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央央将包放在沙发上,走到花御封旁边坐下,手搭在他肩膀上。
语气轻柔的像是会魔法,渐渐治愈了花御封痛苦的心。
“御封,我知道你还在为了云然的事情难过,我也很难过,但是我们要振作起来,才能想办法把云然救出来。”
‘救出来’,三个字像是小石子敲在花御封的心头。
他抓住盛央央的手,转身把头埋在她怀里,紧紧地抱着她的腰。
“那家精神病医院是半公半私的,光靠着钱和势力是救不出的,我找过阿竞,他说会给云然安排最好的精神病医生照顾,让我死了救云然出来的那条心,否则……他就断了给云然的治疗。”
花御封觉得,他把花云然救出来也是得治疗。
与其冒险,还不如让花云然在精神病院里安安稳稳的接受治疗。
他调查过,那家精神病院的医生都是国内很有权威的。
盛央央没想到周北竞还会给花云然治疗,她眸光一闪。
所以,周北竞那是很懂攻心的人,一边关起来又一边治疗,让花御封有所顾忌的不会倾尽全力救花云然。
“央央。”花御封突然抬头,抬手抚摸着盛央央的脸颊。
指腹一寸寸的轻轻抚摸,仿佛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珍贵。
“我失去云然了,不能再失去你了,你给我吧,我带你回花家……”
他抵着盛央央的头,酒意弥漫在两人之间,他处于半碎半醒。
酒意催动他的情绪,催化了他的理智,他的手在解盛央央的裙带。
盛央央不知想到什么,面色一沉作势就要推开他。
可他身形如固,稳的根本推不动。
反而那轻轻抵抗的力量让花御封更为迫切,他立刻将盛央央压倒沙发上。
“御封,你冷静一些,你别,我不能!”盛央央的抵抗被花御封吞入腹中。
真碰到了盛央央,花御封的温柔尽碎,他想念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就在身下,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衣服被撕碎的声音伴随着盛央央唇缝里溢出来的抗拒,最终在盛央央的一声惨叫中化为平静。
她身体笔直的躺在沙发上,紧紧抓着花御封小臂的手泛白,指甲陷入了花御封的肉里。
撕心裂肺的疼让她双目发红,泪水瞬间留下。
“我不行……”她哭哭啼啼的刚说了几个字。
机械版运作的花御封就猛地停止了,哪怕还在弦上,他也慌里慌张的出来了。
但他感觉到了,这是盛央央的第一次!
他心疼的给盛央央将衣服往身上遮了遮,跪在地上紧紧抱住她的身体,一遍一遍的说‘对不起……’
盛央央眸子里有几分厌恶和痛苦。
但强忍着没推开他。
半晌,花御封把自己衣服整理好,用外套把盛央央裹起来。
“是我忘了那件事情,我们下次再来,我一定提前准备好一切。”
他又吻了吻盛央央的唇,看到盛央央苍白的脸色,他心疼的恨不得抽死自己。
盛央央已经重新调整好心态,掩去了眸底深处真实的情绪,主动抱住了花御封的腰。
“御封,我先跟你回不了花家的。”
“为什么?”花御封不解。
盛央央轻叹一声,“你以为伯父是真的同意路千宁进周家门了吗?他是想让别人出手免得他们父子闹的不可开交,他想坐收渔翁之利!”
花御封想不到周启山居然是这么打算的!
他狠狠的捶了下沙发,“那我不管,你先跟我在一起,有花家护着你,他不敢动你的!”
“我怎么能让花家为了我陷入两难的境地呢?何况……我这幅样子你父母都不见得同意我嫁给你,我若再顶着一个祸殃子的身份过去,他们就更加不满意了。”
盛央央松开了花御封的腰,抬起头噙满了水雾的眸子可怜到让花御封发狂。
“我想好好的跟你在一起,想得到所有人的祝福,你懂吗?”
花御封连连点头,“我懂,好,我们不急,慢慢来。”
他把盛央央拉入怀中,可半天也不知道慢慢来是怎么来?
“若阿竞实在喜欢路千宁,不如我就帮帮他,趁早让他娶了路千宁,让伯父伯母死了那条心。”
他怀里的盛央央差点儿没抽过去,这就是他想出来的‘馊’主意?
“你把云然置于何地?”她推开花御封,缓声道,“就算不是路千宁直接把云然害成这样,也是间接的罪魁祸首,等云然的病治好了让她知道你亲手撮合的路千宁和北竞在一起,她非得恨透了你!”
花御封眸光复杂,“我不想管那么多了,我只想要你啊!”
可她不想要他!!
