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险比我即将面临一位魔神还要大。”
顾三秋笑眯眯地说道:“不是一位,有可能是两位,你是不是把博士给忘记了。”
“顺带一提,我之所以那么快就打完,就是因为感受到了博士的威胁,这才选择果断脱身。”
空:?
“搞了半天你要让我去对付国崩,是因为早就准备好了自己要去和博士打架?”
“好吧,其实我也是骗你的。”
顾三秋说道:“我和国崩动手的时候,纯粹是因为有可能会出现问题,所以博士才会冒出来让我快滚。”
“等下一次正儿八经的战斗测试开启,就不会有那么多奇怪的事情了。”
空诧异:“那你是要打算去”
“嗯,你说的没错,所以这件事情少了谁都不行。”
顾三秋摸着下巴:“但是我现在更好奇一个事情啊,你说赤王和树王到底是什么关系?”
空想了想:“反正肯定不是情侣关系,不然他们就不应该说是仁慈的树王,而是神后,纯粹的盟友关系吧,这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顾三秋摇头:“没事了,可能是我这个人心思太阴暗了点。”
魔神爱人这一点没错,从空他们获知的情报来看,赤王的做法大概就是所谓的饱暖思淫欲,吃饱了撑着想要找点刺激。
他们就算是盟友,那么魔神战争时期,须弥的境内应该算是比较和平的版本了。
如果换做顾三秋是树王,在赤王把自己玩崩了之后,就算是愿意拯救沙漠子民,那也肯定是量力而行,做不到树王那个地步。
除非,如果那玩意儿不能彻底处理干净的话,会引起一些更加可怕的病变,甚至影响到的自家的子民们。
这样顾三秋肯定是愿意主动出手的,但心中估计已经将自己的盟友骂个千八百遍了。
“流毒无穷么。”
看来不只是玉璋神铠,顾三秋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机会和黑龙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凝出一套“渊龙魔甲”图个乐子。
说得比较接地气的话,可以把那什么魔甲看作是生化防护服。
“那么,重新界定一下啊。”
顾三秋计算了一下:“你和纳西妲负责处理大炮小子,剩下的交给我,有黑龙护身,我进入梦境世界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魔神意识动荡,多提防一下就应该就行了,上次主要是因为担心金毛的状态,顺带那种事件展开的形式也太惊吓了一些。
“最好的情况,就是大慈树王保持着类似于迭卡拉庇安的状态,能出来和纳西妲主持一下大局那就更完美了。”
“最坏,反正也坏不到哪里去了,反正都是上古破事,哪哪儿都是一大堆悲剧,七国都一个鸟样。”
顾三秋笑了笑:“我眼馋虚空很久了,改造一下就可以对.”
顾三秋突然不说话,但是空也没有多考虑,而是有些好奇。
“对了三秋,你都准备了那么多,国崩的作战习惯你都能搞到手,那你手上会不会有什么特定的对敌计划,比如说用来针对荧的?”
顾三秋奇怪地看了金毛一眼:“对付她我要什么计划。”
“把你扣在手上,大刀抵住你的脖子,威胁她要是敢在璃月闹事,我就把你扒光了挂在迎宾桥前的旗杆上,要么就是绑在我金库的最顶端。”
“威胁生死她可能不会信,但我换个方式她说不定就信了。”
空:
他为什么要嘴贱问这么一句。
“你这是虐待俘虏,而且还是精神虐待!”
顾三秋笑嘻嘻:“放屁,你是我十金会的客卿,这是因为你犯错了我才惩罚你,算是自家事,什么条例都管不到我头上。”
“而且,你担心这个没用啊。”
顾三秋突然严肃:“真到我和荧对上的时候,外面是什么样子,相信你已经有所预料了,想这个压根就没意义。”
“或者说,那个时候的敌人或许压根就不会是你妹妹。”
“想这些干嘛,我走了啊,那边你跟我打个招呼,我得回须弥城安排一下再说。”
顾三秋开溜:“现在信息基本上可以算是收集完毕了,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上古老鬼突然跑出来坏我好事,我也要准备动手了。”
“不行,我不能同意这个方案。”
提纳里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尾巴上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你这个方案实在太危险了,即使我们要动手,逮捕大贤者和他的部下就可以了,何必要闹得这么大!”
化城郭,除开空之外,参与了“谋反”的成员都在场。
即使是艾尔海森,都“不辞万里”来到了化城郭,但现在也被顾三秋所说的做法给震惊到了。
这要进行下去,影响可太大了。
“乱世用重典,提纳里,你需要明白这一点。”
顾三秋喝茶:“反正刚才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我身后的是小吉祥草王,计划顶多也就是损失一点经济而已,不会有什么人员伤亡。”
“哦对了,不会有人员伤亡这一点只针对于无辜者。”
提纳里摇头:“所以你的方法就是火烧教令院,甚至是火烧须弥城?”
“没错,火势会不会吞噬整个须弥城,这就不在我的考虑范畴了。”
顾三秋说道:“我和你们的做事方法不一样,既然我身怀力量,那么我就会使用最方便的做法。”
“但是须弥是雨林城市,你的做法太危险了!”
“不危险,一点都不危险,炸一场岩元素雨下去,多大的火势也都变成元素结晶了。”
提纳里皱眉,然后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人。
“你们的意见呢。”
拉赫曼第一个点头:“我同意这个做法,为了草神大人,我们必须用最快,同样也最有效的办法,避免出现额外的误差。”
迪希雅也赞同:“我相信老板的实力,那可是和传说中的魔神交手的强大,用来对付教令院的人都有些大材小用了。”
艾尔海森翻开书册:“当双方力量过于悬殊的时候,该考虑的不应该是方法,而是应该思考这样做的意义,也就是想要达成什么目的。”
“总而言之,只要我的住宅没问题,方案之类的事情我没有意见。”
“赛诺,你呢?”
提纳里期盼的目光看向了赛诺,大风纪官阁下近日里可是给教令院添了不少堵。
听闻这位愿意去调查一些陈年旧案,某些人简直就像是送瘟神一样把他送了出去。
“老,老师,你们聊完了吗。”
柯莱有些紧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给你们准备一些点心,想要知道一下大家的口味。”
细心且贴心的小学徒希望缓解一下场内气氛。
赛诺沉吟片刻:“柯莱,全上甜食就好了。”
“欸?为什么啊?”
赛诺双手抱怀:“因为我们要对付的是教令院的贤者们。”
除开顾三秋的众人:?
赛诺环顾四周,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我看气氛有些紧张,说个笑话缓解一下而已。”
“贤者,咸者,我们要对付他们,所以肯定要选甜食。”
“怎么,不好笑吗?”
顾三秋咧开大嘴笑了起来:“有意思有意思,照你这个说法,你在风纪官行当里面,像赛诺你这种头目算是大风纪官,手下都是风纪官?”
赛诺点头:“不错。”
“那你们的预备役呢,大风纪官,风纪官,难不成实习工学徒之类的会被叫做小风纪官?”
赛诺眼神亮起,然后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
“是个很好笑的笑话,非常有意思。”
提纳里揉了揉眼睛,有点无法正视这场谈话了。
哪来的两个赛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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