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巨鼠大王,杂碎,带着对本王的仇恨入地狱去吧。”
虎蛟狞笑,在这个世界,就算是死人都有泄密的可能,现在让还没死,他自然不可能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
虽然到如今巨鼠大王这个身份也瞒不了多久了,但能瞒一时是一时。
“哈哈哈,下地狱,你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吗,我家老祖乃是东岳大帝和三山正神炳灵公,就算是地府阎王见了也会给几分面子。”
“你今日杀了我黄家三位金丹修士,就等于与我黄家为敌,离死不远矣,下了地府,亦逃不了剥皮抽筋,下油锅之地府刑法。”黄仁翳同样发出带些癫狂的笑声。
“既如此,便要看你死后,你家老祖能不能捞的起你。”
虎蛟也不再废话,操起血霜剑就往他劈砍而去。
“小儿莫太张狂,本座修行二千余载,非你先前杀死的那些蠢货。”黄仁翳的精神已经崩到了极点,精神状态不正常的情况下连自己刚刚死去的几个亲族都骂。
在虎蛟飞来之前,他从身上掏出一根金勺,金勺迎风便长,很快就化作百米长。
巨大的勺子像是一艘巨大的航船猛的朝虎蛟压下。
砰!!
虎蛟当头一剑挥出,硬生生的抗住了这巨大的金勺,同时身体不断用力,试图将金勺劈开。
黄仁翳同样面目狰狞,右手抱着黄礼绔,左手则竖起剑指,嘴里疯狂的念叨着什么。
但不管他面目如何狰狞,那巨大的金勺仍旧被虎蛟越格越开。
轰!
金勺彻底被虎蛟劈到一边。
黄仁翳脸色一白,右手一抖,怀中抱着的黄礼绔便掉落了下去。
“二叔,不要...”黄礼绔心中惊惧之下大声呼喊,黄仁翳这才反应过来,他慌张的想捞起黄礼绔,但动作做到一半,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什么,不再下捞,而是转身就跑。
唰!
掉落的黄礼绔被一道随之而来的水流卷起,让其不至于摔到地面,而黄仁翳没能跑出多远,一把沾满鲜血的剑刃便从胸前透出。
“我...黄家...不会放过...”
黄仁翳的生机被刺入体内的血霜剑疯狂吞噬,生命力飞速流逝之下,他的话还未说完,便失去了生机。
在杀死黄仁翳之后,虎蛟将插入他身体中的血霜剑抽出,指向被水流带过来的黄礼绔。
“其实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肯定你们要追拿的要犯一定在我身上?”
黄礼绔此刻还未从刚才的惊险中回过神来,看着还沾着自家族叔鲜血的利刃指向了自己,感受到其上释放的阵阵寒意,不由得有些后背发凉,动了动喉咙。
......
“他们走了,要出去吗?”李爱瑶在下方看到虎蛟追着黄仁翳离去,对柏水芝问道。
“再等一会,他们应该还没走远,等他们再走远些我们就出去。”柏灵芝警惕的望着外面。
“本以为他们不会动手,没想到真的动手了。”李爱瑶想起刚才那一幕,仍旧有些惊奇。
本来如果黄家之人就此离去,他们或许还要找机会从那巨鼠大王身边偷偷溜走,没曾想后面峰回路转,双方瞬间起了冲突,且冲突越来越大,眨眼间,黄家之人就死了三个。
“没想到传闻居然是真的,这位巨鼠大王果真实力非凡,性格凶残无比,柏郎,你来此躲避的方法果然是对的。”她对着柏水芝说道。
“我也没曾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如今可大条了。”柏水芝摇头,对于现在的情况同样有些始料不及。
“怎么了?”李爱瑶不解。
“原先我们的行为只是给黄家的声誉造成了一些影响,但巨鼠王这么一搞,直接就演变成了生死大仇。”柏水芝面露无奈。
“这样不是更好吗,有这个巨鼠王顶在前面,黄家就没精力再在意我们了,时间久了,许就放弃了。”李爱瑶乐观的说道。
“但愿如此吧,希望这个巨鼠王能多支撑一段时间,也好让我们两个能渡过一段平静的时光。”柏水芝微笑道,气氛一时间缓和下来。
“只是可惜这巨鼠王了,这等实力的妖族强者,很快就会被黄家追杀到死。”他有些可惜的说道。
“哼,这等性格凶戾之辈,原本早死了才好。”李爱瑶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
巨鼠王屠杀菊花宗的事,或许因为此地偏僻,三界之中传的不太开,但在南赡部洲的南方一角却是修行界人尽皆知。
若非因为对方的恐怖实力,早就不知有什么正义之士杀上门去了。
“嗯,我们现在就离开吧,若是再等的久了些,怕那巨鼠王回来,那就不好办了。”
柏水芝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深究,而是提议道。
“好。”李爱瑶同样点头,毕竟以刚才巨鼠王的表现,黄仁翳恐怕是很难支撑多久的。
