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生下来所承担的使命都是不一样的。
尹东承亦然!
艾沐其实很想给尹东承卜一卦,但师父曾经告诫她,不能给坎不破之人立卦。
这所谓的坎不破指的就是她与尹东承。
尹东承以前命格文珩是能算出来的。
也正是因为能算出来,文珩知道对方是暗帝,只不过有些事不能言罢了。
可自从尹东承被白玉净瓶的空间绑定后,文珩就再也坎不破对方的命运。
至于艾沐的命运,文珩就从来没有坎破过。
他只能算出小徒弟的来历过往,却算不出未来。
而行卦坎的就是未来。
想到师父的话,艾沐抿着唇角。
“老公,我其实有时瞒着你的。”
想到自己曾经和爷爷判断的事,艾沐觉得是不是应该告诉尹东承。
否则这样对他并不公平。
坐在沙发上正在处理文件的尹东承听到小妻子的话,忙抬起双眸看向对方。
巴掌大略显苍白的小脸上,此时正满是歉意。
不用问都知道,小妻子一定是想告诉他尹家的事。
“还学会瞒着我了?啧啧……要罚哦。”
尹东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插科打诨的与艾宝开玩笑。
有些事很沉重,尹东承不希望妻子参与进来。
他只想妻子快快乐乐的活着就够了。
“老公,我跟你说正事呢!”
艾沐的话落就见尹东承站起身,走到床边。
尹东承伸出手指点点妻子的鼻尖。
“你才刚刚醒,即便想告诉我,也不能挑在这个时候啊,等你身体稍微恢复点再告诉我,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休息。
其他的事全部靠后。”
这不是假话,是真话。
在尹东承的心里,什么事都没有妻子的健康重要。
见尹东承并不是很在意自己口中的事,
这时,只见其走到唐早早面前,原本只想骂几句,可越看越生气,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早早一百四十多斤的体重,直接被打趴下了,鼻子,嘴角顷刻间便流下鲜血。
整个人也傻呆呆的趴在地上,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打怕了根本不敢动。
见此,唐正更加肆无忌惮,抬起脚就往对方身上踹去。
“你知道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个傻子,你哥哥都找不到好媳妇,姐姐说不到好婆家,我每个月赚再多的钱都要被人讲究笑话,你还不如死了算了。”
唐正连带着用力的踹了几脚,直到气喘吁吁,这才掐着腰站在一旁休息。
而此时,躺在地上的早早忽然闭上了眼睛,无声的趴在满是白雪的地上。
嘴角和鼻子流下的鲜血已经滴满了一小片白雪,在初冬的季节里显得格外的苍凉。
就在唐正以为侄女是装昏的时候,唐景盛背着柴禾从门外走进来,一眼就看见妹妹躺在地上。
地上全是血,顿时,整个人都懵了,遂即扔掉身上的柴禾,连跑带爬的来到院中,将人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
“早早,早早,你咋了!”
“早早,早早,你睁开眼看看大哥,大哥在这呢!”
可无论怎么喊,怀中的妹妹都没有任何反映。
唐景盛急红了眼睛,虽然早早只有五岁小孩的智商,可她很乖巧,从不闹,还知道帮几个哥哥干活。
突然,眸中含泪愤怒的望着唐安。
“大伯,你到底要干什么,怎么把早早打成这样!她已经很乖了。”
唐景盛心疼的轻拍着妹妹的脸颊,见妹妹还是不醒,直接站起身用力的抱起人,准备去找医生。
家里人都不在,去山上砍柴了,万一妹妹真的出了意外,怎么跟爸爸和两个弟弟交代。
唐正却不以为意的撇撇嘴,撸撸袖口,“一个傻子,你们还当成宝了,有她在,你们几个都不好找对象,还不如死了,早死早超生!”
说到这里,抬眼睨了唐景盛一眼,见对方的架势要去找医生,忍不住嘲讽。
“要去找医生?家里可没闲钱!”
唐早早就是在这样一句没有人情味的话语中醒过来的。
还不等她动弹,耳边再次响起那个凉薄的不近人情的声音。
“又胖又傻,我赚的钱可不是养傻子的。”
哎呀卧槽!这话说的夺损!左一个傻子,右一个傻子!
唐早早猛的睁开眼睛,顿时扯到了嘴角的伤口还有被打的红肿的脸颊,‘嘶’……怎么这么疼,被虐了?
蓦地,脑海里窜进了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可是除了不停的吃,睡觉,和少部分人的姓名,走过的路,其他的一片空白。
顿时,唐早早傻眼了。
她刚刚还在大闹阎王殿,威胁阎王再给她托生个短命鬼,就拆了整个阎王殿。
如今好了,不是短命鬼,却是个傻子,还是个十四五岁都不能自理,只知道吃的胖傻子。
此时,唐早早脑袋十分的混乱,就那么瞪着眼睛盯着空中某点。
唐景盛见妹妹忽然醒了,这才站住脚步,慢慢的稳住身体,轻声的问道。
“早早,你还好吗?告诉大哥,你哪里疼?”
唐早早动动眼珠,最后视线聚焦在前面,看见了原主记忆中出现次数很多的人,大哥,唐景盛。
一个笑容干净温柔到想令人哭泣的男孩子。
唐景盛见妹妹看自己,心稍微安定了半分,“早早,大哥在这呢,告诉大哥哪里疼,哥哥带你去看医生。”
唐早早试图张张嘴,码单,哪都疼啊!感觉五脏六腑都碾着疼。
这个叫唐早早的女孩究竟被怎么了?弄成这副模样!
唐景盛见妹妹龇牙咧嘴的,心疼的不得了,再次抱起人往大门外走去。
“好啊,唐景盛,我说话你没听到是不是!”
唐正见唐景盛要走,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还没劈完的木头,朝着对方的后背就是狠狠一棍。
唐景盛为了护住妹妹,生生的硬抗下了这一棍,连带着脚下的步伐也跟着酿跄,好在抱着妹妹的手紧紧的,生怕妹妹再次受伤。
见此,唐正更加愤怒,手下的动作愈发的狠辣,整个人因为动作过于剧烈而变得气喘吁吁,面红耳赤。
“他吗的,一个个都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恶心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