客看到两人,四处打听这是谁家的姐妹,样貌气质都这样出众。
张家,骆月珍已经穿戴好婚纱,端坐在那里。
骆母一直陪着骆月珍,反复叮嘱她到了段家,要尊敬段先生,还要体恤佣人,不能好妒不能任性,要做个贤淑体贴的人。
「段先生高兴,你要陪着,段先生烦躁,你要懂得进退,段先生生气,你要温言劝解,通情达理,温柔贤惠,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骆月珍仔细的听着,不时的点头。
「虽然段先生母亲过世了,你没有婆婆,但也不可放松自己,时刻提醒自己要修养和品德,不能让段先生厌恶你。」
骆母非常关切的说,「如果受了委屈,想想你是段维的妻子,是这缅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人,既然享受了荣耀,就要承担荣耀背后的辛苦,多想想大局,不要计较个人在情爱上的付出和所得,你就不会痛苦了。」
「是。」
骆月珍点头,「妈,我记住了。」
「没有事不要轻易回家,免得让段先生误会你还总念着家,心不在段家。如果是想爸妈了,打电话回去,我和父亲会来京都看你。」
「是。」
骆母握紧骆月珍的手,眼中含泪不舍,忙低下头去不让她看到,「你父亲平时总是按教儿子的方式来教养你,你有主意,内心坚韧,外柔内强,这对你来说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我的叮嘱要千万记得,千万不能懒惰怠慢,女人嫁人就和重生一次一样,以后你过的怎么,就全部看你的命运了。」..
骆月珍抱住骆母,「爸爸和妈妈/的话,女儿都会记在心里,我会好好的,妈妈,你放宽心,不用挂念我怕。」
骆母又欢喜又怅然,抱紧了自己的女儿。
此时有人敲门进来,激动说,「段先生接亲来了。」
骆母忙起身,又看了看自己女儿,才把头纱给她带上。
伴娘们呼啦一下子都涌进来,连声说喜庆的话,簇拥着骆月珍往外走。
到了房子门外,段维已经等在那里,一身大红色的西装,俊美无比,丝毫看不出年岁在他身上的痕迹,只更增添了稳重和尊贵。
张家其她姐妹躲在墙后偷看,皆是羡慕不已。
又忍不住心中不平,她们生在京都,长在张家,都不曾见过段维,而骆月珍不过来小住了些时间,竟然就嫁到段维家去了。
这到哪说理去?
段维握着骆月珍的手将她带到身边,两人一同拜别骆家父母哥哥。
骆月珍一早上都没见到父亲,此时握着骆新的手,头红了眼眶,深深鞠躬,感谢父母养育教导之恩。
这次一别,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不能再承/欢膝下,只盼父母身体康健,岁岁无忧。
骆新忍不住老泪纵横,放开骆月珍的手,让她放心的走,不必挂念。
骆月珍跟着段维走了,骆母见自己丈夫眼红落泪,温声劝说,「女儿高高兴兴出嫁,千万不要伤心。」
张家几个舅舅也过来劝慰,「平常人家的女儿都是十八/九岁就嫁人了,骆月珍二嫁,姐夫已经多赚了好几年,应该高兴才是啊。」
「骆月珍嫁的是段维先生,而且他只有一个女人,在缅国的地位一人之下,骆月珍嫁过去之后,是想象不到的荣华富贵,咱们都该替她高兴。」
骆新擦了眼泪,很快恢复了正常,「让各位笑话了。」
「哪有,不舍得也是情理之中。」
众人说笑一阵,簇拥着骆新去喝喜酒。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