这样恐怖实力的存在,若是发现是自己二个坑了他,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走。”
柏水芝收起避劫琉璃罩,拉着李爱瑶的手,往远处飞,不多时就远离了多目山的所在。
“我们去哪?”李爱瑶有些茫然。
“如今这情况,家里肯定是不能回了,不如我们先去找个偏僻的小岛,等风波过去后再现身。”
“到时候我去求求老祖,兴许他能为我们做主。”柏水芝建议,他家老祖乃是二十八星宿中的角木蛟。
虽然他只是支系血脉,但到底修行到了妖王的修为,老祖怎么也会重视一分。
“好,我听你的。”李爱瑶点点头,看向柏水芝的眼中尽是爱意,只是让她奇怪的是柏水芝此刻的脸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起来。
“怎么了?”她奇怪的问。
“快走。”柏水芝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拉着她转身就跑,只是没跑多远,他们就再次停下了脚步。
而李爱瑶也明白了自家爱郎脸色大变的原因。
“真是没想到,本座向来小心谨慎,除了十年前那次不得已出了次手就没再惹过事非。”
“本以为可以安心修炼个上百年,没曾想到头来这平静却是被你们两个毁了去,还连带着给本座惹来了不小的祸端。”
虎蛟面色复杂的看着面前的一人一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柏水芝深吸一口气,他心中明白,面对着连黄家四名修士都毫无招架之力的巨鼠王,他们二人是没有丝毫胜算的。
虽说巨鼠王对付黄家修士时使了诈,迫使对付放弃了擅长的阵法,但能轻易杀死四名实力完好的金丹修士,这等实力,对付他们也不需要花什么手脚。
因此柏水芝没有动手的打算,而是试图稳住巨鼠王:“巨鼠大王,我乃柏水芝,与你同为妖族,此事只是意外,我等也是被人追杀无意间闯入了这里。”
“我知道这给你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但无意义的冲突和杀戮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那才是对我们双方都最有利的。”
他神色真诚,语气也显得极为真挚。
“你说的不错,肆意的杀戮确实不能改变现状。”虎蛟面色平静。
柏水芝脸上一喜,但虎蛟接下来的话却又瞬间让他心里阴沉了起来,“但有一点却可以做到,他可以让我的心灵平静下来。”
“......”柏水芝面目阴沉,沉默了半响,方才带些威胁的开口,“你确定要杀我们?你现在已经杀死了黄家的修士,与黄家结下了生死大仇。”
“而我的先祖乃是天上的角木蛟星君,你杀了我,等于是又结下了一个背景深厚的家族。”
“这样做的后果对你而言只会越来越糟,你若放过我们,我保住,我会尽我所能的说服先祖庇护于你。”
“以你现在的实力和天赋,相信我,我家先祖肯定会庇佑于你的。”
虎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直看的两者越发紧张,手心里已经捏了一把汗,虎蛟的嘴角忽然勾起一丝幅度。
紧接着这丝幅度越来越大,他开始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庇佑我,他连你都庇佑不了,还想庇佑我巨鼠大王。”
柏水芝面色一变,心中已经知晓了虎蛟的打算,手中一直捏着黄符丢出。
轰!
黄符飞到一半就发生爆炸,在爆炸时散发出刺眼,夺目的光芒。
“跑!”柏水芝拉起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李爱瑶就要逃离。
“死!”
虎蛟冰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唰!
一道血色的剑芒在柏水芝身侧飞过,让他肩膀一痛,紧接着是一股空荡荡的无力感在右边肩膀处传来。
“瑶儿,不...!”柏水芝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双目赤红的回过头,正好看见李爱瑶有些茫然的表情。
无数道血红色的剑光在此时出现在她的身上,几乎在一瞬间,将他心爱的女子分割成了无数小块。
嘭....
漫天的血雾散开,一些血雾喷到了柏水芝的脸上,血和内脏混合的腥臭味传入他的鼻孔,也让他内心在一瞬间失去了光彩。
“哈哈哈,痛苦吗,绝望吗,既然你爱她,现在又那么绝望,那就为她去死吧!!!”
虎蛟心中涌现报复的快感,肆意的大笑,手中的血霜剑却是不停,直直一剑往柏水芝的身体刺去。
许是血霜剑中附带的寒芒,终于让沉浸在悲伤中的柏水芝反应过来,强忍着心中悲痛,从身上拿出一个琉璃罩。
琉璃罩一出现就像是光圈扩大,并且穿过柏水芝的身体,在他的体外形成了一个护盾。
铛!!!
