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果儿想都没想的就直摇头:“我们家的房子还没收拾好呢,如今外祖父、大舅和表哥还住在家里,你现在去不合适还得等些时日才行。”
“好吧,那我就等等吧。”淑娘不无遗憾的叹了口气。
这让赵果儿忍不住的又是笑起来。
见先前进屋的丫鬟已经悄无声息地退出去了,她逗淑娘道:“姐姐,别再想吃的了,咱们该静心开始学《长青诀》了,不然等我们都入了门,别你还在想着怎么吃叫花鸡。”
“坏丫头,是不是想叫我拧你的嘴?”一伸手,淑娘就掐住赵果儿脸颊两边的软肉轻轻的捏,嘴里凶巴巴的威胁道。
“姐姐,姐姐,我错了。”
迫于淫威,赵果儿不得不服软。那憋屈的小模样成功的把董氏和田福娘都给逗笑了——
《长青诀》的修练功法果然如同赵果儿所说的,入门并不算难。
在赵果儿的引导下,田福娘,董氏和淑娘很快就静下心来,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先后入了门。
入门后,四人都没有离开东厢房,继续运行功法。
等四人陆续睁开眼睛。一个个虽然一整晚没睡却丝毫没有疲惫感,反而神采奕奕的。
见三人都觉得诧异,赵果儿主动解惑:“只要你们自己愿意,能够适应。也是能够用练功代替睡觉的。”
“用练功代替睡觉?”
淑娘瞪大了眼睛,惊恐的连连摇头:“还是不要了。整日这么盘坐着谁能受得了?若是能用睡觉代替练功,我还能试一试。”
“也是行的。”
赵果儿颇有同感的点点头。
她不知道别人适应度怎样。反正她自己是不可能用修练打坐来代替正儿八经的睡眠的。
于是她赞同的看着淑娘:“我试过,不管是躺着还是坐着,还是站着的时候。至关重要的是静心专注。只要能够做到静心专注就能够随时进入修练的状态。躺着也一样,那不就同睡着就能修练一样的了么?”
“那我倒是也要找机会试试。”
淑娘立刻有些跃跃欲试起来,董氏和田福娘也一样。不过最终三人都忍耐住了。
田福娘喜道:“若果真那样倒是好了,练功的时候也不怕会被人瞧出端倪来。”
“是呢,那样我也不愁练功的时候还得先想法子遣散人了。”
董氏也很高兴,毕竟自己每日身边都难离了人,就连睡觉的时候也不例外。若是忽然每日吩咐不叫人近身,只怕还会引得人疑惑甚至是恐慌。
“干娘,这是药浴的药方。有两种,一种是只要连泡三日,就能维持住现今的容颜不败。不用非等十余年,修练到第十层的时候的方子。这种方子也不一定非要在才入门的时候就用。可以凭着自己的心意,在修练到第十层之前,想用的时候随时能用。”
听明白了董氏的担心,赵果儿会心一笑,拿出自己提前写好的二张纸递给她:“另一种则适合从小修练,速度较快的人。若是觉着练到第十层时还未长成,还用不着维持容貌那就用另一种。两种都是连泡三日。但是第二种,等到想要维持容貌的时候,是需要再泡一次第一种方子的药浴的。”
说着,赵果儿慎重提醒道:“不管是哪一种方子,三日所用的药材不同,切记顺序千万别弄乱了。再就是泡的时候也会有些受罪。一旦开始药浴了,忌讳的是半途而废。不止无益,反而会损伤身体,影响修练的速度。”
“那,若是用了两种药浴,对身体可有损害?”
董氏也跟着慎重起来,认真听完赵果儿的话紧张的追问道。
“您放心吧。只要能坚持三日,且放药的顺序不错,那不只对身体没坏处,在还没修炼至十层之前,对身体还有莫大的好处。”
赵果儿摇头解了董氏的担忧,她想想又是补充道:“投放药物的顺序哪怕就是错了,也不是没有补救的法子。若是才刚入门不久,那只用散功重练,重新泡一回药浴就行。若是已修练了很久,实在舍不得散功的,那就按照正确的法子连泡一个月的药浴,也一样能够补救。”
“能补救就好。”
董氏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的细看那两张药方子。
看完,哪怕是她也算是财大气粗,也是忍不住的咂舌,惊叹道:“难怪说穷文富武。这,一般只是略有家资的人家还真是承受不起。”
“若是不用考虑入门就维持容貌,那修炼着《长青诀》也耗不了多少银钱,顶多就是吃食上多花些银子而己。”
赵果儿笑:“你们既然已经开始修练了,往后饭量必会增多,吃的少了容易肚子饿。补充不到能量于修练也是有害处的。所以你们往后都要放开了吃。嗯,不用发愁吃多了会发福。只要每日修练够一个周天,你们就是想发福也难。”
“真的,那可真不错。”
淑娘一下子来了精神,有些激动的嚷道:“那往后,我岂不是就能想吃什么好吃的,就尽管吃个尽兴了么?”
“嗯,是这样的。”
赵果儿偷笑:“往后恐怕你得改了发愁,该怎么同身边的丫鬟解释你突然变得那么能吃了。”
呃……
这一下不只是淑娘愣住,就连董氏也跟这一愣。
不过这说起来也实在不算什么难事。大不了把身边的人换一遍也就是了。
董氏立刻就恢复了常态:“不说还不觉着,这一说我就觉得肚子在咕咕叫了。这也挺不错,能吃是福。这许多年我总爱生病,这一回修炼过一下就觉得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
“等泡过药浴效果更明显,能帮您把身上的病根都一并给去了。”
“真有那么神?”
淑娘和董氏简直不能再惊喜,全都目光灼灼的盯着赵果儿看。
董氏焦急的抓住赵果儿的手急切问道:“那我娘……我娘生完我还没出月子,大冬天的落过水。这些年哪怕调养的精心,可大夫说寒气入体太深,恐怕难活过六十。她如今都五十有五了……是不是也能把病根去了?”
“能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