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红红和丽丽从外面关上,娇娇伸手反锁了房门,然后转身去了洗手间接了一杯冷水过来。
“哗——”地一声轻响,那一整杯冷水全部被泼在了夏凝香的脸上。
“怎么样?被下药的滋味儿好受吗?”娇娇拉过椅子坐在夏凝香面前,又伸出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踢了一下地上的夏凝香。
“抬起头来,别给老娘装死!”
夏凝香动了动吃痛的胳膊,对着椅子上旳娇娇抬了抬眼,眼底是一闪而过的蔑视。
“还敢瞪我?”娇娇从椅子上弯下腰去,抬起手掌就朝着夏凝香那张娇嫩的脸扇了过去。
夏凝香眯了眯眼,猛地扭头躲过了娇娇的这一巴掌,然后顺势扯住了她的胳膊。
娇娇的身高本就比夏凝香矮了不少,又一时大意没留心,所以一时不察之下,她竟然被地上的夏凝香用尽全力一把拉了下来。
趁着娇娇愣神的瞬间,又听得“哗啦——”一声脆响,夏凝香又将她刚才放在头顶桌上的玻璃杯投掷在了地上。
娇娇发出“啊——”地一声尖叫,紧接着便用力挣扎起来。
“别动!——”夏凝香一声低喝,娇娇只觉得脖子猛一凉,紧接着便是一阵刺痛。
“你……你不是被下药了吗?”娇娇的头发被夏凝香紧紧扯在手里,脖子也被玻璃碎片抵着,她一动也不敢动,以一个十分难受的姿势跪伏在夏凝香身边。
“下药?你确定姑奶奶是被下药了吗?”夏凝香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满头满脸的水渍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艳。
“那女的说我被下药了?看来你们这伙人之间也不怎么团结嘛!”夏凝香吃力地翻了翻身,狠狠地骑坐在了娇娇的腿上。
“啪——”地一声重响,娇娇的脸上挨了她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敢阴姑奶奶我?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夏凝香是谁!”
又是“啪——”地一声脆响,娇娇的另外一边脸再次挨了一巴掌。
娇娇发出“啊——”地一声惨叫,神色也是又惊又怕:“你……你说你是谁?你不是宠物店的打工妹吗?”
“打工妹?我呸!敢情你们还看人下菜呢?”夏凝香解开娇娇头上的发带,利索地反剪了娇娇的双手,“说!你们是谁?跟踪我们多久了?抓我来目的是什么?”
娇娇冷哼一声摇摇头:“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拿钱办事而已,从不过问主家之事!”
“不说是吧?”夏凝香冷笑一声,她将发带打了个死结,又吃力地拖着娇娇去了床边。
她把娇娇绑在床腿上,又从娇娇身上搜出了娇娇的手机,当然还有自己的银行卡。
娇娇见形势不妙,立刻张口大叫起来:“救命啊!抢劫了……”
“闭嘴!再动我捅死你!”夏凝香捡起地上玻璃碎片,再次抵在了娇娇的脖子上。
“不说是吧?”她笑得有些阴狠,娇娇一动也不敢动,只得看着夏凝香手里的玻璃碎片缓缓划过她的脸颊,然后停在了她的鼻梁上。
“这鼻子,是才做的吧?”夏凝香嫌弃地摇摇头,“是没舍得用好材料吧?手艺也太次了!”
她的视线继续往下,最后落在娇娇因为害怕而剧烈起伏的胸口上。
她阴仄仄一笑,粗鲁地撕开了娇娇的衣领,口中还发出“啧啧——”的嫌弃声:“这胸,也是才做不久的吧?这么着急的吗?恢复期才刚过就迫不及待出来勾引男人了?”
“你闭嘴!住口!不要再说了!”娇娇又羞又怒,她最引以为傲却又藏着掖着的部位,竟然被人毫不留情的揭露了出来,她恶狠狠地看向夏凝香,恨不得将夏凝香生吞活剥了。
夏凝香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没有继续跟娇娇啰嗦,而是扶着床边站起身来。
她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又找了块毛巾把娇娇的嘴堵上,然后又强行拉扯着娇娇的手用指纹打开了手机。
“最上面置顶的这个涛哥,就是你幕后的金主吧?”
娇娇眼神微闪,冷哼一声低下了头,并没有给夏凝香任何回应。
夏凝香微微一笑:“我学过心理学,你的眼神骗不了我的!瓮中捉鳖可比我四处寻人要来得轻松多了!”
说完,她点开那个微信联系人,飞快地输了一条信息过去。
【涛哥,人已经送到房间了,二十分钟后过来吧。】
发完这个消息之后,她又将娇娇的手机卡撤下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换上了自己的。
她从手机卡里导出苏黎落的手机号,第一时间给苏黎落打了个电话,确认无人接听之后,她又给陆子恒打了一个。
打出去的结果,却是提示已关机。
“真是见鬼了!”夏凝香皱了皱眉头,快速思考了一番之后,她再次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用手机拨出了一个报警电话。
“喂您好,是幺幺零吗?我要报警,地址在……”
打完电话之后,她丢下满脸死灰的娇娇,虚弱地扶着房门走了出去。
……
“老实点儿!别想耍花招!”
一个满脸横肉的凶狠男人从苏黎落身后使劲推了她一下。
“都说了我脚不方便,谁让你们不带我走电梯的?”苏黎落一边假装吃力地下楼,一边飞快地思考着对策。
她的前后各有两个男人,都是手持凶器的彪形大汉,楼梯间少有人来,仅凭她一个人的话,她是很难从楼梯间里全身而退的,更何况,她还不能自行离开,凝香还在他们手里,她必须要带着凝香一起走。
“四哥,她右脚确实是受了伤的。”走在前头的一个男人回头说了句话,却被苏黎落身后的彪形大汉一个低喝吼了回去。
“我管她受不受伤呢!赶紧离开这里上车了才是正事!”
说着,他再次伸手推了苏黎落一把:“赶紧的!别逼我们用强啊!”
苏黎落抬头看了一眼楼梯拐角处那个写了“1”的标志,索性扶住栏杆不走了。
“我拖着一只受伤的脚,从四楼一直走到了一楼,你们好歹得让我喘口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