盛央央忍着心底的满腔反感,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我懂你的心思,可我们也不能只顾着我们的幸福,也得想想云然,而且花叔叔他们现在一定恨透了路千宁,你若帮路千宁他们肯定会生你气的。”
她讲起道理来振振有词,大度善良被的形象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花御封轻叹了一声,在她脸颊吻了吻,“央央,你就是太善良了,好,我都听你的……”
——
周老夫人原本是盛情邀约,让路千宁和周北竞住在周宅的。
但路千宁一看到那满屋的娃娃,就浑身不自在。
说白了,她要和周北竞干点儿少儿不宜的事情,却满屋子的眼睛盯着,不是她不好意思就是周北竞起不来。
周老夫人也没勉强,笑呵呵的跟路千宁说,“行,那就回去,别忘了奶奶跟你说的事情,你看那画上的娃娃,多好看呐。”
“我们……”路千宁又是为难。
周老夫人总给她出难题,又央求着她等结完婚再摊牌,现在又催着她生孩子。
“奶奶,还是先一致对外吧。”她用周老夫人的原话来对答。
熟料,周老夫人眼睛一眯,挥手道,“你生个孩子都不用再对外了,穿纸尿裤的能消灭所有!”
路千宁被她逗笑了,正想问问到底为什么说生个孩子周北竞就稳了时,周北竞从楼上下来了。
他拿着西装外套,指腹将最后一颗衬衫扣子系上,阔步朝这边而来。
周老夫人迅速坐直了身体,像上课开小差被老师抓包了似的有点儿不自在。
待周北竞在她们面前站稳,她迅速挥手道,“走吧走吧。”
然后路千宁和周北竞就离开了周宅,张月亮让她今晚回去一趟商量明天面试的事情。
她便让周北竞送她回家。
熟料,周北竞二话不说,将车停在她单元楼下,熄火下车。
“我自己上去就行。”她站在车旁没往里走,“盛阙行还说今晚要跟我提前谈谈高中的学习呢。”
言外之意,她今晚会很忙的。
周北竞留下来,不合适。
“我也回家。”周北竞一本正经的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怔了几秒,云里雾里的被周北竞拉着进入单元楼,上电梯。
他干净袖长的手指摁下楼层,一个八楼一个九楼。
八楼到了的时候,他松开了挽着她的手,身形微动挡在电梯口看向她。
“明天晚上有个商业酒会,是我和章环宁发起的,他带着章夫人出席。”
这意思是:他一个人怪没面子的。
路千宁拧了拧眉道,“我还不能答复你,要和月亮商量看明天晚上有没有工作。”
“那我等你消息。”周北竞挑了下眉,忽的向前倾身,跟她平视,侧了侧脸。
逼仄的电梯里,他的气息萦绕在路千宁身边,路千宁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头顶的摄像头。
轻咳了两声,飞快在他脸颊落下一吻,一把推开他的头。
把他推出电梯,摁了关闭的按钮。
但她忘了问,他什么时候在她家楼下住上了?
她进家门时,张月亮刚好在收饭桌,他们已经吃饱喝足了。
见她回来,张月亮收拾的动作一顿,“姐,你吃了吧?盛阙行说你平时这么晚回来肯定是吃过了,所以我……”
路千宁看了眼盛阙行:真谢谢他,偏赶着她今天着急回来,拒绝了周北竞带她吃东西的提议。
“吃过了,不是要忙工作的事情,所以我就早点儿回来。”
她目不斜视的走路过餐厅,在客厅落座,拿出自己包里的资料。
盛阙行十分懂事的站起来,“月亮姐姐,交给我吧。”
“不行,你还是小孩子呢。”张月亮一口否决,但盛阙行还是跟上去帮忙了。
没两分钟两个人就收拾完,盛阙行回对门去了,张月亮进书房拿了笔记本出来,开始跟路千宁工作。
明天一天面试二十多个人,全部安排在上午。
下午要把软件的课程确定更新一下,后天就开始新学期之前的第一节课了。
“这些只是咱们教育机构实体要做的事情,还有几个一对一家教的面试,后天开始,到时候我带你过去。”
张月亮粗略的算了算,伸出五个手指头,“五个学生。”
路千宁嘴角抽搐,眉心皱到一起,“五个也太多了吧。”
“点名找你的一共二十多个,我勉强缩减到五个,这五家人都在江城有很高的地位,实在推脱不得。”
说话间,张月亮递给路千宁几份资料。
江城权贵占了商业界的半壁江山,大多数的有钱有权人都在这儿呢。
张月亮挑人的眼光很毒,从商从政从黑等,五家都分别在不同领域各有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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