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哇……我想妈妈了,我想妈妈了。”
尹泽昊与尹泽晟一直都很乖,自从艾沐失踪后,两个孩子像是一夜间长大了似得。
不仅什么道理都懂了,学习和练功夫也更加刻苦。
心里成熟稳重的劲儿,根本不像是四岁孩子该有的。
因为太过乖巧,懂事的令人心疼。
每次张凤珍看见两个外孙的时候,都忍不住想哭。
那时候,两个外孙还会安慰她,让她相信,‘妈妈一定会回来的,妈妈曾经答应过我们,无论变成什么样,她都不会不要我们的。’
就靠着这句话,两个孩子坚持了几个月。
及时见不到妈妈,又见不到爸爸,他们仍旧很坚强。
也许是绷的太紧,这不,两个孩子做噩梦了,甚至还梦游了。
张凤珍与洪万里跑过去的时候。
见两个孩子半微睁的眼睛,一直含着要妈妈,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付檬檬抱着孩子走过来,看了眼婆婆。
“妈,不能直接上手拍醒啊,会拍傻的,这样……”
以前有段时间,付檬檬心里压力大,就得了梦游症。
还是她妈妈帮她找的医生,最后付檬檬跟着那位医生学了很久。
虽然平时没啥作用,可看眼前,终于有她发挥的余地了。
付檬檬按照记忆中处理梦游的方式。
“这样,能行吗?”
张凤珍看着付檬檬的举动,有点怀疑。
“妈,你放心吧。”
还别说,这一次付檬檬很靠谱,至少将两个孩子成功的哄回了房间。
并且孩子也继续睡觉了,并没有起来再次发作。
“檬檬啊,谢谢你了。”
“妈,瞧你说的,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付檬檬觉得母亲何瑶说的很对。
艾沐在的时候,她总怪人家干涉自己的生活。
可现在艾沐不在了,消失了两个多月了,洪家虽然没有出过什么大错。
就连‘AI’公司,也没出什么乱子。
可付檬檬就是能感觉到,艾沐不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心里没底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付檬檬与何瑶提起这件事。
自从何瑶上次进了医院,身体恢复后,母女俩的感情比以前还要好。
最重要的是,付檬檬改好了。
“也不知道艾沐啥时候回来。”
付檬檬听到母亲的慨叹,也跟着叹了声。
“是啊,真希望她能平安的回来。”
好在艾沐的失踪,几乎没人知道。
否则外面一定传的沸沸扬扬的。
“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别提那些坏的。”
何瑶总觉得自己女儿乌鸦嘴。
结果,还真验证了。
千万付檬檬才说出那些话,第二日,艾沐失踪的消息便传了出去。
虽然老百姓不知道艾沐是谁,可京城或者任何一个大城市的上流社会,就没有人不知道艾沐的。
毕竟艾沐的名声依赖与她小神医的头衔。
没有任何嫌弃之色,抬起手轻轻的给小女孩擦着嘴角。
虽然只是很普通的四个字,却让刚刚穿越过来的唐早早觉得心里无比的难过和委屈。
她他吗的是造了啥孽啊,穿越就穿越吧,不仅被人打,还穿成个傻子。
姜承邺见女孩伤的不轻,转过头平静的看向唐老爷子。
“我们先前说好的,你收钱,人跟我走,现在可以带走人吗?”
唐老爷子见少年想要现在就带走唐早早,心里不禁升起一丝窃喜。
带走人,就要给钱。
还是个大价钱!
“好,只要你愿意,人可以随时带走。”
唐老爷子很痛快的答应着,丝毫不顾及唐早早是个人,是不能被买卖的。
而站在一旁的唐景博见爷爷想要卖掉妹妹,忙抱住妹妹,大声的质问着。
“爷爷,你是要卖掉妹妹吗?你不能这么做,我爹他上山砍柴还没回来呢!”
“小孩子家家的,滚一边去,大人说话没有你插嘴的份儿。”
说着,唐老爷子快走几步,直接拉走了唐景博。
唐老爷子早年可是土匪出生,一把子力气,别说拉走一个人,就是拉走五个人,也能拉动。
唐景博用力的与爷爷拉扯着,只可惜他人小力气小,根本没办法挣开桎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
“爷爷,你不能卖妹妹!以后我天天看着她,不再让她做错事,我会多做几份工作,给家里赚钱!”
男孩喊的撕心裂肺,只可惜唐老爷子和唐老太太无动于衷。
甚至希望能快点带走那个傻子。
“姜少爷,你现在就可以带走早早,她虽然有点傻,但可以自理的。”
唐老爷子奉承的弓着腰,生怕得罪了财神。
而姜承邺并没有理会对方,直接拉起早早的手,低头小声的询问。
“你能走吗?”
唐早早:……她现在是个傻子,怎么回应?
思来想去,直接甩掉姜承邺的手,哭嚎着。
“爹,我要爹,我要爹!”
见此,姜承邺笑笑,抬手摸摸小丫头的脑袋,就这么带着唐早早离开了唐家。
原本一场闹剧,以五百块的交易结尾了。
早早被少年牵着走到唐家院门外,耳边听着大哥唐景盛的吼闹声,不禁想回头看看。
姜承邺嫌弃的扫了眼小女孩,立刻松开自己的手,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擦,很冷漠的说了句。
“从今以后,你就不是唐家人了,以后离他们远点。”
话落,就好似她是瘟疫般,站离的远远的,哪里还有刚刚的温和与关心?
尤其那擦手和扔手帕的动作,太碍眼了!
唐早早不可思议的望着站在自己对面的男孩,这人是双重性格?
怎么前后反差那么大!
嫌弃她,为什么还花那么多钱做交易?
然,姜承邺根本没有给她任何解释,只留下了一个决绝的背影。
甚至都没告诉她去哪能找到他。
一时间,唐早早竟然被气乐了。
罢了,反正她都被卖了,去哪都一样,总之是不能回唐家。
依照唐家老爷子对她的态度,如果回去了,指不定又是一顿木棍炖肉。
思即此,唐早早苦笑着拖着被打成重伤的身体往巷口走去,额头上的鲜血也顺着脸颊往下滴着。
血滴刚好滴到了挂在胸口前的一块黄白色的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