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相睁空逞英豪,却无半点寸进,眼睁睁看着对方走上二楼客房,回到房间之内。
虽然小桃三个女的不喜欢对方的办事方式和那种轻描淡写的处事行为,却没有真的办法,让对方停下来,只能看着。
入夜而眠,在这客栈之中突然感觉到有一股杀意从一边冒出。睁眼之时,那剑已经到了一米之处,连忙运功身子飞速后退。
砰!血烁铁甲术第1次就建了奇功,把对方那把普通长剑撞断了,虽然人如同受了重拳一击,却没有太大的妨碍。
在看对面那个蒙面的杀手,身形跟那个卖唱女几乎一样,两眼有几分熟悉更是杀意一点都没有掩盖,不过她没想到对方的身体如金似铁,一时间愣住了。
趁着对方一愣快速的朝对方打出一拳,准备解决她,却见一旁又有两道凌利的气息接近速度,很快已经到了三米之外,连忙身体往一旁闪去。
只是出手的两人刀剑速度太快了,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把衣服划破了,幸好反应还算及时,避开了要害又一次如撞木头一样,星凡嘴角多了一丝血迹。
这一次出现的还是两个女的,她们当中一个身形柔软,另外一个手持双剑,这些人杀人也不换下武器掩盖一下行踪。好吧,他们人多势众先跑吧。
随手把一边的桌子拿起扔了过去,以此来阻挡对方的下一步行动。人则是朝着一边客栈墙壁,窗户那边冲去。
她们两个瞬间挥剑就把桌子劈成几块,倒是利落。接着手中的剑没有闲着,继续朝前刺去,非常的急促凶猛。
原本应该朝着客栈楼梯下去的,可惜星凡眼尖目利明白客栈多数人出手对付自己。朝着一边2楼的客房墙壁一拳轰出打开一条路,准备从那出去。
客栈1楼下边大概有5六个人的脚步声响起,其中一个气势,杀气之种应该就是那个刀神况师青。
他们这些人怎么都联手起来对付自己,难道他们发现自己是入侵者,问题是没做什么坏事啊?
最先出手的那个是马死肖是为蛇魔女出手出头报复对方,接着出手的是蛇魔女刚跟客栈的老板他们的事,觉得眼前的人妨碍或者隐藏威胁要先将其清除。
甄兆人跟杨云清两个家伙,一个手持软剑,另一个则是手持银白色短戟向刚刚从客栈2楼跳下的人攻击。本来他们以为凭借自己的本事能将对方截下,却没想到对方的速度远胜他们一筹不止。
看到这家伙,星凡到不觉得意外,之前出手也是在重创了他,现在旧伤未愈又来找死,直接给他一拳两重劲道招呼过去。
可惜的是拳势虽猛,对方的剑却很灵巧的抖动起来,将那力道大部分卸到一边,不过甄兆人还是被余劲震退几步。
一边的杨云清对上同样的两重劲道的拳势,他的短戟就有点招架不住,溅出一点火花后人就滚滚倒地。
再一次汇集力量,准备打出三重劲道,解决眼前的三个突然出现挡在面前的人,他们一个手持杀猪刀,一个拿着菜刀,还有一个则是拿着一柄长剑。
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一个是牛死肖,一个是鼠死肖,另外一个则是客栈的小二黄牛,这伙人竟然联手起来了。
刚刚聚好一半的力气,边上就出现一道更加凌厉的气势,刀神况师青终于忍不住亲自出手她的左手握刀砍出带来了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道。
三重劲道,连忙调转方向迎上这股刀意。一连两声爆炸之后,把那刀神展出了刀意打破,最后一重劲道瞬间撞在刀神的胸口,让她人直接倒飞数米。
一旁的牛死肖跟鼠死肖,还有黄牛连忙朝前劈去,瞬间被那股力道也震退了!嘴角纷纷吐出一口淤血和少许破损的内脏。
看到如此凶残,这些人纷纷退后,生怕对方再发出一招如此恐怖的攻击。
娇娇却没有放弃,手上的暗青子飞刀却没有停下,扔了过来,好在星凡,此时还有血烁铁甲术保护。
扔完了手中的飞刀暗器,娇娇不禁失望的看着对面还站着的人,他身上没有中一枚暗器,连忙招呼杨云清他们带着大家离开这里。
甄兆人带着杨云清连忙把刀神况师青扶起朝着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地方躲起,那是一处地洞。
最先出手的马死肖并不想放弃此刻,还想贴近对方,准备再刺一次。
一旁的蛇魔女看到连忙拉住她的手,两人就这样朝着滚滚黄沙那边冲去。
虽然知道这些混蛋是谁,他们不是躲到地下就是跑入沙漠,如果追逐的话,最多能捉住一个或两个。
星凡扫了一眼客栈上面都是住客,此刻他们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下来帮手还是离开,毕竟之前是黑衣人接着则是客栈老板他们,让这些人分不清楚为什么打起来?
看见这些家伙都跑光了,这个客栈顿时只剩下一些住客了,不过还是先找个安静的地方疗疗伤吧。
同时心中也知晓,如果这些人悍不畏死再冲上来,所受的伤必然重多几分,就算能勉强击杀几个,最后也说不定要倒下。
随黄沙而起,沿路而过,终于找到一处比较寂静的地方。边上没有绿洲,一般行人过客都不会过来,潜伏入黄沙之中慢慢调息气息。
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常涌黄庭法,不是神仙也是天。
时间纷纷流逝,过了不知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此处周围寒风萧萧,月升中天。看来至少过去大半天又到了夜晚。
回客栈?那些家伙不欢迎!算了,暂时不对付他们,先到那边部落看一下吧。
凭借着能远观气色,轻松的就找到了最近的部落。这里的人此刻正在举行着篝火晚会,还是用餐呢?
见到有外乡人来,这些部落中人面情平静,没有把手放在武器上,让对方稍微放心一点。
一个弯腰驼背的老牧民拿出了一碗热腾腾的奶酒给这位外乡人,同时眼中有少许的怜悯,觉得对方半夜三更流浪到这里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