血霜剑直刺这个护罩,原本所向披靡的虎蛟竟然被挡了下来。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但紧接着就是虎蛟更加猛烈的攻击,像是狂风暴雨一般,手中的血霜剑疯狂的挥动,劈砍着面前的护罩。
在血霜剑的疯狂攻击下,柏水芝体表的护罩摇摇欲坠,不停的晃动。
照这么下去,迟早会有被虎蛟攻破的时候。
此刻在避劫琉璃罩内,柏水芝已经止住了肩膀处的鲜血,看着外面摇摇欲坠的避劫琉璃罩,他最后用仇恨的眼神看了虎蛟一眼,接着心中一恨,喝道:“爆!”
虎蛟感知到不对,身体像是弹簧一般猛的弹射而出。
嘭!!!
就在他跳开的一瞬间,避劫琉璃罩轰然炸开,没有烟火,而是周围的空间在那一刻陡然变得扭曲,出现无数的裂缝。
这种情况只出现了数息,空间的裂缝再次修复,完好如初,但那里已经没了柏水芝的踪迹。
虎蛟有些后怕的看着自己胸前,黑色的铠甲已经碎裂了,露出他身上碎裂的鳞片,他的胸前是没有变化的。
刚才那一瞬间虽然虎蛟警觉的早,但仍旧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一丝波及,不过好在只是一点小伤而已,这点鳞片的损伤要不了多久就会恢复。
至于柏水芝,虎蛟不相信他就这么死了,最大可能性是逃了。
他也不奇怪,自己就曾经借助着妖祖赐下的法宝,好几次死里逃生。
比如猿魔大王曾经赠予他的三根救命猴毛,可惜,在身躯中逃离时全都用完了。
虎蛟最后检查了周围一眼,没再想那么多,而是化作一道清风消失在原地。
清风往地面吹去,没入地底,使用遁法前行,离开此地。
......
黄家族地中。
一名气势沉稳,面目威严的中年人坐在一个厅堂的主位中沉默不语,眉宇间有几分忧愁。
厅堂中站满了好些人,此刻也都沉默着不做声,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黄真人,此事是我教徒无方,才导致如此后果,一应后果由我桃花宗承担。”
“至于李爱瑶此女,抓到了任由贵族处置。”在这样沉默的气氛持续了许久之后,吴桃儿心中有些无奈的起身,主动担下职责。
“你承担,你承担的起吗?现在整个三界哪一个不在笑话我们黄家之人,大婚之日逃婚,当真是好能耐了。”
她话音刚落,威严中年男人旁边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当即出声指责道。
说完,她又唉声叹气起来,“可怜我那绔儿,摊上这么个贱人,让他以后可如何是好。”
“真不晓得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教导出这般不知廉耻的女人,祸害别家就算了,偏偏来祸害我们黄家。”
她语气中不加掩饰的羞辱和指责让吴桃儿脸色有些不好看,她毕竟是一位修为达到两转的金丹修士,同时也是桃花宗老祖,何时受过这等气。
但想到黄家势大,桃花宗又理亏在先,也只能将这口气咽下肚子。
“好了,你便少说两句吧。”
黄家现任家族黄仁主是个明事理的人,即便知晓这件事情会给黄家带来不好的影响,却也不会无端拿人撒气,与桃花宗闹得太僵。
“还不是你,事先也说那贱人怎么怎么好,什么美丽大方,心地善良,行事果决,现在好了吧,够果决了吧,直接打了我们儿子脸面。”
妇人却是不依不挠,连着男人一块指责,男人自知理亏,同样没再争辩。
“去了那么久,也不知几位叔叔和绔儿把那奸夫**抓回来了没有?”闹了一会儿,见无人与她闹了,妇人突然说道。
“夫人稍后,待为夫算上一卦。”见妇人不再胡搅蛮缠,黄仁主总算是解脱了,接过话来。
然而等他掐着手指算了几息之后,忽然皱起眉头,不一会儿就脸色大变,“不好,绔儿还有各位族弟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你快说啊!”妇人一惊,忙抓着黄仁主的衣领问。
“绔儿,他们恐怕,已经离开阳世了...”黄仁主脸色难看的开口。
“什么!?”妇人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起来。
大厅上原本坐在位置上默不出声的众人也纷纷大惊失色,要知晓,前去追击的黄家修士最少有四位金丹,都是黄家本族之人,还有一个黄家家主之子。
这么强悍的阵容,既然就这么陨落了。
原本的逃婚对于一些修行人而言还只算的上是闲暇时的谈资,但现在却是真的发生了一件大事。
可想而知,黄家在此次事件中会多么震怒,就算是惊动天界的老祖也很有可能。
“三界,有大乐子了。”一些原本就是来看热闹的,心中不嫌事大,此刻已经在想着出去怎么和友人吹嘘此次得到的谈资了。
“也不知是谁动的手,是哪尊实力通天的大能者,还是不通人情世故的愣头青。”这些人纷纷私底下传音交谈。
而黄家之人匆匆离开,很明显是去确认事情真伪,或是去处理了。
只留桃花宗金丹老祖吴桃儿一脸苦涩,原本的逃婚事件已经够难解决了,这次直接引出了这么大的问题,日后不知如何收场。
......
