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过气的武林美人榜第一（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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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瑶瑶虽然跟着侍墨夫人往霓裳阁而去，但一路磨磨蹭蹭的，最重要的是，她发现两个丫鬟居然不见了。

「该死的，乱跑哪里去了？」

柳瑶瑶并不知道两名丫鬟是彻底远离杨城，只以为是乱跑。

知情的侍墨夫人倒是心底有些感叹：总算孙霓裳还有点最后的良心，送她女儿离开的时候，连另一名丫鬟一起送走。

而孙霓裳派人送两名小丫鬟离开的时候，算是半强.制的，依旧没告诉小丫鬟，她是她的母亲，显然是不想她陷在这些旋涡中，只希望她的往后余生平安喜乐。也算是天下父母心了。

当然了，母爱是母爱，孙霓裳对得起她的女儿，却对不起很多人。

虽然她只是帮凶，并非主谋，甚至是被.逼的，并不清楚幕后之人具体拿这么多柳家嫡系血脉做什么，但一条条鲜活的生命的确是经她之手而没了，所以这些罪.孽，她还是需要用性命来偿还的。

柳瑶瑶原本是想那两名丫鬟失踪之事作为借口，不去霓裳阁的，因为她心中总觉得不会是好事，但最终在侍墨夫人似笑非笑的神情下，只能领了几名护卫，跟着侍墨夫人匆匆往霓衫阁而去。

等柳瑶瑶、侍墨夫人等人来到霓裳阁面前的街道时，一眼就看到华丽非常的霓裳阁面前围着很多人，这些人都议论纷纷，朝上方望去。

柳瑶瑶不明所以，也跟着众人的目光往上一望。

然后就看到了身穿一身白衣的孙霓裳，站在霓裳阁的最顶楼。

武者的目光都是非常锐利的，所以哪怕离得不算太近，柳瑶瑶都看到此刻的孙霓裳未施脂粉，身上只一身素白衣裙，一点配饰都没有，与往常打扮精致华美的她，完全的不一样。

孙霓裳，这是在做什么？

柳瑶瑶脑海中才转过这一念头，下一刻，她就完全懵住了。

因为「砰」的一声，孙霓裳居然就这么往下跳。

跳楼？

柳瑶瑶被吓了一跳，然后转念一想，孙霓裳是先天武师修为，虽然不算多高，楼跳下来，也最多是受伤，而不是死亡，除非她武者真气尽失。

就在这时，一阵极大的喧哗声传来。

「死了！孙霓裳真的死了！」

「真的像她之前说的，她已经服毒，修为尽失，这一跳就是为了赎.罪，与世长别！」

孙霓裳死了？柳瑶瑶觉得不可思议，连忙冲上去，挤进人群去看。

柳瑶瑶这么急切，倒不是因为她与孙霓裳的感情有多深。

柳瑶瑶说是与孙霓裳忘年之交，表面上偶尔装作与她一脸姐妹情.深的样子。但内心里，柳瑶瑶却是将孙霓裳，当做那种因为知道她背后有逍遥公子而讨好她的人之一。

只不过孙霓裳总是免费赠送她非常漂亮的服饰、头花、鞋袜等等，不说她了，就连她的两个丫鬟都有，每每能让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还不需要花钱，这实在太香了。

此刻，得知孙霓裳死了，柳瑶瑶第一时间，其实担心的是这些。

等柳瑶瑶挤进人群，却发现人手两张纸，更有不少纸从霓裳阁上方飘落。

柳瑶瑶想了想，似乎之前就这样，只不过她更关心孙霓裳在做什么，而忽略了这些小细节。

柳瑶瑶随手接过上方飘落的一张写满字的纸张，不等她细看，就听到周围人叫道：「柳瑶瑶这个当事人来了！」

当事人？我？柳瑶瑶捏着纸张的手一紧，明明是孙霓裳服毒跳楼自杀，为什么这些人会叫我当事人？总觉得不是好事。

柳瑶瑶低头看纸张内容，下一刻，她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大，同时脸色大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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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写的是当年她母亲与柳墨仙父亲之事。

当年在红楼，不是柳墨仙的父亲借着醉酒的缘由，欺负了她母亲。

而是从头到尾，都是她母亲在设计柳墨仙父亲的？

柳瑶瑶手指都颤抖起来。

因为这薄薄的一张纸上，详细地写明了当时她母亲陈琴雪，给柳墨仙父亲酒里放的是什么药，时间、地点、人物、连药的分量这些小细节都全部写在其上面。

真的是，让人想反驳，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反驳。

而且她母亲为什么这么做也写明了，因为她的母亲一直爱.慕柳墨仙的父亲，那一位当年年纪轻轻就是地榜第一，天人有望，甚至是混元山庄少庄主，哪怕已经成婚，天下依旧无数女子爱.慕他的男人。

关于这一点，证据自然有的。

证据没写在纸上，但却在纸上表明了，她母亲当年手写不少闺阁情书和画的柳墨仙父亲画像，这些证据已经邀请了衙门和天机阁的人过来，共同查看和保管。

她母亲陈琴雪是上过陈家学堂的，所以肯定有不少陈家子弟和学堂教习能认得出她母亲的笔迹和画迹，如果是单单陈家，哪怕加上衙门中人，她柳瑶瑶想***，甚至让证据悄无声色地失踪，虽然难，还是能做到，但又多了天机阁的人。.

