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无田可立

在朱厚照的帮助下，成功的从边上小镇获得了补给的粮食和水。原本一切都挺好，以为就这样可以安然的跟这位当世第一高手面前度过。

“你们准备前往西昆仑？”感兴趣的是李凤姐，不是那个调皮皇帝朱厚照。原来她也想到西昆仑看一下，那里是不是真的有海外仙山？

虽然不明白为何所问，星凡还是如实点头。却没想到对方真的准备跟着出海，一时间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丈夫，希望能出言劝阻一下。

“海外有万里之遥？”朱厚照有几分疑惑，不相信眼前人所述。大明至少有一半的天下，怎么可能1/40都不到呢？一时间就是老夫轻谈当年勇，笑对浮生万丈难。

“昔日张平子，浑天之说。百里之地，各起各立一柱，取其之阴可量天地之大。”星凡现在忽悠起来熟练多了，之前他也借着航海之机，三日量过船的桅杆之阴。

“如此等闲事，只要一日，我便可量得天下之长短大小呼！”朱厚照课还是有一点能量，听到对方的话，微微颌首点头。脸色却是沉重，因为如果打破了已有的认知，必然会改变了很多事情。

看其脸色阴沉，心中明白他也是屋内之君，此事说容易，操作却是很难！谁又能放开已有的认知，远走万里行到河山就顾。

一番交谈相互难以说服，虽然对方通过计算已经慢慢认识到，可是还是不愿意接受。

不经意的摆了一下手中的小球，朱厚照心中苦闷，此时根本就找不到一艘船给自己，难道真的也跟着两人坐船出海吗？

“不如两位随我等先行，两三日至雷州。”星凡看这对夫妻为此等小事，既然争执起来，自然不忍心伤害两人家庭合谊，只好出此下策。

朱厚照听到雷州顿感此事可行，南部他很少前去，也可借机一查究竟。却不知回来之时在无夕日平和之气，心中更多是杂念沉闷。

把所有的杂物这是交给客栈中的小二，朱厚照就准备从一边戚继光那里借几个好手一起出海。

四人同行先先后后很快的就到达了驻军，凭借着手中的令牌虎符很容易就见到了那个中年大汉。

“不知上使，所来何事？”戚继光居然是那日那个写信的男子，让人看到感冤家相逢。

“此乃护龙令在此处，借调十名好手，将军可有异议？”朱厚照手持一面青铜古色古香的令牌却不说明自己的身份，只问戚继光是否愿意借调好手。

“此等小事，自当遵行！”戚继光看清楚同行中人竟然有一个旧相识，信任更是多了两三分，虽然昔日对方平言白语空口白牙，但是对他助力颇多。

“对了，近日刚刚打到的山中珍品，不如四位在此享用一下。”戚继光很好客，说话也很客气，完全没一点上官的气势或者明朝的武将没有什么地位，也有一定关系。

“莫非是山豚，只等平常事物，我等平日皆有。”朱厚照说话的时候却不注意，边上李凤姐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因为他讲话不太妥。

“偶得山中虎，不敢独自享！邀客共佳肴，营中有美酒。”戚继光一脸殷勤倒有几分真确。四人当中无一人觉得唐突，觉得他很好客，纷纷表示愿意留下。

“此处怎么都开始种植水稻了？”朱厚照前几年也曾来此，却不想原本荒废的地段竟然开始种植营生起来。

星凡同和田康夫小心的看着面前的烤肉顿感，还不如在海上天天又在吃烤鱼，烤肉之日子难过往。

“营中伙夫，并无高超厨艺，此等山珍如此烹饪乃是浪费。”戚继光虽然嘴上觉得惋惜，可是动作一点也不慢，随手就拿起一块肉烤了起来，显然这种狼吞虎咽的日子不常有。

李凤姐倒是厨艺高超，可惜她只会为一人下厨，此刻自然不会为眼前这等人有所行动，静静的坐在一旁，既不饮酒也不吃肉，慢慢的听着众人说话。

“植水稻，只因我等抵押银粮所至！此事杜兄坑害我等也！”戚继光慢慢的解释起，为什么驻地周围变得半军事半农业了。同时也把眼光扫向那个说出银两如何投资之人，原来多了一个限制还款，很多人一样是还不了钱，只能在此地辛勤劳作。

“来年丰收便可，此事也有一些时日才能知晓利弊。”星凡微微一叹，没想到昔日随口扶持两句，就让他开始变到半军半屯，这简直坑害一方到时战力必然是受损大半。

“如此，你们遇上倭寇如何是好，戚家军能征惯战，皆因操练所致，现在超练减半，恐怕难以对敌呀。”和田康夫此刻自然是借机试探，想了解一下昔日的对手今日战力如何，到时那日重操旧业也方便行事。

戚继光表情是哭是笑，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沉默片刻之后好像考虑清楚才开口说：“原本我等不过两三千人，现在这样扩充已经超过二万之众！如此扩充，朝廷必然斥责。”

眼中有几分忧郁，想来是无法接受，周围太多挂靠农，这些人无田无地只能寻找一处基所耕种或者在海中捕鱼为生。

星凡五分疑惑，更多的是不相信想起明朝，最大的问题不如好奇的问道：“此中人来投靠，莫不是都成了军户？”

军户！这是明朝发家致富的绝招啊，空手套白狼的高招啊。户籍来自明朝，发家致富用来扩充或者强盛的法宝，可惜最后这是因为种种崩溃了。

“来者为食，至于户籍之事，我等皆不言谈！”戚继光苦笑起来！正是因为此事让他更难以跟朝廷交代，此刻还好，朝廷也是因为自己的问题无力盘查，要不然朝廷的压力顷刻而止。

“来者为食？难道天下众人皆是饥肠辘辘”朱厚照因为久居山中，消息并不灵通，此刻听到对方所言顿感吃惊不已。

“虽非饥肠辘辘，也是相差无几。千田百亩，皆归一人。余者皆无闲田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