从多目山离开,虎蛟直接遁地行了数百米,方才在一处山崖的洞穴中现出身来。
他已经恢复了原先的外貌,穿回了龙鳞金狮甲,红鲤跃龙袍,头上也戴上了凤翅紫金冠。
对于自己刚刚惹上的麻烦,虎蛟心里多少有些叹息。
原本离开生洲就是为了躲避黄天化带来的天兵天将,以防不测,没曾想躲了一时,却还是在这里碰上了个什么黄家。
这下好了,直接把对方人间的家族给得罪死。
不过心中虽然叹息,但要说有多少惧怕,哪倒不至于。
他既然没决定回生洲,就注定了是个独行妖王,一身轻松,诺大的三界,真想找他报复也没那么容易。
“只是可惜没能杀了那柏水芝,竟然坑害于我,若是让我抓到,定让他不得好死。”
想到柏水芝那对狗男女虎蛟心中就来气,平静的修行生活就这么被打乱了节奏,完全是无妄之灾。
“吾儿在为何事烦心啊?”忽然,有温柔,又带些威严的女声从洞外传来。
虎蛟心中一惊,但脸上很快挂出惊喜之色,看向来人,“母亲,您怎么会找到这里?”
“为母这段时间游历三界,许久未见你,回龙宫后听闻你同样去了外面修行,甚是想念,小小的算了一卦,知晓会在此地遇见你。”
“便特来此等待。”洞外走来的人影正是相貌端庄,有着金色瞳孔,身披人面龙身袍的琰龙君。
虎蛟听言,心中没有什么喜悦,而是想到此次的祸事,感到有些压抑,毕竟连琰龙君都能通过卜算随意的找到自己。
那自己在多目山所行之事不是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在明白过来杀人者是自己后,凭着那些大家族的手段,找到自己也是易事。
但毕竟琰龙君当前,久别重逢的温馨景象,他不好摆出一副沮丧脸,只说道:“孩儿得见母亲,心中不甚欢喜,有劳母亲挂念。”
“可为母觉得你心中却未像表面那样喜悦,可是有什么烦心事?”琰龙君摸着虎蛟的头笑了笑。
虎蛟对于琰龙君的行为稍微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好歹也是活了不少时间,以人类的年龄段来看算是壮年了。
如今却被琰龙君像小孩子一样摸着头。
其实他内心很想问问琰龙君关于哪吒三太子的事,想知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
不过他心中也明白,这事儿,就算他真的问了,恐怕也不会有多少答案。
琰龙君的真身,虎蛟心中也有猜测,心中或许有些长辈对后裔的舐犊之情,但这份情感要把他放在一个和自己等同重要的位置明显不够。
毕竟她所做的事情,错了一步许就是万丈深渊。
不过黄家之事,虎蛟自觉还是可以与这位母亲谈上一谈的,便主动将这次的事情与琰龙君说上了一遍。
“黄家,就人间的实力而言,只算得上二流家族,到算不得什么,不过它背后的天神确实麻烦。”琰龙君语气平静,对虎蛟而言的大麻烦,在她眼里好像算不得什么。
“每一名金丹修士对于一个家族来说都是可以持续存在千百年的底蕴,你一次性杀了四个,已是结下大仇。”
“说来你现在的本事不小啊,这种家族的金丹修士,一次性能杀了四个。”说到这里,她用一种有些奇异的眼神看着虎蛟。
“也是不得已为之,还请母亲指点。”虎蛟有些犹豫要不要告知琰龙君自己在神躯中的经历。
不过想到神躯中的事明显跟自己转世前有关,其中秘密不小,而琰龙君身上同样有不小的秘密没有告知自己。
虎蛟便将这件事暂且压了下来,先请求琰龙君帮自己解决此次的事件再说。
“此事就算是为母也无法完全帮你解决,但能帮你拖延些时日,而为母对你也有一个要求,你可愿答应?”琰龙君神色认真。
“母亲有吩咐,但说无妨,孩儿定当尽力而为。”虎蛟果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