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酸溜溜的,其中不乏有一些引战的成分。
元宝还小的时候,和谭祖根的父母,可是闹得不可开交。M..
最后刘仙花因为踹死了妇人腹中胎儿,被流放西州十年;谭大虎又被小妾桃红联合姘头害死,谭祖根更是直接被桃红带走卖掉……
这一切虽然都有据可循,但他们这些谭家人,总觉得里头的事儿不简单,一定有元宝的手段。
加上闹了这么多次,别说什么好处,元宝连一个铜板都没给过他们,他们只好赖在谭祖根家的房子里,不走了,谁知道谭祖根回来还将他们打了一顿,连医药费都无处讨要。
这不,自己不痛快,那肯定是要让别人不痛快的,谁让元宝不给他们钱话,首当其冲,不拖她下水还能拖谁?他们只盼着谭祖根妒火中烧,见不得元宝过好日子,快去把她弄死!
“最好别骗我,否则你们都得死。”谭祖根收好大剑,一脚把人踢开,“滚出我家,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否则也是死路一条。还有,这酒不错,搬两坛过来。”
“两坛?谭祖根你跑到外面野惯了是吧,这可是咱们澜州特有的烧刀子,一坛就要二百文钱,你当我们是金元宝啊,挣钱跟风刮来的一样容易!”谭家人得了自由,赶紧退到门外喊道。
要喝酒,找金元宝去,他们可不伺候!
谭祖根不等他们说完,一个钱袋丢到了地上。
“买两坛,剩下的都归你们,再带些小菜回来。”
谭家人见了钱袋,忙拿起来一看。
嗬!
谭祖根出手,就是比元宝阔气,这一颗两颗好多颗的银瓜子,得足足有五六两银子吧?
两坛烧刀子,再加一点花生米啊、小鱼干啊其他的下酒菜,顶了天用不到多少钱。
谭家人立即变了脸色,笑道:“祖根啊,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都盼着你回来呢,你等着哈!我们这就去打酒,下酒菜嘛,让你婶娘炒几个就成,待会咱们爷几个一块喝。”
谭祖根没说话,半碗半碗的喝着澜州烧刀子,眼神冰冷得可怕,一看就知道,他是在生死线上游走徘徊,常年度日的那种人。
身上早已经带了一层杀意和死气。
是夜,万籁俱寂,雪如鹅毛。
裴瑜披着残留了元宝身上气味的蟒纹大氅,静静跟在金四身后,打着灯笼到了门外。
金四左右看看,确定徐留娣没因为好奇跟出来,才从大氅底下,拿出来一杆水烟筒,蹲在地上。
哪怕当了县男、有了实际的官职权力,他还是改不了爱抽水烟的毛病,只是徐留娣说,抽水烟对身体不好,盯得很紧,他没啥机会可以触碰到。
“小裴啊,你和元宝的婚事,我和你伯母是一点意见也没有的,但你也知道元宝的身世,以及她对我们金家人来说,是怎样的心肝肉。”
“这些我都懂,伯父想说什么,请尽情的说,裴瑜洗耳恭听,都会做到。”为了娶到元宝,他愿意倾家荡产。
金四咧嘴笑了:“好小子,我就爱听你说这话。其实我对你呢,只有简简单单三个要求,你若全都能应下,并且白纸黑字签字画押,这门婚事,我便没有任何异议,如何?”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