天下人谁不知道，天机阁除了制作各种榜单外，还是天下第一大的情报贩卖组织，里面的人个个都为了八卦能不要命，想收买他们，难，难到吐血！至于威胁？笑话，真当天机阁两大天人坐镇是摆设的？

完了！柳瑶瑶身体晃动，有天机阁插手，这事怕是不用半天就会传遍天下，不，或许现在很多势力都得到消息了。

感受周围众人看她的异样眼光，柳瑶瑶脸色惨白，似乎承受不住打击一般，摇着头道：「怎么可能？事情怎么会是这样的？我不知道这些……」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旁边跟着的侍墨夫人看向她，似笑非笑。

「我不知道……」柳瑶瑶不断摇头。

但事实却是，世人都说知女莫若母，同理，知母莫若女，虽然陈琴雪口口声声，一直说是柳墨仙父亲欺负她，对不起她，但真的知道她秉性的柳瑶瑶，怎么可能一点都想不到当年之事，或许不是陈琴雪口中说的那样？

但是，混元山庄这么庞大的产业，谁不想要？

无论当年的事情如何，她柳瑶瑶都有柳家嫡系血脉，柳墨仙能继承混元山庄，难道她柳瑶瑶就不能么？

而这，就是最好的借口！

然而，现在借口没有了！

她真的是恨死孙霓裳了！

「我管你真知道，还是假知道？我只想问你，现在的脸，痛么？」侍墨夫人笑眯眯问道。

脸痛不痛？当然痛！柳瑶瑶都觉得像被人狂扇了好几巴掌。只是她还是垂着睫毛，摇着头：「我真的不知情……」

「装无辜，装可怜？柳瑶瑶，你不会以为世人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吧？」

听到侍墨夫人这话，柳瑶瑶心头「咯噔」一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内心是不是很恨孙霓裳？你可以更恨一些的！」侍墨夫人接过上方飘落的另一张纸，递给柳瑶瑶：「看看，这是另一纸内容，看完了，你保证很‘惊喜！」

我不想要「惊喜」！柳瑶瑶内心是拒绝的，但周围众人比她更早到，而且人手两张纸，显然他们都看过了，想着唯有自己看了，才能更好应对，于是柳瑶瑶不情不愿地从侍墨夫人手中接过纸来看。

一看之下，柳瑶瑶整张脸变红又变黑了，哪怕她自认为厚脸皮，此刻也无地自容。

同时柳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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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心头是满满不可置信的咆哮。怎么可能？我明明派人偷偷给张泽轩母亲下毒，下的还是症状非常轻微的慢毒，只等再过几天，就让张泽轩母亲死去，甚至那死去的症状能让人觉得她是因为儿子死亡而神伤而死，按照计划，明明很完美的。

下.毒的过程也是那么的隐晦。怎么就被孙霓裳给得知了？

孙霓裳你知道归知道，为什么还要曝光出来啊？

而且所有过程都写得明明白白，详详细细。

甚至在纸上还写了，已经将张泽轩的母亲请进了霓裳阁大堂，并将杨城所有有名的大夫都请进去，给她会诊，此事同样在衙门和天机阁的人见证下进行。

看到这里，柳瑶瑶差点承受不住，要晕倒了。

因为她给的毒药虽然稀有又前期症状轻微，但架不住这么多名医一起诊断啊，这个样子，什么毒，诊不出来？

柳瑶瑶以前非常喜欢孙霓裳的体贴，做事细微，在服饰上将她，甚至连两名丫鬟的爱好都一清二楚。

但现在，柳瑶瑶却恨透了孙霓裳的这一种细微，两件事都做得太过完美了，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到，让自己根本就没法找到漏洞来反驳。

最重要的是孙霓裳不知道抽哪里的风，居然用死来曝光事情！

还派心腹在上面撒白纸，这就恶.心透顶了！

「啧啧啧，真是想不到啊，柳瑶瑶年纪轻轻，居然如此恶.毒，动则要人命！」

「这不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么？她的母亲当年就给柳墨仙父亲酒里放料，现在柳瑶瑶又来了。更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在柳瑶瑶眼中，人命啊，可能真不算什么，真真的蛇蝎.心肠啊！」

「是啊，是啊，我们该离她这个毒女远点，不然哪天不好得罪了她，那就完了！」

眼见周围众人真的不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甚至真的避如蛇蝎地远离她。

对自己名声还是颇为爱惜的柳瑶瑶，真气得一口血吐了出来。

眼见她吐血，众人不仅没有同情，反而更加后退两步，一脸警惕地望向她，提防她搞什么幺蛾子。

「吐血吗？该！要不再吐多几口？我不介意的！哈哈哈哈……」侍墨夫人畅快大笑。

就在这时，瞥见有人出来，侍墨夫人「好心」地给柳瑶瑶指了指：「哟，衙门的人朝你来了，你还是想一想，你派人毒.杀张泽轩母亲的事情，怎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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