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应该怎么办?”莉娜心中匆忙问道。
“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啊,都是按您的意思.嗯,按您的意思,在这次内阁会议上讨论男方行省的问题,但是还是把覃南锴逼的失去理智了,他竟然污蔑我与恩师您之间的关系。”
“老师,怎么办?”
莫测呵呵笑了一声:“先别着急。”
“马上就来了。”
“谁?”莉娜·韦伯斯特疑惑问道。
的确,莉娜·韦伯斯特在就任联邦代元首之后的第一次内阁会议上讨论南方行省事宜,正是莫大国师的安排。
莫测之所以这么做,当然还是为了情绪执念啊。
之前欧阳傲已经将南方行省回归的消息推了出来,形成了一场联邦政坛的舆论风暴,现在三天已过,消息已经被各种媒体推广到了整个大陆,使得莫国师与南方行省的话题成为了全大陆铁民讨论的焦点。
于是,让莉娜·韦伯斯特在联邦内阁会议上提出对于南方行省的应对策略,正是将之前消息从基础上扩大,延续,并且到现在进行“引爆”的时候。
话说回来,这段时间全大陆铁民讨论的焦点问题有几个呢?当然是两个,第一个是联邦元首覃难敌已经恢复,重新执掌联邦,并将自己的儿媳妇莉娜·韦伯斯特任命为联邦代元首,另一个则是莫测与欧阳傲两人设计的发布会,谣传南方行省即将回归。
这两个事情,始作俑者都是莫大亲王啊,而且都是莫大亲王设计的“骗局”.
关于第一个话题,全大陆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此时所谓的联邦元首覃难敌正是被莫大亲王控制的傀儡,而任命莉娜·韦伯斯特为代元首这件事,自然也不是真的出自覃难敌的意愿,而是莫国师说了算的。
总之,覃难敌被冒名顶替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嘛。
而欧阳傲主持的欧阳家族进军南方行省地产行业,并在发布会上说漏嘴爆出惊天消息这件事更不用多说了,本身就是莫大亲王亲自参与指导的“谎言”。
两个消息都是假的,背后都是莫大亲王设计的,于是,莫大亲王在这段时间收集到了海量的,成分为“欺诈”的情绪执念。
但是,这还不够啊。
虽然莫大亲王已经很努力地“骗人”了,但是蓝级所需的情绪执念如同大海一般,怎么填都填不满,所以莫测才“不得不”继续让这些骗局延续下去,产生足够长的时间效应,从而让他抵达蓝级的终点。
覃南锴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
即便妻子莉娜·韦伯斯特依旧保持着古井无波的神色,没有半分慌乱。
今天已经闹掰了,夫妻二人的关系再也没有修复的可能,更何况二人中间还夹着这条无法弥补的证件不合.
事已至此,必须和她鱼死网破了。
覃南锴双眼紧紧盯着莉娜·韦伯斯特:
“你这样的女人.配做联邦代元首吗?配来统领联邦吗?”
“你让我覃氏一族蒙羞,你.也让韦伯斯特家族蒙羞,你就任联邦代元首一职,就是个笑话!你.坐的位置,都是通过不堪入目的手段得来的,你必须给出我一个说法,给所有内阁成员一个解释,必须给全大陆亿万铁民一个交代!”
这是将事情彻底做死。
不将与莫国师的私情解释清楚,即便这一次无法扳倒莉娜·韦伯斯特,她之后的代元首之位也不会稳固,必然会留下一个私通的污名,被联邦上下指指点点。
如果解释清楚呢?那可是相当于承认自己和莫测之间的关系,相当于认罪了。
那样,莉娜·韦伯斯特怕不是得立刻下台?
覃南锴此时的确顾不得其他了,虽然他心中非常清楚莉娜·韦伯斯特的代元首之位是他老爹,联邦元首·覃难敌授予的,反对莉娜·韦伯斯特,就是在反对自己的老爹,反对联邦元首。
“莉娜·韦伯斯特!”
覃南锴双眼血红,紧紧盯着莉娜·韦伯斯特。
“你倒是解释啊!”
莉娜·韦伯斯特终于有了动作,她像是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老师你刚刚说谁要来?”
“怎么还不来.”
“是谁.”
就在莉娜·韦伯斯特心中焦急地询问莫测的时候,回应她的不是莫大国师的声音,而是会议室外传令官的高声宣布:
“元首大人到!”
在场众人全都一愣。
元首大人怎么来了?怎么会这个时候来要知道,代元首的职位就相当于是元首的代表,有莉娜·韦伯斯特来参加内阁会议了,元首大人一般情况下不会到场的。
两位正副职都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出现,属于人力资源的浪费啊。
而覃难敌出现在这里唯一能想到的理由是.得知了莉娜·韦伯斯特被覃南锴逼宫,亲自来“救火”了?
就连莉娜·韦伯斯特都是整个人愣住,她也没想到覃难敌会来,更没想到莫大国师所说的马上到了,指的是他的公公。
内阁会议的宽大房门应声打开。
身材原本就魁梧的覃难敌面色威严地走了进来,他的脚步每一次落地,似乎都能引动在场众人的心跳。
众内阁大佬连忙起身:
“元首大人!”
“见过元首大人.”
覃南锴大脑已经宕机了。
从刚才听到“元首驾到”四个字的时候,他就已经当场愣住,此时看到父亲走进会场,更是忘记了刚才对正对莉娜·韦伯斯特发狠,转而慌乱说道:
“父亲.见过父亲大人。”
乖儿子,平身控制着覃难敌身体的莫测在心中捣鼓了一声。
当然,莫测并未让覃难敌露出任何戏谑的表情,而是冷目环视众人,最终将目光落在覃南锴身上。
强大的气场,已经让覃南锴方寸大乱,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
“覃难敌”则是拿出联邦元首的气势,缓缓转头环视众人,这才最终将目光落在覃南锴身上:
“你想说什么?”
语气很是平淡的一句话,却让人能感到话后的寒意。
覃南锴已经是绿级的半灵,但是仍然被这句话的气势所压迫,竟有种想要爆发符源来抗衡这种感觉的冲动。
覃南锴再次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不停地滚动。
可是,如今这情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