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少将我的乐子全都赶走了,是想自己留下来陪我玩吗?”瞿苏坐到朗阙的人身边,从手包中拿出了一摞票子:“朗少的身价这么高,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
她眉眼飞扬,挑衅之色显而易见:“这要是还不够,我可请不起朗少这么大的咖位!”
瞿苏字字句句都在往男人的肺管子上戳,他的神情更加冷冽:“和这种货色厮混在一起,瞿苏,你不嫌脏……我还嫌你丢人!”
“马上就丢不到你的人了!”瞿苏拿起手包就想走:“我以为我们之前已经将话讲得很明白了,各走各的独木桥,我想怎么玩都跟你没有关系。”
男人一把将她重新扯回了怀里,他捧起了那双软若无骨的小手,擦拭时的神情分外专注:“方才那些人,有没有碰到你?”
他声线看似温柔,实则蕴含了十足杀机。
包房外,陈生已经带着人将八个男模一网打尽,排排站立的架势比挑选时更加壮观,只要瞿苏提供有用信息……他们一个也别想跑!
“没有。”瞿苏任由眼神沉浸在了男人专注的侧脸上。
她自己对那些油头粉面的男模都报有嫌弃,又怎可能会愿意有肢体接触?
瞿苏心头一抽,手挑起了朗阙的下巴,神情中带着调戏,眉眼中的嘻弄活像个登徒子:“朗少,您这个姿色……就算是加钱我也愿意,您就开个价吧?”
“就怕开了价你出不起。”男人眼神终于回暖些许,但声音中的冷然并未消散。
“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也一定要包下你。”瞿苏说得信誓旦旦,反手挽住了他的颈脖:“毕竟美人一笑值千金。”
她本意是涌这种方式激怒男人,却不想朗阙竟真硬挤出一丝僵笑:“瞿苏,老实点。”
闻语,瞿苏眉眼轻展:“我这辈子就不知道老实两个字怎么写,朗少……有我这么个妻子确实是给你丢人了,所以干脆把婚离了吧。”
她并非冲动行事,而是在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他们二人之间将来必然是数不尽的争吵。
与其等男人厌倦一脚踹了她,不如瞿苏先占据先机。
瞿苏素来是个理性的人,明白但断则断的道理。
不等朗阙开口,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陈生,你怎么在这?那阿邑是不是也在!”
苏念不顾阻拦迫不及待地推开门,就看到了相互依偎着的二人,她登时就气红了眼:“这可是在外头,瞿苏,你还知不知道羞耻了?”
她扫了眼外头堪比选秀的情形,立刻就有了主意:“你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阿邑的事情?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该下地狱!”
闻声,瞿苏眼皮微掀,望向苏念时充斥着浓浓不屑。
“再水性杨花也比不过苏小姐一门心思地惦记着别人的老公,哪哪都有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朗阙身上装了定位呢?”瞿苏撇着嘴角,眉眼中带着挖苦:“哪怕我决意让贤,朗阙也完全没有想让你上位的心!”
“真是可惜了苏小姐的一番深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