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没有预约是不许进入公司的。”
保安冷漠疏离的说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预约呢?霍氏集团的保安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宁思甜匆忙从医院离开,穿了一件很普通的衬衫和牛仔裤,头发也简单的扎了起来,因为生病,脸色略显憔悴。
果不其然,保安的眼中闪现了一丝轻蔑。
他嘲讽道:“我们霍氏集团是整个绿城最大最顶级的公司,来我们这里的客人各个都是精英。我一看你的穿着打扮就不像是有预约的人,请你立即离开。”
这保安是狗眼看人低,挺嚣张的。
这些垃圾人简直降低了她心目中霍氏的高大形象。
宁思甜面对着保安的狗仗人势,她不怒反笑。
“怪不得有些人一辈子都只能当看门狗,看来,我要告诉霍时宴好好管理一下你这种员工。”
霍时宴,那不就是自家总裁!
还没有哪个女人敢直呼总裁的大名。
保安见多了无数美艳的性感的,有名媛千金,当红女明星,模特网红过来用各种理由要见总裁。
只是,她们中间心怀不轨,想要借机勾引总裁,攀上霍少奶奶位置的心机女几乎全部被赶了出来。
那些女人至少有名有地位有美貌有身材,眼前的女人黑的跟包黑炭似的,穿的也很朴素,连最基本的颜值都没有,居然大言不惭的想要让总裁惩罚他。
保安只觉得宁思甜是哪个精神病院出来的女疯子,幻想症发作了。
保安冷笑:“你知不知道冒充霍总的朋友是要坐牢的,我劝你早点回去吃药,不要费尽心机。”
宁思甜笑道:“我还就是霍时宴的……朋友。”
保安威胁:“冥顽不宁,不要挡着碍事,再不走,我就要轰你走了!”
“你确定轰走我,你付出的代价,你能承受?”
宁思甜就那么淡淡的扫视着怒气的保安,要紧不慢的说着。
两人的对话被前台和路过的员工听到,不禁觉得宁思甜要么是神经病,要么是花痴,不过这么胆大的花痴还是第一人。
“这位小姐,我是公司前台,你叫什么名字,找霍总什么事?”
为了避免闹大,给公司带来坏的影响,前台美女礼貌客套的走过来询问道。
宁思甜看她态度比保安好,不疾不徐的说道。
“我叫宁思甜,是给霍总送汤的,麻烦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我来了。”
前台小姐视线移到宁思甜手里提着的保温壶上。
“原来是霍少家的保姆啊,好的,我马上给霍少打电话。”
前台小姐特别热情,眼中的鄙夷消失不见。
宁思甜:“……”
她的样子看上去那么像保姆吗?
再说,有她这么年轻的保姆,什么眼光。
前台小姐拨通了总裁办公室的电话。
“喂!”
电话中传来了霍时宴磁性低沉夹杂着沙哑的嗓音。
听到他的声音,宁思甜的内心莫名的一疼。
霍时宴听声音感觉状态并不好。
“霍总,您家的保姆宁思甜小姐正在楼下,她给您送汤过来。”
“保姆?她跟你说的?”
霍时宴听到宁思甜主动来公司找他挺意外的,他以为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世界中。
前台语气一滞,莫非自己误会了宁思甜并不是霍少家的保姆,保姆应该没有那么年轻。
宁思甜的相貌打扮只能是女佣或者厨娘,断然不可能是霍少的女朋友。
“霍少,我……”
前台纠结如何解释。
“让她上来吧。”
“是,霍少。”前台松了口气,她微笑的看向宁思甜。
“宁小姐,总裁请你上去。总裁办公室在66楼顶层。”
宁思甜点点头,拿着保温壶走到了电梯那边。
刚刚嚣张的保安此时满脸大汗。
他凑到前台这边悄悄问:“那个女人真的是霍少家的保姆?”
他这次看走了眼,就算宁思甜不配追求霍少,不代表她跟霍少没关系啊。
前台也不确定。
“估计是霍少家的女佣或者厨娘,你要小心点。”
“小心什么?”
“笨,当然是小心她去向总裁告状,让总裁解雇你呀。”
保安脸色惨白。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佣,总裁不会听她的。”
前台冷哼,红唇翘上天:“那可未必,她都亲自给霍少送汤了,就算是下人地位也不低。”
“你有没听过一句话,想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就要抓住他的胃,我听说霍少好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却肯吃她做的饭菜,一定是她厨艺不错。其它的我不敢说,但是开除你一个小小的保安那是不在话下的。”
保安听了前台小姐的分析后,觉得有道理,他双腿发软。
“啊,怎么办啊,我从农村出来,好不容易找到这份工作,我若是被开除了,我要喝西北风了。”
霍氏集团哪怕是看门的保安工资都比其它公司高一倍,且包吃包住,福利待遇特别好。
前台小姐冷嘲热讽:“谁让你不会察言观色,这回碰上硬钉子了吧。”
前台小姐能够坐稳前台的位置,全靠她的八面玲珑。
宁思甜从电梯出来后,就走到了秘书室。
秘书室接到总裁的命令,非常热情礼貌的将她带到了总裁办公室。
霍时宴的总裁办公室是那种透明的玻璃窗,透过玻璃窗,就看到了陆战霆坐在豪华宽大的总裁办公桌后,低着头看文件。
他今天穿着熨烫的没有一丝皱褶的白色衬衣,搭配蓝色斜纹领带,外搭黑色西装外套。
他的背部挺拔,侧颜英俊,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矜贵,妥妥的商务精英风范。
“总裁,宁小姐来了。”
女秘书风情万种的说道。
霍时宴点点头,女秘书就出去了。
他放下文件,抬起头,就看到了宁思甜站在不远处,三天不见,她的身材似乎瘦了不少。
视线往上,宁思甜本来就巴掌大的小脸明显的消瘦,就连那双明亮的大眼都憔悴了几分。
霍时宴的心口没来由的犹如针扎了一般。
嘶!他甚至听到了发疼的声音。
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良久,霍时宴才红着眼睛,郑重的问道:“你这几天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