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秋不由得看了过去。
还准备了礼物,这家伙还真是煞费苦心。
只是,看到礼物是什么过后,沈约秋还是忍不住暗暗吃惊。
竟然全都是财物,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各种珍奇的玩意儿,以往她都没怎么见过的东西,在这里被越天长如同没人要的东西一样又一样的抬上来。
到最后,竟然还送了两个长得十分貌美的男***隶。
一人妖娆,一人冷艳.
两人走到沈约秋的脚边,很自然的在她的左右跪了下来,抬起头,很是恭敬地喊了一声。
「见过主人。」
那声音,听得沈约秋都起了鸡皮疙瘩。
「怎么样,女儿对爹爹我给你准备的第一份大礼可还算是满意啊?」
越天长笑眯眯地看着她。
「干爹实在是太客气了,这一下子送女儿这么多东西,女儿怎么好意思收下啊,这实在是太贵重了。」
沈约秋摇摇头,有些惶恐,「我哪里能有资格得到这么多的宝贝,这半夜我看着这些财宝,我都怕被人偷走。」
「哈哈哈哈!」
越天长被她逗地哈哈大笑,道:「孩子,你想太多了,这儿可不是在中原,就这些财宝,还抵不上我手中财宝的千分之一呢,在这里,只要你好好呆着,听干爹我的话,以后,想要什么都行,就算是想要过上跟你们中原皇帝一样的生活,也是可以的。」
「真的?」
沈约秋眼睛微微一亮,似乎有些意动。
见状,越天长老狐狸般的母港在她的脸上扫了一圈,又很快收回去,笑道:「当然是真的,干爹还骗你不成,你看看如歌就知道了,在这个地方,有谁敢惹她?」
说着,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
「对了,你是不是和就那个楚娇娇有矛盾啊,只要是做了我的女儿,以后,你就再也不用怕她,也不用给她脸色看,甚至,你就算是想报仇,也简单许多。」
「干爹,你说真的?」
沈约秋一愣,神色认真了起来,「我真的可以报仇?」
「我女儿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越天长模棱两可的来了这么一句。
「谢谢干爹!」沈约秋大喜,激动的要跪下行礼,却被越天长假意拦住,笑道:「咱们父女不用那么客套。」
这一番交谈下来,二人关系似乎亲近了不少,看了会儿表演,又吃了会儿东西,沈约秋为难的看着身旁两个伺候自己的男人,对越天长道:「干爹,那些财宝我倒是可以收下,只是,你这送我两个男人,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安排,要不,干爹还是将他们收回去吧,另作他用,我身边不需要别的男人了。」
「哦?」越天长的筷子微微一顿,「我见你身边伺候着的就是一个男人,以为你更喜欢男人伺候呢。」
那两个一个正帮着沈约秋夹肉,一个正准备给沈约秋喂水果的男人闻言顿时脸色一白,也不顾洒落的东西,立马颤抖着就跪伏在地上。
「主人,是我们做的不好吗?」
「主人,求你不要抛弃我们!」
见两个大男人被吓得瑟瑟发抖,沈约秋愣了下,忽然意识到自己拒绝他们之后,他们的下场可能会很惨。
果然,越天长摆了摆手,脸色难看道:「连个人都伺候不好,要你们何用?来人啊?给我把他们俩——」
「算了干爹。」
沈约秋阻止了他,讪讪笑道:「他们伺候的挺好的,只是我有些不习惯这样的近身伺候,就让他们先跟着我做一个小厮吧。」
「呵呵,你满意就好。」越天长
的脸上顿时又出现了笑容。
见状,沈约秋心中不由得暗骂了一句老狐狸,竟然还想用这种恩威并施的方法拿捏自己?
吃饱喝足,越天长让人送了她回去。
等她一离开,越天长脸上就透出了一股诡异的狂热和兴奋,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没错,没错,真的有用!」
他低声喃喃,手脚都忍不住的颤抖,脸上的笑容有些惊悚,「这可真是个奇女子啊,哈哈哈,一定得将她留下才行,到时候,我便能真正的长命百岁了,哈哈哈……」
另一边,沈约秋看着亦步亦趋跟着自己的两个男人,忍不住有些头疼。
这两个男人跟自己以往见过多少都不一样,他们不是护卫,也不是正常的男性,分明时时刻刻都处于一种可以献身的状态。
虽然他们确实长得很好看,但沈约秋真不喜欢这种,况且,这才刚找到祁景行呢,带着两个男人回去算什么?
不过,若这两个人是眼线,倒是也能好好利用一下。
身后,封一看着两个走路都有些扭扭捏捏的男人,那眼神也是极度的不好看,甚至有些觉得恶心。
这种男人,未免也太丢他们男人的脸了。
主子为什么要将他们留下?
难道主子真的就是只看脸吗?对于长得好看的男人,她都会多看一眼,或者心生喜欢?
他心里冒出了不该有的念头,忍不住有些失落的摸了摸自己嘴巴的位置,眼睛顿时更加黯然。
自己如今这副模样……
可想着想着,他忍不住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想什么呢,自己本就不该肖想主子,真是疯了!
一行人沉默着回了越天长特意为他们准备的院子,刚一进入院子,祁景行听见声音,便忍不住迎接了出来,可看到紧紧跟在沈约秋两旁的两个男人,他脸上的表情顿时裂开了,笑容也僵在了脸上,不知道该怎么笑下去。
「这两位是?」
他皱了皱眉,还是没忍住不悦的语气,问了出来。
「是越天长送给我的。」
沈约秋见他一瞬间就变了的脸色,有些尴尬,又觉得有些好玩儿,便存心想要逗逗他。
「越天长认了我做干女儿,又说见我身边伺候的是男人,就特地送了这两个男人给我,怎么样,这两人长得不错吧。」
两个男人听到这话,一人有些惊讶,随后低着头不敢看人,另一人倒是像是***的孔雀,眼底闪过了一丝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