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头疼的缘故,最近这些天,的确积攒了很多工作。
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艾沐习惯性的眨眨眼睛。
工作忙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学校的招生。
虽然招生简章已经更改了一遍又一遍,然她心中没谱,就害怕学校不被人认可。
尹东承见妻子盯着桌子上的文件夹好一会儿都不翻页,也不说话,也不动笔,这才站起身,手拿着钢笔碰碰文件夹。
“怎么了?怎么还发呆呢?”
听到自家男人的声音,艾沐这才回过神,嘴角边不禁泛起一抹苦笑。
“老公,我哪里是发呆啊,我是担心。”
说着话,就将桌子上的招生简章推到对方面前。
“你看看。”
尹东承垂下眼眸,一眼就扫到‘招生简章’四个字,脑海里便迅速反映原来是学校的问题。
“学校都建完了?”
他不过就是出去一个月,变化还真不小啊。
“是啊,你走没多长时间,学校就建设完毕了,我还招聘了一些老师。”
学校初期,设备,师资这些已经逐渐规模化。
现在招生到成了问题。
其实在艾沐的心里,没觉得招生有什么,哪怕没有学生,但自家孩子能有上学的地方就可以。
可家里的人都十分关心这件事,所以就导致她很紧张。
而尹东承也了解自家小女人的心思,遂即扯开嘴角笑笑。
“招那么多孩子做什么,自家孩子能有个上学的地方就很好啊,你的担心多余了。”
就算没有学生,他们也办的起如此昂贵的学校。
“老公?”
“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别说是学校,哪一间新开的公司都会有一个适应期。
怎么?‘AI’集团,一开始也是被人熟知的?”
如果那要这么说的话,艾沐觉得心里舒畅了许多。
最初,‘AI’集团也不被外人看好,因为他们涉猎的方面太多。
可现在如何,在夏国的国人心中,‘AI’集团哪怕是家个人企业,很多人也想挤破脑袋想进去。
因为职工待遇好,很多条款条例都十分人性化。
“老公,谢谢你,这么多天,我一直在发愁这件事,可现在不担心了,顺其自然吧。”
无论是教育还是医疗,他们都是初期,想做出成绩只能靠时间和口碑。
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
所以,最后艾沐敲定了一款招生简章,是最开始她指定的。
上面有很多要求,对学费也有要求。
但因为考虑到有些困难孩子想来又没钱的原因,所以她在后面还增添了一些条例。
这些条例看上去很合理,不仅有各类奖学金,还有补贴。
但唯一的一点,想进学校,人品得过关。
根正苗红!
这不是歧视,艾沐只是不想惹麻烦。
就跟考入军校,或者到部队当兵,需要政审一样。
此简章一出,在夏国翻起了很大一阵波澜。
毕竟学校是‘AI’集团出资建立的。
“AI”集团的名号,在夏国绝对响当当的。
所以很多人都在关注,也在观望。
甚至有很多富裕的家庭被学校招生贫困生这一块,很不待见。
总之社会上出了很多议论声。
然这些对于艾沐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她就想做一间好的学校,不埋没人才,至于别人怎么想,无关紧要。
可总会有人在艾沐面前唠叨,例如莱洛。
这天,艾沐接到莱洛的电话。
两人有阵子没联系了。
前几天听自家男人说,在西北,他也得到过莱洛的帮忙,艾沐对其印象上升了几个好感度。
所以接到电话的时候,态度也温和了许多。
“哟,这可不像你平时怼我的语气。”
莱洛也晓得他与艾沐之间的关系,所以冷不丁听到这般温和的语气,不禁自我调侃。
“谢谢你啊,在我老公去西北的时候,伸出援手。”
艾沐说话从不拐弯抹角,有什么说什么。
莱洛就是因为喜欢这样的沟通方式,所以才格外喜欢与洪家人相处。
因为洪家人大部分都这样。
就算管理‘AI’集团的洪文耀和洪文宗两兄弟,他们对待朋友也是如此。
当然商场上不会。
“应该做的,他们此去西北也是做了件利国利民的大事。”
提到正事,莱洛说话的语调都变了。
但还是不忘打电话的目的。
“对了,跟我说说你建立学校的初衷呗?”
最近几天,莱洛都要被莱家的老头子门磨叨的耳朵长茧了。
艾沐建了一间学校,很多人都知道。
上京很多家族的大家长都在观望。
因为是从小到高中的教育,这段期间很重要。
哪怕上京有很好的学校,他们也都想试试。
毕竟‘AI’集团一直都在创造奇迹。
见此,姜承邺笑笑,抬手摸摸小丫头的脑袋,就这么带着唐早早离开了唐家。
原本一场闹剧,以五百块的交易结尾了。
早早被少年牵着走到唐家院门外,耳边听着大哥唐景盛的吼闹声,不禁想回头看看。
姜承邺嫌弃的扫了眼小女孩,立刻松开自己的手,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擦,很冷漠的说了句。
“从今以后,你就不是唐家人了,以后离他们远点。”
话落,就好似她是瘟疫般,站离的远远的,哪里还有刚刚的温和与关心?
尤其那擦手和扔手帕的动作,太碍眼了!
唐早早不可思议的望着站在自己对面的男孩,这人是双重性格?
怎么前后反差那么大!
嫌弃她,为什么还花那么多钱做交易?
然,姜承邺根本没有给她任何解释,只留下了一个决绝的背影。
甚至都没告诉她去哪能找到他。
一时间,唐早早竟然被气乐了。
罢了,反正她都被卖了,去哪都一样,总之是不能回唐家。
依照唐家老爷子对她的态度,如果回去了,指不定又是一顿木棍炖肉。
思即此,唐早早苦笑着拖着被打成重伤的身体往巷口走去,额头上的鲜血也顺着脸颊往下滴着。
血滴刚好滴到了挂在胸口前的一块黄白色的石头上。
这块石头是原主在河边捡的,因为光滑纹路好看,就求着哥哥钻个眼儿配根红绳带着。